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翻了个身,不一会她又开始乾坤大罗移,头悬在边沿,一只脚大剌剌跨放在身旁男人的腰上,不止如此,她还霸道的拥着被子卷两圈,如只可爱的毛毛虫,完全不顾他全露空气中。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黑暗中两只被折磨的眸子熠熠生光,没有一丝睡意的南牧离伸手捞过快要滚出小女人。本想好好教训她,但抱起她,他却只是温柔亲了亲,帮她调整姿势,一手圈抱住她腰身,一手拉过掉在地上的凉被重新帮她盖好怕她着凉。
真是让人不放心的女人,他染满肮脏的双手,又何尝做过这样的事情——
一切都因为怀中的小东西。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某人动了一下,感觉似乎行动不畅的她不满咂咂嘴,扭啊扭的挣出被握住的一只手,伸到被子外,又踢开被子跨了让自己舒服的物体上。
南牧离一愣,望着她咂咂嘴的可爱小样,微微弯开嘴角,俯首在她耳垂上亲啄一口,呢喃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你这个不安分的女人,不只考验我的自制力,还考验我的耐力呢。”
轻皱秀眉,仿佛不满香甜美梦被人打扰,某只抬手轻挠了下发痒的耳根,含糊不清的咕哝:“喏,向哥哥别闹了,小心我告诉哥哥说你欺负我哦,讨厌!”
眸光骤沉,一股莫名的躁郁像乌云一样覆盖南牧离温柔微笑的表情,他心里很压抑。♀想要将沉熟的女人摇醒。
向哥哥?这称呼,一切都不需要多说了吧?
安静的气氛好诡异!
睡梦中的某只什么都不知道,唯有嘴边的笑容是真真实实的,因为那个人吗?
隔日
某只规规矩矩的低着头,手中拿了叉子正一点点拨弄盘中的早餐。她有些心不在焉,原因不明,只知道她头皮一直麻麻的不知什么状况。
不安的气息来自某处,她插着点心,顺便用眼角的余光瞥向如霜打过似的那尊冷面人。瞧着瞧着,她就在心里嘀咕:真是奇了怪了,他怎么一大早就摆着一张臭脸,活像他家祖坟被刨了似的。
难道她又做了什么都对不起他的事了嘛?思前想后,她自认没有!
偷觑的眸光微抬,却巧合的与瞪来的那道视线在半空相撞,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她吓得差点让手中的叉子掉落桌下。♀
哇,真不愧是冰山,好冷——
如果刚才还不确认,这会她是认定了他对她有很大的意见!
有惹他大爷吗?为什么他一直用这种冷冷的目光瞪着她?一桌子的美食在他的视线干扰下,她胃口尽失。其实她是不敢吃,咳咳咳咳……
肚子正唱空城计,她忿然的放下餐具,扬眉问他:“你今天一直恶狠狠的瞪着我眼不酸哦?天大的事说吧呼来不就好了,瞪我我也不会缺斤少两,你的眼睛是无辜的耶!”
听到她大咧咧的话南牧离又瞪了她一眼,冰凉的眸中射出丝丝寒意。
汗滴滴,还是一样的可怕,某只缩了缩,郁闷的嘀咕。
“你不知道?”
她摇头,“真不知道。”
什么嘛,她哪里知道什么。
他眼神飘过来,她没来由的头皮一紧。
老实说,她一点都不喜欢他这冷冰冰,狂拽酷炫一样的高高在上男神模样。真是的,有什么说出来就行,无须再制造出这种冻死人的寒冬气氛吓人。
不安的挪动着,骨碌碌的黑眸子戒慎的盯着他,这种情况之下一旦他做出什么危险举动,她得时刻做好逃跑的准备。
用令人窒息的目光看了冗长一段时间,南牧离才冷冷的开腔:“没事了。”
“……”他这样子没事?鬼才信咧!
态度端正,她小心翼翼的试探:“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精神不佳啊?”
他不答腔,只是邪魅的冷笑。
精神不佳?要是能的话,把她生吞活剥吃得渣渣都不剩绰绰有余。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心中下好定义,夏宝儿笑眯眯的自顾着说:“我有时候有些坏习惯,如果是我不小心把你踢了,还请你大量。”
的确,但南牧离持续沉默……
这下某只更是不安了。
“还是我说了梦话侮辱了你的尊严?”她猜测,他的尊严应该看得很重要。
端起杯子,南牧离不理她的喝着早餐营养品。
盯着他别扭的样子,某只沉思片刻,突然恍然大悟的尖叫:“啊哈哈,我知道了,你这么没精神,起色又差,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一定是便秘了对不对!”
某人脸一黑。
“不要紧的了,我保证我不会跟别人说哦,我可以对天发誓!”某只朝他一副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样子坚定的保证。
“咳……咳咳……”一口呛进了肺里,南牧离紧紧拧着眉,一张冷脸终于瓦解。
“啊啊啊,你不要紧张,得了这病也很正常,但还是得治!”
一阵猛咳狼狈加越来越黑的脸,完全颠覆了南牧离冷峻的形象。
某只却看得暗暗称奇不意,啧啧啧,原来他也有失态的时候。
“你再说下去我就……”
吓,被他一恐吓,某只收起所有好奇宝宝的目光,良好公民一样的低调。
嘿嘿,他这是不好意思了吧——
对夏宝儿而言,世界上最可怕的怒火不是歇斯底里的暴躁。而是当有人明明就已经怒焰高涨,你也明显感觉到他每一个毛细孔都在扩张着火气。但他表面却可以归于平静的看着你,就好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旦爆发,便是吞噬天地的可怕。
她讨厌这种感觉!让人看不透、猜不着的阴沉,总教她忐忑。
而她面前活生生的南牧离要么就摆出一张‘生人勿近’的冷冰冰的脸,要么就制造出恶灵附身的恐怖效果。那种寒颤压人的感觉,让她背脊发寒,头皮发紧。
平时他也是冷沉寡言,不过起码他会回应她的话。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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