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根本不一样
莫老板就这么死了,金三直到现在都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直到现在还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寻找网站,请百度搜索+
尖叫声已经没了,但是金三仍旧可以感觉到他们心中的惊恐。
“发生了什么事?”金三第一个发问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问题是向谁提的。
没有人注意到金三的这句话。
金三不得不清了清噪子扯开嘴大声喊道:“有没有人告诉我这双三寸金莲鞋是怎么回事?”
金三得到了所有人的关注,所有人的眼睛同时盯向了金三。金三突然感觉头皮有点发麻,他不喜欢他们看他的眼神。他轻微的向后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道:“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你不认识这双鞋?”
“你的病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好?”
“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
“你应该最认识这双鞋。”
“唉……”
金三分不清这些话都是来自谁的口中,也不明白这些话都是什么意思,他模模自己的脑袋瓜,他发现自己一直处在糊涂中,一直都没有清醒过来。
“包木,你昨天说过你看见了她,对吗?”总算有人知声了,是白冬瓜,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人群中。♀
“哪个它?”金三道。
“就是……”白冬瓜提了一口气,才又接着说道:“梅吟儿。”
金三的脸刷得一下变得惨白,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他不自觉得模了一下鼻子,上面还有干枯的血迹,现在他知道白冬瓜口中的她是指谁了。
“我……见过。”金三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她昨天晚上又出现了,所以我才跑了出来。”
“啊!”这回轮到王瞎子尖叫了,同时他的手紧紧抓住了站在身旁的宋朱。
“她……她……她回来了?”天棋子发出了一种难听的尖细声,金三明白他是吓得。
“这事跟她有关系吗?”金三实在想不明白。
“她最喜欢穿这种花样的绣鞋。”不知是谁冒出了一句,所有的人都保持了沉默。
“她真的死了吗?”金三问道。
“她的的确确死了!”
“她怎么死的?”金三一直不明白她的死因。
天棋子望向了金三,他冷笑了一下。
王瞎子望向了金三,他笑不出来。
宋朱叹了一口气,他也在笑,不过是苦笑。
白冬瓜哭了,一个大男人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哭了,金三竟然有点不知所措,所有的人都低下了头。♀
“饭馆要开张了,吃饭的留下,不吃饭的离开。”小二拿着一个干净的抹布用力的擦拭着每一张桌子的桌面。
“开张?你的老板娘都死了。”金三感到哭笑不得,人都死了,尸体还在这坐着,小二竟然说要开张,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饭馆要开张了,吃饭的留下,不吃饭的离开。”小二依然擦着他的桌子,丝毫没有受金三这句话的影响,就好像从来没听见过一样。
人应该是有感情的,更何况还是认识的人,可是现在……所有的人都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只有金三还傻傻地站在原地。
“客官要吃饭吗?”小二面无表情的问道。
金三哑然,他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只得甩甩袖子也转身离开。
金三在思想斗争许久后还是回到了包木的那间房子,他只希望那个呤儿不要再出现。
金三站在那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一直在想着这些鼓锤的作用,他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鼓锤放在这里,看样子这些东西堆在这里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他随便用脚踹了踹。
“咚……”声音来自后堂。
金三的耳朵立刻立了起来,难道那个梅呤儿又回来了?难道这个年代大白天就开始闹鬼?
“谁!”金三先来个投石问路。
没有声音。
金三来回晃了晃身子,踮着脚尖望向了屋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唉,是进去哪,还是不进去哪?金三正在犹豫的时候,后堂又发出了“咚”的一声。金三摇了摇头一鼓作气冲进了屋里。
后堂很整洁。金三记得他在混乱中将牌位放倒了,金三也记得他在混乱中撞向了墙面,可是现在……供品整齐的摆放在那,蜡烛依然尽情的燃烧着,墙上没有任何的血印,一切都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有一道门是开着的。
金三来过后堂,虽然当时处在恐惧中,但是他也清楚的记得这里没有这么一扇门,况且门是嵌在柱子上。金三不明白是谁开启的这道门,也不明白为什么开启后要让他知道。
柱子是支撑房梁的,柱子不是很粗,所以门是瘦长的,刚好够一个人侧身钻进去。金三就是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走进了这个奇特的门里,结果他就在自己的惊喊声中掉了下去。
金三相信如果不是自己的身子骨硬朗,现在早就变成了一个死人,即使不死也会成为残废。他坐起身来回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躯体,四肢的疼痛让金三几乎站不起身。金三坐在原地,用手在伤口处轻轻的按摩着,他希望借助此来缓解一下那种刺骨的感觉,同时望向了四周,原来墙壁上是有梯子的,而且是直通上面的,金三想笑自己,也佩服自己的勇敢,竟然就这么摔了下来。
孤独的烛光已经埋没了蜡烛半截的生命,可惜这个隐藏在地下的屋子却狭小的要紧,金三只要向左右伸直两只手,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够到墙壁。屋子感觉很冷,在地下感觉冷是应该的,只是这里不是一般的冷,金三不得不双手相互揉搓来保持身体的温度。当伤痛终于有点减轻的时候,金三扶着墙站了起来,费力的向前挪动着脚步。屋子的正前方还有一个门,阴冷的感觉就是从那传进来的。
金三的手已经贴在了门上,可是他的手没有动。门后面会是什么?金三总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恐怖感,现在连后脖梗子都发冷。他明白一定是有人指引他进来的,可是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这门后面到底是什么?金三在犹豫,他的手上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的手在门上印出了一个朦朦胧胧的手印,金三使劲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死也就死了!想到此,他用力的推开了那扇门。
那应该算是个石床,长长方方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金三现在总算明白了那种阴冷之气来自于什么了。那块长方形的冰就静静地躺在那个石床上,在烛光的照射下晶莹透亮,泛着微光。金三不得不用手抱紧了自己的身子慢慢地走向前。
人,的确是人,冰里面躺着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冰里面冻着一个人。金三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他知道他自己又看到了一个死人。死人应该躺在棺材里,然后入土为安,可是这个死人却奇特的被冻在冰里。金三壮着胆子再次靠近了那块冰。
是个男的,保存得相当完好。国字脸,浓眉翘嘴,身子不算高,但也还算合适,棕色的长衫,蓝色的马褂,一双黑头鞋镶着白底子,表情很正常,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唯一意外的是他的手中握着一个木牌。金三看不清楚上面的字,所以他将脸贴近冰块,侧着头瞪着眼睛仔细的看着他手中的那个木牌……
包木之牌位。
金三几乎窒息,包木和他长得根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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