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婧橙纳闷,这男人不是对浴室有功能性纠结症么,怎么反倒把她从床上拐到浴室里来,狂吃豆腐。
安少很淡定的告诉她,“克服敌人最直接的办法,就是面对它,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
所以他们华丽丽的从浴室开始做起功课——
“喂,什么时候让我进去,弟弟晾久了,他会生锈的!”把小妻子洗白白,安少反锁着浴室门不肯走。
沐婧橙的脸,又热了。
这男人,还真是执着!
他不觉得这么光明正大地问女人这个问题,很……不适合吗?
她果然不能对下半身思考动物抱有太大的期待。
“……铁杵磨成绣花针的时候再说!”
“那也要你给我机会啊,你家妹妹不让我进,他永远不会成为绣花针的,去找别的女人,你受的住么?”安熠炫风轻云淡地落下一句,再恋恋不舍地亲了亲沐婧橙的唇,差点与她融为一体。
沐婧橙无语哽咽中……
他这是告诉她,身边有狼,随身要准备防狼武器吗?
沐婧橙,彻底凌乱了!
她觉得某男的脸皮真是太无敌,竟然厚成这样。
很丢人,很窘迫!
谁知道安少主不仅脸皮厚,还软磨硬泡,拉着她亲热!
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说的一点也不假。
沐婧橙除了沉默,已经没有第二号表情了!
这丫的,绝对是飞禽走兽类。
安熠炫只顾着与小妻子缠~绵,压根就忘了安大小姐还在家中,祸害他的宝贝儿子。
一直扬言,娶姑姑天经地义!
这不是胡闹么?她给小安叹灌输那种乱~伦的思想,真是太黄了。
次日清晨,沐婧橙醒来后的第一反应是瞪着身旁的男人,发现房间里空空的,就她一人,搞的好像她做了一晚春梦似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连穿衣服的动作都有些无精打采,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下楼吃早餐,她始终无法集中全部的精神,总有一小部分神游到其他地方去了。
小安叹看见后,揣着女乃瓶吸了两口之后,优雅的擦擦嘴唇问,“妈咪,你怎么呢?”
沐婧橙爱怜的模了模宝贝脑袋,“妈咪没事。”
小安叹不大相信似的瞅着她,淡定的丢下一句,“不舒服要去看医生,病了就要打针!”
“嗯。”沐婧橙点头。
安熠炫端着丰盛的早餐,从厨房走出来,刚好听到她们母子对话内容的最后一句,病了要去打针,他皱了皱眉,突然开腔,“儿子,你妈咪得的是心病,哪里是一般的庸医能看得了的。”
“那怎么办?”小安叹吸着女乃瓶,双手托腮,作思考状。
安熠炫把早餐摆好,坐,骄傲的勾起唇,“爹地有办法,有专门治疗的良药,只要悉心调养下,你妈咪很快就可以痊愈的。”
“爹地,你是兽医吗?每天只要一到了晚上,就变身成了狼人,白天又很正常,你一定是经常自己给自己看病的吧!”
沐婧橙呵呵一笑,宝贝形容的太贴切了,兽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