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兵的将军深知,大军多出来的这一段小跑,会使得士兵的士气和体力会耗去一半。此时将军恨不得过去将对方的指挥官抓在手里,指着鼻子来一顿臭骂,问问他懂不懂战场指挥,就在这边的将军被气的暴跳如雷时,对面的叔凡将军则看的咧着嘴巴直笑,作为这位百战名将,完全能体会到此时对方将军的难受程度,也深知其中带来的结果。不由赞叹公子的高明,也对对面的将军感到惋惜和可怜,你说你这倒霉的将军,你只一相情愿的按照常理开始,可又遇上一个从来就不按常理规矩出牌的小女圭女圭,你这戏可怎么个演法。
就在领兵将军气的七窍生烟而又无可奈何之时,看着自己的大军在无奈之下开始加速了。就在自己大军加速的瞬间,对方的军阵也终于开始动了,出呼将军的预料,对方在往前行走了一段距离后,又开始原地打转,就在将军惊异不知这是在干什么时,在打转的阵前出现了一排排闪着寒光的支架,转眼间整个的军阵前都布满了这样的支架,随后军阵又开始变动,最后形成在支架后面十步远的地方站成了整齐的一个个的方阵,在每个方阵中整齐错落的排列着两排用布盖着的战车。将军看着这个怪异的军阵,不知道对手这是在摆弄什么。看着自己的大军已经快要冲刺到对方跟前时,眼前的一幕,让将军瞬间就明白了对手摆着军阵的意图。
就在离对方军阵不远时,对方的军阵开始流动,随着士兵的流动,伴随而来的就是漫天的箭雨,此时将军总算是看明白了,流动的士兵是刚射完箭,就转身走回到一定距离后开始休息时跟随着前面的士兵又在往前移动,到一定位置就开始取箭到第二排时,就搭箭拉弓。正好前面的转身离开,就跟着向前一步瞄准射箭,等射了一会后,就开始整体后移。让在后面的另一军阵上前,又开始了士兵的流动,而后撤的士兵,又开始往后流动,后面是装满箭支的箭袋,流动一周,所有的士兵都更换了装满箭支的箭袋,然后休息着,等着前几个军阵的轮番。就在士兵流动射箭的时候,盖着的战车被拿掉了盖着的布。从上面发射出带着令人胆寒声音的长箭,这种长箭,在接触到人时还能飞行二三十步远,将这段距离内的所有人只要是挨着的都是非死即伤。将军被眼前的景象完全惊呆了,就这样呆呆的看着自己所带的精兵。被对手象割草般的一排排的放倒在地。按照常规,只有加快奔跑的速度,在对方一阵猛烈的箭雨后就会有一阵的停顿,这时就能尽快的接近对手,只要是一接近对手,弓箭手就只好等着被杀。可看着对方流动着的军阵,这可是各无穷的屠宰场。将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再也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士兵被无情的屠杀了。将军虽然闭上了眼睛,但冲锋的大军仍然象潮水一样涌向对方的阵地,此时对方竖立在指挥高台两旁一字排开的抛石机也开始了动作,向冲锋的队伍里撒下了一排排的大块石头,虽然造成的伤害没有所受的弓箭多。但给士兵造成的影响却远远大于弓箭,领兵的将军看着对手们,按照阵法不慌不忙的干着自己的事情,就象熟练做工的一样,将军实在是忍无可忍的破口大骂起来。可不管怎么样的咒骂。自己的士兵此时已经变成待宰的羔羊,看着大军损失都过了将近一半,可是对手却是毫无损伤的在忙呼着。这时对手的战阵也是运行的更加流畅。将军这时方才明白,对手这是在拿自己士兵的生命来练兵。看到这里,将军一口气憋在喉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口中喷出鲜血,一下坐在指挥台上。
台下的几位将军,早已发现将军的情况不对,一阵发呆,一会暴跳,一会咒骂,这时又见将军竟然开始吐血,也顾不上军中除过传令兵外,其他人员不允许登上指挥台的军规,几位将军来到指挥台上,要将将军扶下去休息时,将军抬手毫无言语的指着前面的战场。将军们这才顾得上观看整个的战场,着一看,将军们也不顾领兵将军的情况,只顾着呆呆的看着眼前从没见过这种战场场面,完全改变了自己心中的战场原形,再不是两家混在一起血肉横飞的撕杀场面,而成了攻的前赴后继,守的纹丝不动,而且在战场上出现了非常威武漂亮的新式盔甲,已经见识过的强力弓箭,新式的支架,新式的抛石机和改装的弓箭车,以及新的军阵的出现和变化,这些使得这些将军们根本就对原本很熟悉的战场,感到了陌生,感到了恐惧,在这种对新事物不知道的迷茫中,大家都沉浸在震惊所产生的呆楞之中。这时由于对手的行进速度远远跟不上被密集弓箭射倒的速度,战场中间的空间明显的拉大。