第九位,也是女子,瓜子小巧的脸,红唇魅人,勾人曼妙的身姿,红纱薄雾,勾人心魄的身材若隐若现,一举一动妖媚尽显,走上台,脚腕处的铃铛铛铛作响,吸引了很多人的注目,眼底的痴迷和猥琐满满全是。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舒悫鹉琻
除了岑汐和郭旭之外,一个心里眼里满满都是韩若,一个是gay。
自然,这般也引起了很多女人的敌视。
韩若顺着她的身影看去,长得不错,不过,却是没有水灵的妖魅,而这个女子和水灵站在一起,只会显得世俗,但是,在这里,却是很媚。
还不错,韩若点了点头。
小伦显然对主银的态度很不满意,岑汐抢了主银对他的关注也就罢了,现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还敢抢主银的视线!哼!
“主银,那个修炼媚术的人哪里好看了,主银,你看伦家,伦家比她好看。”小伦飞起来,挡住韩若看那女子的视线,很不满的说着。
“哦?你看得出来她修炼的功法。”韩若倒是没有想到小伦还有这样的能力,看来,他倒是除了撒娇打滚之外还有点什么技能呢!
小伦若是知道韩若这样想他一定会大喊冤枉。
小伦听到韩若的话,骄傲了起来,昂着头,有点像是斗胜的公鸡。
“当然,小伦可以看出所有人修炼的功法。”这可是别人看不来的。
“恩。”韩若只是简简单单的应了一声,就拨开小伦,继续去看那个女子,她没有想过,到现在,还有人修炼媚术。
小伦看着韩若就这般不理他了,又想找存在感,但是,他想了半天却想不出来要说什么,他知道主银讨厌别人没事找事,所以,要想找存在感,得先想出要说什么话。
所以,他认真的呆在韩若的肩膀上沉思。
“奴家是龙门派红粢,请赐教。”带着浓浓的勾人心魄的感觉,轻柔细女敕的声音响起,无意间透漏出的媚意,让更多的人沉浸在她的媚惑里。
原本只是当戏一样看的韩若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却是想起了警铃,开始摆正了态度,仔细地盯着她,沉思。
郭旭下意识的往这边看了一眼,看到韩若依旧是原来漫不经心的姿势,但是眉宇间的却是隐隐凝聚了一丝丝的重视,看来,是找到敌人了。
他也开始认真对待。
岑汐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站在台上的红粢,再一次,将视线移向韩若,眼底的浓情蜜意一望可见。
“好,开始吧。”第一位的女子已经经历过七次比试,自然灵力有些不够用,脸色有些苍白,只是,她却是稳稳地站着,仿佛那个已经耗损了很长时间灵力的人不是她。
韩若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她倒是有定性。
红粢可是没有管那女子是怎样的灵力不足,直接就开始攻击,拿出红绫,带着凌冽的风就向着女子而去,女子早已经有些疲惫,但是,运起全身的力气,险险的躲过这一击,眼底带着凝重看着红粢,她的境界很高,和自己差不多,都是炼气九层,只是,现在,已经多次比试的自己明显是处在劣势,但是,她不会认输,所以,她要好好地应战。
女子站定,在拿出自己的灵器,认真的定定的看了红粢一眼,打量着怎样的攻击才是最好的方法。
只是,不等她想出来,红粢再次出手,依旧是站得很远,抛出红绫,女子下意识的一挡,却发现红绫一拐弯,把她整个人给包了起来,很紧,隐隐的,被裹住的地方有些痛,就像是被针扎一样,她惊愕的抬头看向比武台另一边的红粢,却看见她眼底隐隐闪现的阴毒和狠辣,眼睛陡然睁大,女子没有想过为什么,不过是正常比武而已,为什么要下毒手,她刚想说什么,却被红粢一个甩手扔下台,就这样,蝉联了七场的女子就这样败了。
她倒在台下,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台上以一副胜利者的样子自居的红粢,她开不了口,那红绫里的银针藏着的毒,让她开不了口!
只能等着自己门派里的人把她抬下去。
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异常,只是觉得红粢用力有些过大,而那女子也是灵力透支,这才倒地不起。
不过,这种比武规矩却是很不公平,这样灵力损耗很
大,女子的下场就是,即使再怎么精通武力,却是败在了时间上。
红粢有些傲然的站在台上,眼神有意无意的扫过韩若所在的地方,却在韩若要回视她的时候又转移了视线,就像是从来没有看过。
韩若这队一个女子想要起身,被韩若阻止。
她轻轻的开口,轻佻的说:“你坐下,我去。”
说罢,不理会郭旭和那女子的不值得的眼神,也不理会其余门派的人的复杂的眼神,直接走上台。
“请问这位是?”红粢开口,就像是这里是她的舞台一般,很有主人的感觉,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韩若没有和她计较所谓的主权,她的身份很多人都知道,而红粢这样说出来,必定是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很可笑,很久了,没有人敢在她的面前这样说话,韩若到想看看她能做出什么事。
“韩若。”
很简洁,很明了。
既然红粢装傻,韩若也没必要说出她的身份,想必,等她说出来,又是一阵没营养的对白。
“韩姑娘,你是哪个门派的。”
果然,不论她说没说,这没营养的话终究是说出来了,也罢,陪她玩玩,反正,对自己丝毫没有影响。
“岑水门。”韩若勾了勾唇,眼角带着笑意看着她,相比较水灵的相貌来说很普通的相貌,和红粢一比却是不知道完美了多少倍,只因为她完美的相貌,邪魅的丹凤眼带着笑意时勾出无限的魅意,不像红粢可以制造出来的媚意,她的魅意是天生带出来的。
果然,就这一笑,所有人的视线从红粢娇若白骨的傲人转移到了韩若的脸上。
很明显,一个是看身材,一个是看眼睛,究竟是谁更有魅力,看的出来。
就在众人转移视线的那一刻,红粢看着韩若的眼神闪过一抹阴狠,转瞬即逝。
红粢捂唇一笑,直勾勾的看着韩若,似是有意无意的提醒,“岑水门倒是个好去处,就是不知道你是怎么进去的,要知道,韩姑娘毕竟才二十三岁。”
这简简单单的话却是在众人的心里放下一道惊雷,他们马上反应过来,是了,以前的时候,即使他们和岑水门不接触,但是,里面的主要人物他们还是清楚的,而这韩若,却是最近半年才冒出来的。
在她没有出现的时候,传说,岑水门的门主一个男子,但是,这韩若凭空出现,一出现就是岑水门的门主,这不得不让别人怀疑,她出现的缘由。
年轻的美貌,很小的年龄,再看她完美的身姿,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用了什么不上台面的方法才得了岑水门的门主这一位置。
剎那间,众人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同,不似以前的尊敬,现在还添加了一些鄙夷,之所以尊敬没有消散,是因为她的实力却是是高,也不是所谓的花瓶。
韩若含笑的眼神带着丝丝的冷意看向她,让她不由得一怔,随之而来的就是漫天的恼意,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之前的她了,怎么可以还怕韩若!
