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着玉红色衣服的少女,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慢慢的走到了殿中,朝上面盈盈一拜道:“臣女户部侍郎之女沈怡见过太皇太后,见过皇上。♀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太皇太后轻轻的看了看她道:“抬起头来,让哀家好好的瞧瞧,你可是个胆大的。”
那沈怡抬起头来,只见面如满月,眉若春柳,唇泛水光,而脸上还带着丝丝的红润,一片如挑花带水的模样,让人心神一荡。
看着脸上的红色想来也是憋足了胆气上来的,太皇太后笑了笑,朝曹修容挥了挥手道:“就这样开始吧!”
曹修容走到她面前道:“沈姑娘准备试什么?”
“臣女其他皆是平平,只有琴技一项尚且能见人,就请众人听听臣女的琴吧,如若不好,还请众位不要见笑才好!”说罢朝着殿内众人微微的福了福身,更显得人若春柳,脸若红霞。
秦万蓝好笑的朝身后的罗夕挤了挤眼,想来今天这秋收宴和往年还真是不一样啊。
罗夕只是朝她摊了摊手,将手里的碟子递还给她,示意她递杯水过去。秦万蓝忙将自己的杯子递到了后面,可还未转身,就见罗若一脸奇怪的看着她。
想了一下,秦万蓝朝他道:“要不递你的?”
罗若眼中光忙一闪,朝旁边的宫女道:“还不去加几个杯!”说罢瞪了秦万蓝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气愤。
撇了撇嘴,将手里的杯子收了回来,挑了挑眉,示意他再等一下。转眼看了看其他的人,只见带有侍从的人并不多,只有前面两排的人带了人进宫,想来官位过低的是不可以带人进宫的,自己不知道破了这宫里多少规矩。
就算是带进宫的侍从们。也全都是正正经经的站在主子身后,连大气都没有出过,可自己身后这四个,不是水果就是点心,难怪从开席到现在,殿内时不时有不认同的眼光看到这边来。
过了一会,宫女端着一个托盘过来,盘子上放着六个小茶杯,明显的是一套,里面满满的一杯茶水,轻轻的递给秦万蓝和罗若身后的六人。
白露泣露和罗夕潘虎倒是大大方方的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大有再来一杯的架势,也跟着罗若的二人,只是摆了摆手。♀
罗若无奈地看了看秦万蓝,指了指正殿,只见又有几个大胆点的官家小姐开始上去报了名,也开始有人往殿外走去。
这时,安国公对着身边的几个小姑娘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那天那个拉曾十四的少女慢慢的走到了殿中间,朝曹修容轻轻地说着什么。曹修容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和锦媛对视了一眼,就让她去了殿外。
待二十来个少女记完了,曹修容将宫女手中的名册将灵月姑姑手里一递,笑道:“臣妾幸不辱命,这些个姑娘家还是肯上台试一试的。”
灵月姑姑将手里的册子递给太皇太后,她只是轻轻的翻了翻,示意递给旁边的安墨白,他也象征性的看了看,可眼睛却瞄了一下秦万蓝。
曹修容见没有什么问题,正打算回自己的座位上去,一抬头就看到了秦万蓝,当下又转过身来对上面福了福身道:“臣妾听闻这盛京的女天才秦万蓝秦姑娘今晚入了宫,不知道可不可以请秦姑娘表演一段,也让我们这些凡人见识见识一下天才啊?”
话音刚落,那些个宫妃一个个拍手称好,而安墨白却是抬头静静的看着秦万蓝。正见罗若朝她挤眉弄眼,他心里一痛,自己如今连罗若也比不来了,至少罗若可以时常出现在她的身边,可以正正常常的和她谈话,自己和她却隔着身份这么大的一个差距。
秦万蓝大方的收下了所有的目光,走到殿中道:“民女收到帖子时那份荣幸,想着终于可以见识一下皇家的威严,并没有准备什么节目。更何况,民女学的是经商之术,这是要表演打算盘的话怕是还可以表演一下,这琴笛歌舞之类的倒真是没有学过。”
说完朝着高台之上的太皇太后和安墨白盈盈的一福身子,烛光照在织云锦上,闪出了隐隐的一片华光。
“秦姑娘,珠算心算,经商记帐据说是尽得秦老太爷的真传,也是盛京的一绝,哀家也想见识一下呢!”太皇太后似乎没有听出她话里的不乐意,只是满脸慈祥的笑着道。
秦万蓝抬头,不再顾及什么规矩,眼睛直直地看着上面笑意正浓的太皇太后道:“如果要看打算盘的话,倒也用不着这样。”
指了指还站在案边的白露和泣露道:“这二人的珠算更是强于我,而且这几年秦府所有的帐目都是经她俩的手清查,如果众人要看的话,她俩打得比我还好!”
听完这话,殿内众人脸色一变,这一介商女果然是商女,也太不识抬举了。
太皇太后却依旧只是笑意盈盈地道:“果真如此么?这盛京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事?难道秦姑娘平时自己都不清算的吗?都是给这两个侍女算?”
“是!”秦万蓝大大方方的拱手道。
“如此看来这传言并不可信了,传说秦家大姑娘能谋能算,这话不得真啊?”太皇太后扶了扶手上的护甲,嘴角的笑意得浓了,仿佛就是在说一件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情。
“这世间不只传言不可信,连计划也赶不上变化的,人力终究不要胜天。就像太皇太后给娴毓郡主赐婚,可不到一月郡主便香消玉陨,当真是白白浪费了太皇太后的一片心意!”既然你要找碴,那么我也不客气了。秦万蓝也笑得灿烂的看着台上的太皇太后。
模着护甲的手一顿,太皇太后没有想到秦万蓝就这样明明白白地将这件事扯了出来,而安国公脸色却是一片死灰。殿内众人一下子将看着太皇太后和安国公的目光全部收回,只敢低头看着案上的食物,心里将秦万蓝骂了个遍。
到了这时,安国公忙带着夫人和曾名远急急的跑到殿中跪下道:“臣实在是愧对太皇太后一片心意,十二她从娘胎里身子就不好,这一病就没有起来了,臣心里实在是不好受啊!这么一个人就活生生的没了,那可是臣嫡亲的孙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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