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夕知道自己这次回银城必定是安墨白从中动了手脚,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两天之内,银城的各项矿产都受到官府的搜查。♀+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只是自己回了银城之后,他一定不会放开万蓝的,无论他有没有对万蓝有没有情,光是万蓝那经商的头脑,不能放过的。
只能怪自己没有什么可以和他争的,自己所拥有的太少了,现在连万蓝都比不过,如何去护住她?如何能斗得过安墨白?
罗夕不无消极的想,如果不是担心万蓝知道他对自己下手,安墨白肯定不会让自己活着出了盛京的。
“我会等你回来,无论多久,也无论出什么事?”秦万蓝将手紧紧的环住罗夕的腰,在他怀里轻且坚定地道。
罗夕只是紧紧的抱着她,用下巴在她头顶趁了趁道:“我知道的。等这边事了,我将罗家的事情找到人接手,就陪你去周游天下,吃遍所有好吃的。”
“你就不让我放手秦家的事情吗?”秦万蓝将手抽到前面,抚着罗夕并不十分宽阔地胸膛道。
罗夕轻轻的叹了口气,认命地道:“你这人啊!你家祖辈的心血你肯定是舍不得放弃的,而且你们家如今只有你一个人了。你那些叔伯除了五爷能靠得住,其他人只会小算计,哪能撑得起大局啊。♀”
秦万蓝心里只是一片苦涩,从自己能说话开始,就知道自己必定不能向平常的女子一样相夫教子,所以在遇到安墨白时,才会一无反顾的去追求他,只为一争。
并不虽要太多的言语,几年的相知,两年的相依相守,两人之间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明白对方的所需。现在只要这样静静的在这秋风里相拥片刻,日后无论如何也是一份美好。
待日光慢慢的从亭子里裉下,罗夕轻轻的推开秦万蓝,道:“我要走了。你不用送我,记得等我回来!”
秦万蓝正欲说什么,罗夕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罗夕毅然往外走去的身影,秦万蓝的心里慢慢的变得沉重。
当真是不放过自己么?尽管自己不能入宫,他还是不能放过自己啊。所以罗若今天才能这么肯定的说,罗夕护不住自己。
秦万蓝站起来,对亭外候着的白露泣露道:“给银城的人传话,罗夕有什么事情,全力支持。”
白露听了轻轻的点了点头,往嫡尘居去了。
泣露走过来扶住秦万蓝,见她脸色不是很好,这两年不见,姑娘在外面虽说黑了一点,但也显得红润,增添了一点生气。♀
可就在刚才,她又猛的感觉到姑娘又向两年前老爷走的那天晚上,让人有一股心灰意冷般的死气。
感觉到她的担心,秦万蓝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道:“没事的,你去看看杨叔的药。等下我要入宫!”
泣露脸当下一白,不知所谓的看着秦万蓝。
“傻丫头!我是这么不知道轻重的人吗?”见泣露一脸惊吓的样子,秦万蓝只是免强的笑了笑。“我只是去谈谈盐道的事,顺便表明一下我的立场,不会再让自己这样牵制于人了。你去看药吧!我回去休息一下。”
秋风吹过桂树,将淡黄色的桂花香气吹得更加飘远,让人总有深吸一口气,感觉着秋天的气息。
可凤仪宫的人却只是大气都不敢出,自从两天前那聚墨斋的女少东来过之后,皇后娘娘不一直心情不好,宫里已经有不少人受到责罚了。
今天下午娴毓郡主来了之后,皇后将殿内一对富贵白头寿字瓶摔了。
这样宫内的人不要说深呼吸这桂花的香气了,所有的人恨不得自己如空气一般的存在,却让人感觉不到。
娴毓郡主坐在凤仪宫的内殿里,她身后的子衿脸还红肿着,娴毓郡主不敢面对主座上一脸怒气的瑞贤。
瑞贤感觉自从秦万蓝回到盛京后,自己的日子就没有安生过,不说这两天宫里的那些个女人听到了风声,时不时的来打听。而且陛下昨天竟然罢朝出宫,直到晚上才回来。
正想要向娘家打听消息,午时刚过家里的母亲就让人递了话进来,说嫡出的妹妹想念姐姐了,要进宫来看自己。
瑞贤当下就知道肯定又是惹什么事了,让自己出面给她最疼爱的小女儿去善后。
本以为这位最多又是得罪了哪位官员家的小姐,可没有想到她就这样直接惹上了秦万蓝。
如果换在以前自己可以动手,可如今安国公也明确的和自己表明秦万蓝是不能动的,还有大用处。所以母亲不敢让爷爷知道这事,还要自己放段给求秦万蓝不要将这事给捅到安国公前。
她们都当安国公是瞎子聋子么?安国公府什么人出什么事有他不知道的?
以前大家都是纵着她,安国公府有自己这样一个牺牲的就够了,可也不想将人养成一个这样张狂的性子。
瑞贤在摔了一对最爱的富贵白头寿字瓶后平息了一下怒火,可对坐在下面的妹妹并不言语。
娴毓郡主见瑞贤只是坐在主座上喝茶,将她白白的晾了半晌,心里并不服气。
“姐姐这次不帮我了么?”将手里的帕子绞了绞,娴毓一幅小女儿的姿态说道。
瑞贤将手里的玉如意往地上一摔,大声道:“你要我如何帮你?去求国公爷不要责罪你?”
娴毓吓得往后一缩,可一回过神来,又气得将手里的帕子一摔道:“姐姐不帮也就算了!何必说这话来刺我。你不敢出面惩制秦万蓝,你以为大家都和你一样么。爷爷凭什么就要责罚我?就因为她是秦万蓝,她一个商女,难道比以前那些官家小姐还要尊贵。”
瑞贤听到这话,用力的将几上的茶杯往她脚下一摔,大喝道:“滚出去!”
气得身子不停的颤抖,旁边的桃夭急忙走过去帮她顺气。小声地对娴毓道:“郡主还是先回吧。”
娴毓气呼呼地起身道:“我知道!我们国公府全靠着姐姐你,所以你也不待见我了。反正从小到大,府里有什么好东西也是都让姐姐你先挑的,我就是一个受气的。如今让一个卑贱的商女欺负到了头上,母亲不让我去找父亲。我找你帮我出气,你还要怪我。我也不用你多说什么了,反正你是不管我了。”
说罢急急的要往外走去,瑞贤推开旁边地桃夭,气急地道:“你也知道秦万蓝不吃亏,拉着子衿的手让她的侍女打回来。你怎么不下车,让子衿的回来啊?难道你安国公府的娴毓郡主,还怕了她一个商女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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