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的话刚落音,又是狠狠的一脚朝着他肚子踢来,他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刚才喝的葡萄酒也给吐了出来。
他从小是在父母的手掌心里长大,哪里受过这份罪,疼得死去活来。
突然一双又黑又亮的皮鞋出现在他面前,他认得这双鞋,是意大利皮尔设计师的作品,全世界仅生产了五双,他上个月缠着妈妈给他买双,可她妈妈说鞋早已经有人提前预定了,他们也没有办法买到,因为他遗憾了好久。
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他会有这双鞋?
季明顺着修长的大腿一路看上去,只见这个男人一脸的冷酷,就如千年寒冰,再对他那幽暗的眼神时季明整个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光是一个眼神就可以杀死他。
季明的身体马上就被人提了起来,就算他站了起来,也还是没有这个男人高,他只能仰视他。
冷千夜渐渐逼近季明,让季明一阵恐慌,都不敢直视冷千夜。
“敢打我女人的主意,你胆子不小。”冷千夜的声音像地狱的恶魔,阴森而可怕。
“没没有,我哪里敢打你女人的主意。”季明知道凡是穿得起皮尔做的鞋的男人身份一定不简单,态度立马就软了下来,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
“把他的腿打残,再卸了他裤裆里的东西,然后丢到警察局门口。”
警察局,他冷千夜何曾怕过任何人。
冷千夜把昏迷不醒的莫飞雪抱了出来,他抱着莫飞雪坐进了车子的后排,很快车子就开走了。
季明害怕了,这些人真会打的,“你们是谁,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爸妈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要多少钱,我给就是。”
这时一个跟金俊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男人走到了季明的面前,他轻轻的拍了拍季明的右脸,让季明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你们不能打我”季明的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你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吗?”
季明终于不再说话,而是一脸好奇的看着金勇,韩国但凡重量级的人物他都知道,只是这个男人是什么人他从来没有见过。
“他是权氏财团的大少爷,你今天得罪了他,他没有要你的命你就烧高香吧。”
权氏财团的大少爷,就是一年前权氏财团公布的大少爷权千夜,那个做事雷厉风行、手段残忍,想想都令人后怕的权千夜。
季明今天居然打起了他女人的主意,一股寒意从季明脚尖直窜到后背,他面如死灰,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没有动弹。
金勇离开了季明,对着后面的男人命令道:“给我狠狠的打,直到打残为止,大少爷还说了,要卸掉他裤裆里的玩意。”
冷千夜的车子刚走没多久,后面就传来了季明斯心裂肺的喊声。
他才一年没在千雪身边,这些男人居然敢打起千雪的主意了。
敢动千雪的歪心思,他会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冷千夜紧紧的抱着莫飞雪的身子,他有一年没有抱过莫飞雪了,以前只能在各在媒体和报纸上看见她的身影。
他伸出右手细细摩挲着莫飞雪的脸庞,她还是那么漂亮没有变,只是好像变瘦了,他和念念还有权政彬那天突然之间离开了她,真不知道这一年来她是怎么撑过来的。
“千雪,你放心,念念和权政彬都过得很好,等找到了合适的机会我会带他们来见你。”
冷千夜自顾自的说着,他也不管莫飞雪能不能听见。
他低头在莫飞雪的薄唇上印上一吻,这个吻持续了一分多钟,如果不是怕她醒过来,冷千夜还舍不得离开。
天知道这一年他是怎么过来的,他有无数次想要逃出来见莫飞雪,可是他不能,在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之前,他不能见她。
“千雪,等我,等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我就来找你。”
车子到了莫姨的家,司机老刘下车去敲门,莫姨来开了门。
“我是帮我家少爷来送人的。”
莫姨不太明白这个五十多岁男人的意思,当她看见车上昏迷不醒的莫飞雪她就明白了,而此刻冷千夜早已不知去向了。
莫姨叫了莫飞雪好几声她还是没有醒,在老刘的帮助下莫姨把莫飞雪扶进了屋。
莫姨还在奇怪,飞雪是和那个叫季明的男人一起去相亲的,季明怎么没有亲自送飞雪回来,而是叫一个司机送她回来?
老刘走后没多久莫飞雪就醒了,她慢慢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头好晕,而且脑袋沉沉的。
猛然想到自己被季明下药了,她忙检查自己的衣服,看见衣服完好无损时她这才放心了。
“飞雪”
莫姨的声音把莫飞雪吓了一跳,她仔细看看四周,这才发现息原来是回家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季明良心发现了把自己送回了家吗,他不像那么好心的人吧,如果是这样他何必给自己下药。
“飞雪,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是一个司机把你送回来的,那个叫季明的男人呢?”
“那个司机有多大年纪,长的什么样?”莫飞雪激动的抓住莫姨的肩膀道。
她刚才在睡梦中好像听见冷千夜的声音了,一定是他,一定是救了自己。
“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莫姨对莫飞雪的反应很奇怪,她很少这么不淡定的。
莫飞雪有些失望,嘴里不停的念道:“不可能,不可能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莫姨,你肯定是看错了,他走了多久,我要去找他。”
“走了有十多分钟。”
莫飞雪立刻跑了出去,她不顾身上的酸软无力也要出去追上冷千夜。
冷千夜,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就在我的身边却不愿意出来跟我见面?
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我想得快要发疯了,为什么你都不肯出来见我一面?
莫飞雪跑出了门口,外面早已经没有了车,也没有任何人影。
她像虚月兑了一般瘫坐在地上,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都数不清这是她多少次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