这样一想,也就有了底气。
岑汐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带着扑天灭地的毁意,让她觉得仿佛就在那一刻她会被他再一刻间除掉。
郭旭等九人似是再看傻子一样的看了她一眼,他们现在明白了,人不做死就不会死。
“红粢小姐倒是了解的清楚,连我几岁也知道,若不是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我倒以为咱们认识了很久了。”
韩若的声音唤醒了被吓到的红粢,她眼中带着浓浓的迷恋看了一眼岑汐,随之收敛,听到韩若的话,眼神转了转,笑着说。
“韩姑娘说笑了,我自小从龙门派随着父亲长大,怎么会见过你又和你是旧识,不过是看了看你的相貌,猜出来你多少岁,要知道,我可是从小就能一眼看出所有人的年龄。”红粢不慌不忙的说着,眼角带着笑意,就像是韩若说的真的是一个笑话。
“红粢小姐的本领倒是奇特。”韩若似是有深意的说了一句,随后便静静地立着。
红粢被韩若那一眼看的有些心发慌,她这是看出来了?不对,应该不是,没有人能看出啦的。
“说来红粢倒是对韩姑娘进入岑水门的事情很是好奇,不知道,今天,韩姑娘能不能讲解一番。”红粢再次提出,心中带着狠戾的看着韩若,想混过去?没门!
岑汐虽然不满意红粢的咄咄逼人,但是,今天,他格外的想要听一下韩若在这些人面前的措词是什么。
“不过是应恩人的请求帮助他管理岑水门罢了。”韩若轻描淡写,脑海里想的却是她和岑汐在古墓的时候,那段时间,没有那些讨厌的事情,没有乱七八糟时刻想要捣乱的人,有的只是她和岑汐,他们两个整整的相处了三年,就算是对岑汐在那段时间没有感情,却也是有些亲情,重生之初的无措和慌乱也在岑汐的陪伴下消失的毫无踪影。
所以,她把岑汐看的极其重要,在岑汐的欺骗下,她才会那般的生气。
说到底是看得太重所以期望也很高。
岑汐即使很不满这个答案,但是,却也是有点满意,毕竟,她承认自己是她的恩人,至少两个人有所关系,不会随时离开。
想来也是韩若脑海里是他教导她的场景,果然,韩若最是记住的是别人的好。
这就是他的若儿。
这个答案是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的,不过,这也间接的说明了韩若不是一直在岑水门的,而是半路出家的!
“哦!韩姑娘只是为了报恩?”
红粢这句问话就有点让人不知所谓了,人家要怎样和你有什么关系,现在,最主要的就是韩若还是岑水门的门主这才是最主要的,那些毕竟是人家的私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有些因为红粢的媚意才对她有些迷恋的人收回了他们的感觉,这种不知进退的人不适合在他们这场合里生存,自然,原本想要让她当自己情人的想法也消退了。
原本之所以这般的让她在台上放肆不过是因为想要坐收渔翁之利,毕竟,若是韩若责怪起来,也怪不了他们不是?但是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自然不会再让那个被他们当做枪使的人在台上作怪了。
这就是所谓的隐世的修真之人,这般的心态,连别的世俗之人都不如,装的就像是最高级的人一样,很让人厌恶。
“红粢姑娘,现在是笔试时间,请遵守规则,否则,本宗主将以扰乱比试的罪名请你离开。”林启锡沉沉的开口,丝毫不掩饰他的不悦,松弛的眼睑带着浓重的阴鸷看向那个作死的红粢。
红粢一窒,她说的这些话不正是他们想知道的?现在,她给了他们把她当枪使的机会还不计较,就这样,他们还不满意?
“就是,红粢,开始吧,不要嘴稳那些无所谓的问题,今天我们主要就是要进行比试,若是你想探究别人的私事,那你下去再说,现在不是让你撒野的时候。”
“你要是不比,就下去吧。”
“快点开始吧,我们可没有时间陪你浪费。”
“就是,就是。”
……
底下的人开口,七嘴八舌地说着,让台上的红粢小脸一红,她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虚伪,刚才,她开始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们怎么不开口,现在,是要把所有的事情压到她的头上?
更可恶的是,原本一直迷恋她的美色的那几个人,现在,也是一脸的厌恶,触及到韩若的时候,却是一脸的赔笑,这让红粢不由得暗恨的咬碎了一口的银牙,都是韩若,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身处这样的境地,都是她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