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下一秒便见他站了起来,毫不犹豫的往那个方向走去。♀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眉目之间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算是何楚楚不说,他也会去!这样等着她开口不过是要给何楚楚一个面子与台阶下罢了!
果然如此,何楚楚心中有些苦。笑了笑,对“未婚夫”的离去她装着毫不介怀,一个人仍怡然自得的品尝美食那般。
也许她也是自私的,她需要南牧离。但她更明白,有些时候你做得多未必就是好,所以她让他去,比起别的男人,她坚信南牧离身边缺少的,会是一个大方,包容,善解人意的女人——
而她,绝对能做得到!
***……
站在洗手台边望着镜子里有些狼狈的女人,夏宝儿郁闷极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将衣物拉开,她视线落在发红的颈子上,无声叹了口气。幸好口袋里备了芦荟化妆品,她轻轻抹了上去,感觉疼痛慢慢舒缓,才松口气。
她盯了皮肤上留有的红印好久,遮不掉,一时半会消除不去她也没办法。
洗了洗脸,她暗暗的想,不晓得那两个人走了没有?
呆呆的看着镜子,她越发对自己今天这些愚蠢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无法理解,真是气昏了头了。
不可否认,即便是她再找十个八个男人来陪她,还是无法让那深植入脑的身影转移,看来他对她的影响力还真不小!
既然这样,算了,时间自会慢慢抹掉一切。
正当她出神的想着,突然有人粗鲁的拧开了门。
干扰她思绪的身影陡然出现在镜子中。
“啊——”愣愣的看着镜子,她失声惊叫,眨着大眼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
镜子里人开始动,渐渐靠近她……
因他的出现,她整个人宛若石雕,一动不动。
直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从身后将她包围住,俊凛的脸庞就在她的旁边。她才如从梦中赫然惊醒,猛地转身,却让自己落入了他怀抱中。
“松手!”不客气的冷哼,她就是无法看见,一看见他人她就满心堵塞,一肚子的火。
他没有说话,夏宝儿气得扭开,没想他顺势圈住她,肢体触感给了她更加真实的感觉。
一脸惊愕的瞪眼,她娇嗓略显激动的质问:“你在这里做什么?快出去好不好!”
“让我看看。”语气清冷,深邃的眼眸却赤灼的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夏宝儿一愣,却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推他,“你出去啊,知不知道这里是女厕!”他怎么怎样?这么大大咧咧的闯进来,还能不能再嚣张一点!
不理会她惊怪的叫嚷,南牧离迳自抬起一只手,将她的领子拨开了一些。当看到她脖子有着红红的烫印,黑眸顿时沉凛,俊颜浮出危险的精芒。
“疼?”他不知道该怎么关心她,也不想说更多的话让她生气。
摇摇头,她不想跟他这样纠葛不清,“你出去吧,我也要出去找我朋友了。”
“哼!”冷哼一声,他毫不理会她:“安分一点!”
来这里之前他已经通知餐厅把那对人给撵了出去,并且从此将他们列入了顾客黑名单。
看着她烫红的位置,他不应该便宜了他们,该好好教训一下他们才是。那个小白脸竟然敢约他的女人出来吃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冒犯他的女人,统统不可原谅!
汇丰企业?他明天觉让他们崩溃!
没察觉他此刻炽怒的火焰,她气恼挥开他的手,俏脸冷凝,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麻烦这位有未婚妻的先生自重一点,别随随便便就对别的女人动手动脚!”
皱皱眉,南牧离目光仍紧盯着她的脖子,表情看起来极度的不高兴,但却不知道他是想要做什么,或者要准备做什么……
“你、你这么看着我就怕了吗,走开了!”
专注而精锐的目光如魔似魅,似火似冰,让她不由心跳失序,慌乱不已的恼他。
然而这个男人还是一动不动。
“喂!我叫你走开,听到没有!”她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以这样斥责的严厉口气来掩饰自己的无措。
没想他置若罔闻,突地拥住她的双肩,俯下头,凑近她的颈子。
“啊、不、不要!”夏宝儿吓得一阵颤栗,整个人像被下了定身咒,绷直,无法动弹。这一刻,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他嘴碰触的地方。
可是下一秒,她忽然呆住,他、他在亲她烫伤的地方!
她的小脸,瞬间泛著醉人的嫣红,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伸手使劲的推他。♀“放开我啦!”
仿佛知道她的意图,他一双结实的臂膀牢固的锁住,不允许她推开。
无奈之下,她只能羞忿的捶打他的虎背,小猫般的力量,男人只当她是空气。
无法抗拒他,总有种抽走她力量的魔力。
被他碰到之处,感觉更加的灼烫了。只是这种烫不痛,酥酥麻麻,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在动着不安。小手不自觉攀上他的肩膀,微弓的迎向他,磨蹭着他的身躯。
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而她,也不知道自己此时在做着什么?
脑子浑浑浊浊,像搅了一摊浆糊。
夏宝儿觉得自己应该要推开他,大声地斥责他,命令他滚出自己的视线。
可是——
“你、滚……”想开口,口中却逸出令她都面红耳赤的声音,不敢开口了。
偏偏此时外面有人开门走了进来。
不出所料,一位女士看到了眼前的景象,蓦地瞠大一双眼睛,呆怔住。
被突然闯入的人给吓到,夏宝儿又羞又窘,不知该如何是好。
“出去!”南牧离仍抱着她,一双厉眸瞪了一眼不知好歹的闯入者,有些不耐烦的皱眉。冷冽慑人的命令,让来人吓得匆匆带上门,顾不得内急的逃开。
夏宝儿怔了怔,不敢置信这个闯入女厕的男人,竟然还敢这么理直气壮的把人轰走!
