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兼程,秦万蓝如何不明白什么叫日夜兼程,更何况路上还在顾着昏迷不醒的罗若,眼前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无论付出多少,全都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到盛京后呢?”太皇太后和靖忠侯夫人就会这么好心凑合自己和罗夕么?她们不想尽办法拆散就不错了!
罗夕有点受伤的看了按秦万蓝,可依旧沉着嗓子回到:“回盛京后,在城门口我是先让人到靖忠侯府通知了罗威的,让他自己派人接罗若回去,还是给我救!”
转眼去看秦万蓝无表情的脸,罗夕不确定她是否是在生气。可得接着说到:“可无论是他府里的大夫,还是宫里的御医全部拿这毒没有办法。”
“所以呢?”就像是在问一个故事的结局,秦万蓝的声平淡无波地说到。
罗夕眼神又沉了沉道:“所以我说只要太皇太后给我保媒,靖忠侯夫人出面,我就可以救罗若一命!”
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对还是错,秦万蓝也只是看了一眼满到萎靡的黄花,至少现在罗若没事。♀
“她们都答应了?”突然秦万蓝有眼睛一跳道。
罗夕苦笑着点了点头,罗若是靖忠侯年轻一代的希望,又和安墨白从小交好,日后靖忠侯府就靠他支撑的门面。而且这个人一直在明在暗的帮着秦万蓝,以她的性子,日后如是靖忠侯府有事情,肯定会出手相帮的。
所以,以他的性命来换自己和万蓝的婚事,想来太皇太后和靖忠侯肯定是愿意的!更直接的是,从此可是断了罗若的那个不可能的念头!
罗夕抬眼对上秦万蓝道:“想来她们这些人精也是惯于算计的!你我成亲和罗若丢了性命相比,怕是轻了许多!更何况凭你和罗若的交情,日后肯定是会帮着他的。而且这次利用了他,以后怕是更愧疚得慌吧!”
不是不明白,只是一想到自己只是在屋子里呆了这么天,这些人就算计得这么厉害了。这时宫里怕是开了锅了吧!
秦万蓝并没有料错,宫里不只开了锅,而且是全部在里面闷着滚。瑞贤未经传召回了凤仪宫,并且是很高调的坐着皇后的全套仪仗回来的。
回宫并不按往前的宫规,先到栖梧宫里拜见太皇太后,而是直接跑到安天殿跪了下来,和不远处跪着的文臣们只差了几步之遥。
原本以为再没有希望的群臣,见瑞贤一身正宫皇后的九凤朝仪礼服,端正的跪在安天殿门口。精神纷纷一震,可脸上却是含着悲意。为首的刘敏大声音地唤道:“娘娘!您终于回来了!侯爷他——!”
话还未说完,却是哽了嗓子,似乎悲从中来。瑞贤正着脸转过头去看着这些人,只见刘敏吸了吸鼻子接着道:“从古至今,从没有将一介一品侯爵流放的前例!更何况状告侯爷的是清远侯府的管事,这仆告主之事如何说得通。难道就为了一介小小的商女,就要将天晸的一个一品侯爷给流放至死么!”
刘敏此时并不是看着瑞贤,而是张着嘴,对着安天殿的大门大声音地喊道。待他喊完,那些个文臣在最近在安天殿门口跪了这么多次,也练习过无数遍之后,齐齐地趴跪在地上,异口同声地大喊:“请圣上三思!”
瑞贤冷眼的看着这些文臣,其中不乏在京为官数十年的,可依旧看不清形势!秦万蓝如若只是一介小小的商女,圣上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退让吗?
从来帝王想要的美人,有多不是不管愿意不愿,全都是入了宫的!可秦万蓝呢?蒹葭院建好一年多都没有命名,那道圣旨放了两年也没有发出去?
是安墨白不想么?如果是以前,瑞贤肯定会以为是安墨白不想,可如今在宫中这么些年。瑞贤如何不明白,秦万蓝手里的着安墨白这个帝王也没有的东西,那就是无数的银钱。
国库每年上交有限,而军费,赈灾,官员,后宫等等全都是要无数的银钱,更不说皇家养在暗处的力量了!如果没有秦罗两家每年私下交上来的那些个银子,天晸怕不是现在的局面。
可吧的是这些个文臣,还敢跪在这里,一口一个一介小小的商女!怕是秦万蓝一句话,就能要了他们的脑袋!
瑞贤想到这里,对于自己以前同样的想法也是一耳边冷笑,秦万蓝——!当初自己贵比皇家嫡公主,可她呢?尊贵比帝王!只因为她手里有不住流通的银钱!
慢慢的将身子再往下压了压,瑞贤只是无声在跪在那里,想着自己毕竟和圣上从小一同长大,至少看着年幼的颐儿的份上,请他给自己留半分情面。
而此时安天殿内的安墨白却是看着手上一副简画出了神,上面一个面如玉的少年郎。从前看上去只是感觉有点盛气凌人,如今看来却是如此可恨!
当初如果不是这张简画,自己可能会和她多说几句吧?这样后面就不会一直僵持,也许自己就不会一直误以为爱着的是曾七!
想到曾七,安墨白将手里的冬日画轻轻的折好放入贴身的荷包里,问赵文乐道:“皇后还跪在外面吗?”
弯了弯腰,赵文乐有点些许为难地道:“是!皇后娘娘一直跪在那里!”
细心的将荷包放入怀里,安墨白冷笑道:“去将上次说的事情办了吧!”
赵文乐在他身后沉默了片刻,见这年轻的帝王并没有言语,点了点头,叹气地出了宫殿。看着端跪在殿前着九凤朝仪朝服的女子,赵文乐好像又看到三年前大婚时这个女子的风光。
可从两年前,秦家姑娘出了盛京,圣上将那一份圣旨放入内库时开始,皇后就不再有恩宠。陛下对她还有说不清恨意,可这种没有原由的恨意,让宫里的老人赵文乐也打不到由头。
朝直直的站在殿门口,脸上却有着明显不安的小太监招了招手。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两句,那小太监当下笑眯着眼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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