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布袋里的几块饼干都喂完了,教主便有摇着浆,小舟划进荷塘里,被撞倒的荷花立马化成光点消失,不一会儿便又重新出现在那里。♀
小舟停在了荷花丛中,我看了看四周,深呼吸了一下,果然有荷花的清香,我往后一趟,头枕着船舷,透过头顶的荷叶缝看着天空,“真美!”我说,“自从我重见光明后我就特别喜欢看天空。”
“重见光明?”我仰着头不知道他在干嘛,只听得到他说话。
“嗯,在你来之前我曾失明了一段时间,”我说着眨了下眼,那一瞬间感觉失明的恐惧便又回来了,“一个人在黑暗中孤独的令人害怕。”
“失明?怎么都没听你说过?”船摇了一下,再加上他说话的语气有些急促,我默默地理解为它在担心,真是自恋的女人啊。
“后来我又看得见了,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我说着闭上眼,“天气这么好,我眯一会儿。”
他没做声,我感受着他在我身边的安全感安静地睡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看着自己身上盖着他的衣服,他坐在另一头,眯着眼,手撑着头靠在船舷上。我抓住身上的衣服坐了起来,他也睁开了眼,“醒了?”他问。♀
我点点头,“衣服还你。”说着站了起来,结果没站稳,船晃了一下,我往前扑去,好在他及时接住了我,不然我就算不掉到水里,也会在船舷上磕得毁容。
“谢谢。”我扶着他站稳,正要松开手,不想他突然伸手将我揽了过去,我又一下子扑在了她怀里。
“啊。”我惊讶地试图再次站稳,他手臂稍稍用力,说:“没关系,就躺一会儿。”
我愣了一下,继而笑笑,安心地倒在他怀里。
从荷塘上上来,他送我回了天女峰,“这几天我要下山与当地官员交代接驾的事,过几日再来看你。”
“好。”我点点头,“对了,你等我一下。”我说着一跃身到竹楼二楼,赶紧回房拿了东西下来,“给!”我摊开手上的纸鹤递给他,“这些天的都在这了。”
他接过纸鹤看了看,放进腰间。
“我能问问你是怎么处理这些纸鹤的吗?”我突然问。
“担心我烧了?”他笑笑,“放心,我都用盒子保存起来了。”
“确实担心过,”我笑笑说,“一千只可是很多的,估计得一间屋子来装哦。♀”
“嗯,我会考虑的。”他点点头。
“好啦,我开玩笑的,你赶快回去吧。”我笑着说,他点点头没变转身回去了,我目送着他离去,简直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一切,这是不是意味着他正在接受我呢?
“哟,心情不错嘛。”凛邵峰从窗台外跳进来,扶着门框说。
“关你什么事!”我脸上带着笑容给了他一个白眼,“不会是又要我给你做吃的吧?”
“猜对了一半,”他说着走到圆桌对面坐下,自己倒了一杯水,“是给师傅做,他说明天要出门,让你给他多做些糕点。”
“出门?他又要出去骗吃骗喝吗?”这老头每次美其名曰云游,不过是扮成黎天浩的样子四处骗吃骗喝装好汉罢了。
“嗯,快到皇上祭天的日子了,师傅怕是要出门一个多月呢。”
我站起身,去房间里拿了块头巾把头发裹上,“离皇上来黎山还有七八天呢,他怎么这么着急啊?”
“早点走不会被发现嘛。”凛邵峰笑笑,“反正他就是想出去逍遥了,奇怪的是凛邵华居然也跟他一起走。”
“八成是被老头子传染了。”我绑好头巾,“走吧,你给我帮忙。”
“为什么我要给你帮忙啊,我是男人耶,天天混在厨房成何体统!”我一把抓过预备要逃走的凛邵峰,他大叫着跟老娘逼婚似的。
“喂,你如果不给我帮忙,他们走后我就不给你做吃的了。”我松开手,得意地威胁他,民以食为天,他会认真考虑的。
“好吧好吧,给你帮忙去,”他孩子气地甩手衣袖,“不过你以后每天都得给我做好吃的哦。”
“嗯。”我笑着点点头,走在他前面下了楼。
忙活了半天总算把糕点做好了,我拿着糕点敲开凛邵华的房门,这东西交给轩冕老头他估计也不愿意背,我还是识趣地送到凛邵华这里来了。
“这个盒子里装的是饼干,可以放好几天,不泡水就行。”我拍拍一个方形的食盒说,“这油纸包的的松软的小蛋糕,这天气最多放五六天,你们乘早吃。”
“好,我知道了,多谢小师妹。”凛邵华看着桌上的糕点说。
“不用谢,你们路上注意安全,”我客套地说,“啊,对了,这一小包是肉干,给师傅在路上做下酒菜吧。”本来是给自己做的熏肉干,让给老头吧。
“小师妹对于吃的还真是想法奇特啊。”凛邵华说着将几包食物和食盒一起包了起来,“对了,我不在的时候就拜托你帮我照顾凛邵峰了。”
“嗯,我管他吃饱。”我笑着说,“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
第二日轩冕便和凛邵华下山了,山上又只有我和凛邵华两个人,额,不对,还有草疯子呢。
“今天我们干嘛?”吃过饭凛邵峰问。
我笑笑,“今天有件特别的事情要做。”山上就我们两人,除了吃饭,睡觉,练功其他时间都很无聊。
“什么特别的事?可别又是去和草疯子学琴啊。”学了两天琴已经让他烦了。
我摇摇头,擦干手,“今天我想把我房间重新装扮一下,如果姐姐祭天的时候能过来的话,看到了肯定会很高兴的。”
“额,又要我帮忙么?我怎么感觉我跟你家仆人似的。”他趴在桌上无精打采地说。
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晚上我给你做酸菜鱼怎么样?”
“再加一个祈福虾?”
“行,”我点点头,拉起他,“走,干活去。”
说是装扮不过是换些窗纱罢了,之前买的几匹纱布和一些段子一直放着未动。春天来了,窗纱换成湖水绿的肯定更柔和,床幔也要换新的,外面的粉红纱幔我也不喜欢,换成天蓝的正好,窗台上都是些草席帘挡雨不错,可是遮阳光就差点了,我和凛邵峰一起做了一个简易的窗帘,用鹅黄色的纱,下面坠了一些一些彩色珠子压重。
然后强迫凛邵华帮我一起进行了一次大扫除,房间立马焕然一新,看着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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