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他后背一片漆黑,皮下藏着的渣滓有一些露出了头,众人复又感觉这样的刑法就算是不等生出蛆来,光是想将肉里的渣滓除掉也是一个难事。♀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陶森的嘴被堵住,从行刑到行完刑,并没有感觉多痛,烂掉了的扫把枝少,软而不受力。尽管行刑的都是一些江湖上有名的好手,可也并没有感觉有多痛,最多是针不停的刺中的感觉。比起屋内那不停在地上翻滚的叶欣来,不知道好受了多少倍。
可一想到秦万蓝刚才说的话,他又感觉汗从脸上往下流动。
示意田顺将潘虎嘴里的东西拿掉,秦万蓝问道:“除了你老娘,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吗?毕意也是主仆一场,我并不想难为你!”
陶森眼里含着不解的看着秦万蓝道:“小人知道错了,请姑娘放过我吧!”
“知道错了,但也没有办法了!如果你知道错了丁伯能回来的话,我就放过你!听天由命吧,我会命人告诉你老娘就说你出了趟远门。等下会将你送到丁伯住的房里,到时一日三餐,都有人按时送到,你安心的享受吧!”朝田顺点了点头,秦万蓝朝院门走去。♀
潘虎和杨力勇急急地跟了上去,秦万蓝当作没看到,待她回到自己房里坐下会。潘虎才忍不住的开口道:“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放过他?”
“尽管没有他也会有别人,可如果不是他直接将那些私盐放入秦府,丁伯如何会死,秦家如何会全府入狱!我又如何会回盛京,这后面这些事就全都是我没有多大的关系了!”想到这些,秦万蓝就心里一阵气闷,等了这么久,自己能忍住不处置了他,也只能算是自己修养加深了。
潘虎当下一愣,并不明白这其中还有这么多事。
杨力勇只是瞄了潘虎一眼,好奇地问道:“姑娘!这些个小人,我们就不要在意了!我想知道如果他没有死,你如何处理那样全是脓又是蛆的伤口啊?”
抬眼看了一眼杨叔,秦万蓝心里一片了然,果然是一直看着自己长大的人,还是了解自己的为人的。笑了笑道:“这个法子也不是什么好法子,只是没有人能想得到而已。♀我也是在一个边区的小村里听村里的百岁老人讲的。打豆腐时,豆浆上面会有一层薄薄的片,散干之后就是豆皮!”
杨力勇点了点头,豆皮自己是知道的,炒着吃或是开汤都不错。
“受了春生如果还活着,就将一整张的豆皮用温水泡开,再覆在背上,几次之后就可以将背上的伤口清理得干干净净,再上一点伤药就好了!”想到那个连盐都吃不上的村庄,秦万蓝感觉自己回到盛京这几个月来,一件正事都没有做过。
潘虎和杨力勇听到这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方法,脸上纷纷表示失落。
好笑地看着这两个原来兴趣昂然的人,在听到方法之后一片失落的表情,秦万蓝笑道:“其实羌族的人更贴近于生活,无论什么都简单明了,而且来源于生活。”
对于前朝,潘虎没有半分的了解,毕竟过去了三百多年,而且天晸建朝之后,极力的将前朝所有的东西淡去。
“好了!陶森就这样吧,用这神罚来处理他,也算了他祖上积了德了!”秦万蓝朝两人沉声道:“只是清远侯你们要好好的看一看了,叶欣如果明天还能受得住就让他受吧。受不住就让他去盛京府里告发清远侯,我让刘昆这一文官之首如何去解释,他派人在青天白日投毒之事!”
杨力勇认同的点了点头,只是想到前一任盛京府尹刘清山本是刘昆的门生,但因秦家一案,在半夜死在了他和小妾的床上。刘昆也不可谓不黑心,一朝被弃,马上将人清理干净,只是他一介文官,为什么总喜欢杀人。
第二天正午,盛京府来一个脸色发青的人有气无力的敲着鼓。
待府尹接过他手里的状纸时,脸上半分血色也无,看了一眼跪在堂前的叶欣,慎重地问道:“这上面说的都是真的?”
叶欣只是点了点头,只是受了两次刑,整个人已经完全没了生气,眼睛深深的凹了进去,面色发着黑青。
府尹当下将状纸往案上一放道:“传清远侯刘昆,及秦家总管田福到堂!”
堂下的衙役听到这话,纷纷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堂前的府尹,要这位上任不到半年的府尹,此时脸上尽管平静,可眼里却有点一丝压不住的兴奋。
秦家与清远侯府和安国公府之间的事情,最近连圣上都头痛。经此一事,朝中所有人都知道这盛京有商铺有近九成都是以秦家为令的,也让众人明白,秦家两年前一事并没有受多大影响。更何况年前秦家嫡出的大姑娘尽管已经是开了女户,可也是在秦家,光是盐水城一行就平平的为国库添了几千万两银子,圣上特发云令的主。
堂外看着热闹的民众顿时纷纷大声吆喝,普通人对于敢于状告名门的事情都抱以十二分的热情,更何况是这种仆告主的事情。
刘昆看着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衙役,冷喝道:“你说我府里的叶管事到盛京府里告我逼他到秦府下毒?而他不从,我就将他关在府内,他逃出府后怕我追杀,不得已才到衙门告主?”
那班头只都重重的点了点头,没办法他资历最浅,这种事情资历深的人都不会来。
冷笑道:“你们盛京府的府尹蒋杰是觉得他在那个位置上坐了半年就很久了!”
听到这话,这位资历最浅,却是跟着府尹老班底过的的班头当下不认同了。正色地道:“我家大人也是凭公办理,有人状告侯爷,就请侯爷到衙门走上一趟。本来这种事情并不用侯爷您出面的,但这次告你的是你府里的管事,所以只能请您去一趟了!”
朝刘昆伸了伸手,班头心里冷笑,你以为清远侯府还是以前的清远侯府吗?盛京人都知道,看着好看的府里,可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有钱也没处花的。
“放肆!”刘昆看着班头伸出的手猛的喝道:“你一个不入流的小班头,也敢在本侯面前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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