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2日是林天舒三十三岁生日,这个生日是她自己一个人过的,没有鲜花,没有蛋糕,更没有钻戒。
在**上躺了整整****,天舒眼泪也淌干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眼睛很干,很涩,她又开始了机械运动——做早点,洗完脸刷完牙后就一头钻进厨房。可做几个人的呢,邱军凯这个混蛋又****未归,天舒心中有种刺痛感,可这话又向谁说,说给父母,她实在不敢,父亲有重度高血压,都是过了六十岁的人了,她不忍心,她也没脸去说,当初是她不顾父亲的极力反对,和李立明分手而跟了邱军凯的,现在她怎么有脸去说。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二百六十平米的房子对她来说,确实有点太大了,空荡荡的,让她更觉得孤独。
邱军凯终于回到了家,先是自己换了衣服,换上拖鞋,靠在沙发上看报,这种大男子主义泛滥的男人就是这样的无耻加无赖,没有解释,更没有道歉,似乎他就是一个大权独揽的一把手似的。
从去年开始,天舒感觉自己都有点恍惚了,虽然未到本命年,天舒还是在过年前买了一套红色内衣****,至少可以避避邪。可这也还是让她有点不踏实,邱军凯第一次无故不归就是从今年3月份开始的,而加上这一次,可能已经是第十几次了。
天舒被邱军凯的突然举动和自认为有点尴尬的年龄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了,她每天都不知道是该用愤怒还是用甜美的笑容去面对他,她觉得自己有点无用。想了几分钟,天舒还是不愿愤怒,她和邱军凯多年的生活博弈已让她少了狠劲,她也懒得用爱意去感染他,老实说,邱军凯在此时的林天舒心里燃起的只有恨意和无意,看着邱军凯笔直魁梧的身材,看着他总收拾得带点风度翩翩的外表,天舒没有一点爱的升华和性的冲动,她的内心甚至有点厌恶和鄙视,甚至还略带了那么一点若有若无的悔恨。
天舒觉得有点闷,看来他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空气了,她硬忍着心中的伤痛把早餐端到了餐桌上。
家里的空气有点凝重,似乎要发生什么大事儿似的。
这个暑假确实很怪,公婆带着儿子去了远在广东的大女儿家,剩下天舒和邱军凯面对面,这才发现,两个人之间交流的话题实在太少了。
“哦,你把我的那件淡黄色的阿迪的t恤找出来,我下午打球。”邱军凯率先打破沉默。
“你精力怎么那么旺盛啊?”
两人的交流终于开始了。
“什么意思?”
“你一晚上不睡觉,白天却要打球,这吃了伟哥的人也不会这样啊。”
邱军凯差点把牛女乃都给喷了出来,他没想到,像林天舒这么向来文静的女人居然一开口就这样直接撂猛料,况且,林天舒在私人生活上甚至有点拘谨。但他故作镇静,也没看抬眼看林天舒,继续喝着牛女乃。
“怎么了,你今天?”邱军凯平静地问。
“你想想怎么了?”
“我不知道。”
“那就算了。”
“到底怎么了?”邱军凯加重了语气
“没什么。”
的确,林天舒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式的谈话让他有点吃惊,他原以为林天舒已经在全职太太的生活中变得麻木或迟钝了,他也知道林天舒会对自己的屡次****不归有怀疑,他也准备好了各种理由解释自己的****不归,加班和应酬是他早想好的两**宝。邱军凯甚至想到了林天舒的步步紧逼式的追问,但林天舒很怪,她没问得很仔细,第一次有点疑惑,第二次问后有点淡色,第三次之后干脆就没问。
因此,林天舒今天这略微反常的举动也不在邱军凯的关心之列,在他心里,林天舒除了会花钱买衣服、管家、带孩子外加每天都有着不怎么鲜明的表情外,没有什么其他爱好了。
早上的谈话就这样结束了。
邱军凯有点冷笑似的从鼻子里哼出气息声,他也有点闷。
天舒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拿出了邱军凯的运动衣裤,摔在**上,然后就收拾碗筷。收拾好碗筷后,她就开始化淡妆。
“怎么,你要出去?”邱军凯有点好奇。
“嗯——”
“干什么去?”
“逛街。”
“你能不能做点有意思的事”
“与你无关。”林天舒一口拒绝了邱军凯的建议,直接拿起包关了门出去了。
邱军凯还确实吃了一惊,林天舒很少有这么蛮横的态度,她总是一幅贤良温柔外加不解风情的样子,今天突如其来的强硬让他倒觉得有点新鲜。
天舒摔门出去才觉得自己无处可去,她感觉到别人好像都知道她被老公冷落似的,有点怕见熟人,她又不知道该去哪,就把车开到了天元路的林荫道边,眼泪涌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很无能,自己是一个无法影响无法粘住男人的女人。想到这,她不禁有种很强的挫败感,这几年,自己除了房子越住越大,没事开车闲逛,成了高档商场的会员外,又有什么呢。能干、智慧、干练这些词都成了很陌生的词,别人也不会再向她说出这几个词,她现在已经完全就是全职太太了。请牢记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后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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