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烟洛与紫菱交待这些事的时候,紫鹃也到了华清宫,见到了美菱并将适才的事一一说了,在听到贤将那碗下了药的安胎药喝下时。
美菱脸上浮现出森然地冷漠,很好,烟洛当真是没让她失望,看来今夜,又要有好戏看了,美菱拍着素净的双手,笑,毫无滞怠的出现在她前一刻还漠然的脸上!
夜,静静地降临了,明月悄然爬上树梢头,延禧宫的忙乱在温良玉来后终于止住了,虽出了血,但总算温良玉医术了得保住了贤月复中的胎儿,可是他自己亦是奇怪的很,这安胎药每日在吃,怎么胎儿还是这么不稳?
而且比前几日更甚,他再度怀疑起周围的事务来,可他一圈看下来不是没发现不妥,只能不了了之,临走前嘱咐其一定要按时吃药,静心休养,在胎像未稳前莫要多走动,同时也嘱咐侍候的宫人,万不可让其生气或受任何刺激,否则胎儿随时有可能不保。
贤吃过药躺在床上睡着了,窗外的月慢慢爬到了正空,不知是不是因为白天的事太多,她睡的并不安稳,甚至做起了恶梦,梦见身边的人全都离她而去,太宗、烟洛、美菱、屏儿,甚至于她的孩子亦离她而去,她拼命的叫可就是没有一个人回头,她好害怕,好孤独。
当其冷汗涔涔地睁开眼时,才发现这只是一个梦,憋在胸口的气慢慢吐了出来,刚才真是把她吓死了,正在庆幸之时,突然远远的听到一声尖叫声,凄厉惊人,把她吓了一大跳,然再细听却是什么声响都没了,仿佛这只是她的幻听。
“妙玉!”贤无法确定之下出声唤道,声音刚落妙玉就推门进来了,“小姐您醒啦,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奴婢这就叫人来给您梳洗!”
“不急!”贤撑起身子,经过一夜的休息,肚子似乎好了些,没昨夜那么疼了,“你刚才在外面有没有听到叫声,好像出了什么事?”
妙玉拿着枕头在贤背后靠好后才道,“奴婢也听到了,好像是从西六宫那边传出来的,奴婢已经叫小寿子去打听了,想必很快就会知道是什么事了。”
“嗯!”贤略一点头,抚了下脸颊醒醒神道,“不想再睡了,还是起来吧,你去把他们叫进来给我梳起!”
“是!”妙玉退出去后没一会儿就领着红菱还有宝秋她们进来了,各自都端了东西,至于沉香因为是宫里的管事姑姑,许多事要她弄,所以贤一般没什么事就不叫她了。
她梳洗好,换好衣服,正在享用早膳时,突听到门外有声音,听着像是小寿子,逐放下筷子扬声道,“是小寿子吗?”
听得主子点名,小寿子没奈之下只好进屋,随他一声的还有刚才说拿衣服去洗的妙玉,看来刚才是他们俩在外面说话。
“小寿子,你刚才出去打听到什么了没,是怎么回事,谁在大喊大叫啊?”贤记着刚才的事,所以一进来就问他。
“奴才……”小寿子欠着身子不曾站直,那双眼珠子躲躲闪闪,不时瞅一眼妙玉,而妙玉则红着一双眼睛,好似刚刚哭过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