真是的,果然对别人他的脸色和口气就从来不会缓和一些啊。
今天到底撞了哪路衰神,怎么处处不顺,各种丢脸,还做出去找男人这种离谱的事情……
天!
还有此时,她怎么能跟一个有未婚妻的负心汉,在这种地方……
完了,完蛋了这下——
捂脸,她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要是脚下有个洞,刀山火海,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
看着她一副不想见人,后悔莫及的模样,南牧离便将她的手拉下来,嗓音还是冰冷的:“走了。”
什么走了?夏宝儿一时不知道他说的是那个撞见他们的人离开还是他和她可以离开,愣住了。
“那人已经离开,你不用这么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
‘啪’!
没多想,她忽然颤抖着身子给了他一个火辣的耳光。
实实在在的巴掌打在他右脸上,空荡地洗手间里,这一巴掌的声音听来特别响亮。
所有的愤怒,委屈全集中在这一巴掌上,着实不轻。她颤抖的指尖打乱了他梳理好的头发,几丝刘海垂在额前,让他本就峻冷的面孔,此时看起来更加狂狷难驯。
缓缓转回脸庞,明亮地光线能清楚映照出南牧离左颊的红印。他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她,火热锐利的眼神穿透进她微微打颤的心坎里。
这样的他,忽然让她有些无措起来,似害怕,又似有什么东西从心底里生出来,叫人心跳不规律,一直‘砰砰’的跳个不停。
小手紧握,夏宝儿凝足勇气地迎视他的眼神。
明明就是他不对在先,为什么要这么不顾她的清白直接冲进来,一声也不吭!难道他不知道要是别人宣扬出去,说的只会是她一个女人不要脸,引他去卫生间里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她不怕,她没有错,是他先来招惹她的,不能怪她给他一巴掌……!
心里是这样想,但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脸上的五道红色痕印,就有些不自然的歉意。
真是该死!她不能这么想,对着他,她为什么还要继续善良!
她表面看起来很镇定的样子,可是她的内心却还是为自己这举动感到后怕。
一动不动,他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她,没有说话,没有任何举动,就这么的僵直着。
心里莫名的心慌慌,她在等他发火,对她做出无法预知的可怕事情来。
但等了很久,他也没有发火!
面前的他依旧深邃赤灼的冷眸,诡魅如夜。看不出他任何情绪,却更教她更为心慌,一种快要无法呼吸的窒息。
诡异地沉默还在继续着——
隔了许久,夏宝儿受不了只有两个人,死一样安静的空间。抬起小脸,她正要开口,却望见他嘴角动了动。
“气消了吗?”轻轻淡淡的话,没有火气。
见他那不愠不火的模样,她一愣,心里反而更生气。
她顺着他的话,再度甩出去一巴掌。倔强的瞪着眼睛,如果他还不滚的话,她不介意再给他三四个耳光。
小小的巴掌贴在他脸上,她在最后一刻控制住了自己的用力,反而贴了上去。而他表情依旧淡漠,即便俊脸上红印似乎有着加深,他眉头仍没皱一下。
她对他做的,永远都会是不痛不痒。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为什么不生气?他为什么不制止她?为什么他一句话也不说!~
这么任由她拿他出气是什么意思?内疚?还是他在赎罪?
她无法明白,因为他的眸子是那么冷清,他的人也是这般,那么的冷静疏离。连半点透露出属于他气息和情绪的话他都没有说!
就这么让她打下去?即使打得他内伤,脸上皮开肉绽也不愿意开口,或者像以往那样避开,捉住她的手吗?
小脸怒得发白,哼!别以为这样对她使苦肉计,她就会原谅他!
抿着嘴角,倔气窜入她乌瞳,她冷着脸推他,命令他,“你给我让开!”
他不为所动,宛若万年冰川不移半寸,夏宝儿气急,又憋屈到底哄着眼眶,声音不由提高了分贝,“我叫你让开,你听不懂人话?你未婚妻在外面等着你,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以为自己是国王,可以三妻四妾,可以随便玩女人吗!滚你的——”
“跟我回去。”
淡冷的命令,他无法容任她继续这样了!
隔三岔五一个男人,每当让他看到,心情就阴云密布。他恨不得电闪雷鸣霹死她身边的所有雄生物。
“跟你回去!你在跟我说哪国冷笑话吗?”像是见到什么大怪兽,闻言的夏宝儿简直都要冷笑出声了,“你凭什么说这句话?不管之前我们的关系有什么,我再次跟你正式宣布,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奈河桥。”愤然宣布关系决裂,她推开呆滞的他,转身离开。
她的手还没触到门把,便被那独霸的人给揽住腰。低凉的嗓音仿佛没当一回事,很平静的在她耳边沉了下来:“只要我没开口,我们之间不会结束。”
“你这样算什么!还不愿意承认是你在玩我吗!”听他这么霸道的话,她气结的挣扎,“你个混蛋!我不想跟你玩游戏了,放开我!你想跟别人玩什么游戏随便你们,但我不想出现在你们的名单上,你听清楚没有!”
悍然的将她转过来,南牧离大掌固定她肩膀,眼神坚定:“不管你怎么想怎么认为,我不会放开你!你最好也给我听明白!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你这个恶霸!无耻之徒!”怒极的夏宝儿抓狂地对他连踢带踹。但可气的,是这个男人根本不当一回事,怒得他引嗓高亢的喊道:“救命啊——”
激烈的反抗在他颈和脸侧,都划出了几道指甲血痕,但他完全没有任何在意。
这个男人,简直……
南牧离的反应让她也就不知道还能对他做出什么事情,才能让他放弃。
就在她绝望的不想做任何反抗时,突地,她灵动的眸子一转,一眯,突抬起脚,用力往上一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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