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夕无言的点了点头,这次清远之行,罗若带去几千护城军,可最后他几乎全军覆没,而且自己也是同样差点回不来,如果不是遇到了自己的师傅,怕是——
“那些粮?”秦万蓝许久未听到罗夕回话,知道事情肯定比自己所想更为严重,接着问道。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罗夕紧了紧自己的手,让她更贴合着自己的胸口,尽管这样两个人感觉并不舒服,可只有这样一再的贴近,还能让罗夕感觉安心。
在回盛京的路上,罗若尽管一直昏迷,却因伤口发炎一直高烧不退。可那几天里,嘴里一直喃喃自语,尽管有许多听不清,保依旧有几句可以听得明了的,最多的一句是:万蓝!还有一句却是:当时已惘然。
罗若身为靖忠侯罗家年轻一代的第一人,其他的世家子当了他这个年纪,已经是有好几个孩子了,可罗若却一直未成亲,并且传闻连通房丫头也没有的。
以前自己只是想着他洁身自爱,对于他和自己相适的这一点,还是想当的认可的。可如今一想到他如此守身如玉,却是为了自己怀里的人,罗夕就恨得有点牙痒。所以这次回京才毫不犹豫的利用他的伤势,趁机让太皇太后保媒,将怀里的人先冠上自己的姓氏。
只有冠上了自己的姓氏,之后才能安心,让这些人一直打着他主意的人全部没有了机会。罗夕暗暗地咬了咬牙,皱着眉,打定主意,将婚事订在最近一日子里,以免再生出什么支节。
想到秦万蓝的问题,罗夕却又是一阵心酸,还是担心着安氏的江山啊。
“那些粮已经全部进了清远的深山,清远你听跑货的人说过也是知道的。群山环绕,易守难攻,另外又有障气相护。所以这次罗若才会败得如此之惨!”尽管心酸,罗夕仍是将事情如实的说了出来。♀
深吸了一口气,秦万蓝趴在他的胸口上,听到罗夕的心跳明显的加快。叹息的抬起来,伸出被他的体温熨得有点温热的手,轻轻的将他眉间的皱折抚平。
眼里满是柔情的说道:“无论坐在那张椅子上的人是谁,我都会这样做的!”
罗夕低眼看着秦万蓝眼里的歉意,慢慢的将唇贴在了她那轻启的朱唇上,没在半分的**。
这一吻一直吻到两人都气息紊乱,罗夕才慢慢的放在秦万蓝,却又意犹未尽的在她变得红肿的香唇上啄了好几下。
秦万蓝将头贴在他的胸口道:“很多事情并不是只关乎于情感,我们看到的还有自己的责任。”
“唉!”罗夕猛的叹气道:“如果我们都是普通的小商贩多好啊!不论是小饭店,或是小书馆,也能是好一点的衣服首饰店。每天我在店里招呼着客人,你在柜台上收着钱。尽管挣着不会很多,可也能养得三儿两女,待店里空闲时,两人各自从忙中抬起来,相顾一眼,却是一阵温馨。”
秦万蓝抿着嘴,脸上带着静静的笑,听到罗夕接着道:“到春天时,可以一块出去看看花,带着儿女放放风筝,踏踏春。夏天在院子里撑上几张凉椅,或是各自看着自己的书,或是和孩子们讲讲故事,听得蛙声虫鸣。秋天时,找一座可以自己摘果子的农庄,住上几天,带着子女亲手摘下几颗果子;也可以烫上几壶水酒,赏着那抱香枝头的寒菊。冬天就更好了,看着窗外的飘雪,一家子都围在一块烤着火,剥着瓜子花生,我监督儿女的功课,你可以在一旁做做自己的事情;顺便还可以在火炉里烤上几个芋头。一家人暖暖和和的,闻着烤芋头的香味——”
罗夕的声音低沉且带着丝丝的哑意,听到耳里却是让人感觉遥远且美好。秦万蓝慢慢的闭上了眼,如此宁静而美好的日子,只怕经此一世都不会是自己和罗夕所能过的日子了,只是却是如此让人向往。
两人都沉浸在罗夕的美好的描述中,眼前好像能看到那些美好的日子就在眼前。
“公子,到了!”可马车外的车夫却未曾让两人在那种美好中沉浸多久。
慢慢的退出罗夕的怀里,秦万蓝朝他笑了笑道:“果然**苦短啊!这种美梦都作不长。”
说罢正准备起身下车,却被罗夕拉到怀中道:“我刚才说的并不是美梦!万蓝,你还没有感觉到么?”
尽管好几日没有休息好,可罗夕的眼神却依旧明亮得如天上的繁星。秦万蓝将强装着的笑意的脸垂了下去,不是美梦么?自己可还能去肖想这样的日子?
“这两年来,我们都明白,你我都不是在乎银钱的人。你可以和我在老山村里吃着野菜粥,也可以和我在大年夜里喝着一锅鱼汤就烤芋头。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我所说的日子我们都是可以拥有的?”
“我们是可以拥有的么?”秦万蓝依旧低着头,不确定的道。
罗夕急急的抬起她的头,让她的眼睛看着自己,十分肯定的道:“为什么不能?我们两个拥有的财富是国库好几十年的收入,为什么我们还要活得这么累?哪道这么多的东西,还换不来我们安宁的生活几十年吗?还是你心里依旧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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