这时对手停止了弓箭的射击,又开始变阵,随着大阵的转动,阵前的支架已经不见了,形成了以阵前将军为首的一只只锥型的阵势。领兵的将军一看,就知道对手这是要开始冲锋了,不由得精神一振,虽然所剩的士兵不足一半,但他完全有信心相信,自己所带的士兵顽强凶悍的战斗力,即便很难再取得胜利,但对手也会所剩不多了。将军猛的在没有人相扶的情况下站了起来,热切的看着自己所剩的士兵,将最后的希望全部放在这些士兵的身上,希望在他们身上看到哪怕一丝的曙光。就在将军热切的眼光注视下,自己的士兵仍然继续冲锋着,虽然他们都感到了疲惫,但在相互的催动下,仍然迈动着双腿,跟着前面的队友前进着。
突然天上打起了响雷,震动天地的轰响扑面而来,将军抬头看了看天空,晴朗的天空连点云丝都没有,那来的雷声。随着声响将军这才明白这是对方阵地上的鼓声响起。这时鼓声统一的成了一声一声清晰的前进鼓点声,每一声都震动着天地,震动着心扉,随着鼓点声,只见对方的军阵开始移动,对方也不奔跑,这是随着鼓点,踏着坚定的步伐,合着鼓声一步步的走向对手,随着走动,也是逐渐的拉开对形。
在将军的期望中两军终于相撞在一起,可是看了一会,就听见将军那不可思议的声音道:“这是怎么回事,戊凌国的禁军多会都成精了,真是见了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战场上对方的军阵仍然按照原来的速度稳定的推进着,就是两军相撞,也没撞起多大的浪花,根本就不影响对方军阵的前进,自己认为是无敌的士兵,此时仍然象是挨弓箭般的被对手犹如割草一样被割倒,根本就没出现过以往两军阵前撕杀的状况,这种情况将军也都看的明白,这是自己的士兵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在与对方交手时没有一个是对方的一招之敌,而对方则在行进中,还在相互间调换着位置,使得处在边缘和前方的人员在随时更换,以保持继续战斗的体力,所以也不会出现因力量枯竭而被对方所杀的情景,这就象弓箭上的箭头一样,在不停的更换中,能始终保持着锋利,同时因不停的转换,既是出现受伤,也会随着转换也会被后续的人员运回后方,从而大幅度的减少了士兵的死亡。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将军感叹道:“我们已经老了,已经过时了。我敢说,这支军队的改变者决不是原来的指挥者,这支军队经过我们这块磨刀石的打磨,将成为整个大陆上的霸主,从此以后,就再无敌手了。这支军队的指挥者,也将威名远扬,我们都是他成功的垫脚石,可惜的是还不知道他的名字,真想和他认真的探讨一番。”说完长叹一声。
这时,身旁有个将军结巴啃哜着道:“将军,我到是听说过这个指挥者,就是不知是否准确。”大家对看着这个将军,不解的是怎么说话如此的不利索,这可不是平时的样子。
将军道:“那就说吧,此时是否准确也已经与事无补了。”
这个将军道:“我是听送情报的说起,这次戊凌国在派将时简直是在胡闹,竟然派了个不满七岁的小孩来做统帅。”
将军差异的看着这个将军,也是根本不相信的问道:“你说对方的指挥者竟然是一个还不到七岁的小女圭女圭。”
这个将军点头道:“是的,来人也是这样说的,而且,我们的情报人员也是亲眼看见这个统帅是个女圭女圭。不过我好象给将军说过,将军您没在意,只是说来镀金的。”
将军想了想点头认可,随即问道:“那你是怎样判断的。”
这个将军道:“看眼前的状况,到是有可能是他在指挥。听说这个统帅在百姓之中有着非同一般的威望,干出了很多出人意料的事情,据情报反映,很多事情都有他的身影。他说来将军也许知道,就是人们所称呼的九公子。”
将军惊异的问道:“九公子,就是那个戊凌国护国老祖宗最为溺爱,随时带在身旁的那个女圭女圭,说是非常的聪明。”
见这个将军点头,大家都朝着对方的指挥高台上望去,见在一片的乌黑中,很显眼的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小身影,被几个高大的黑影围在中间,虽然显眼,但因太小,又会被人忽视。将军嘿然一笑,看着逼近的对方军阵道:“这场大战,并非是我等不努力,也不是我们的士兵不勇敢。这不是你们的错,你们马上回去,回到国内告诉国主,守好疆土不可再战,要特别说明这个女圭女圭,要特别的注意。哎,整个大陆会因各个女圭女圭而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