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画意 第5章 稻草人(一)

作者 : 浮盛

她走了,我知道,她不会再回来,风很凉,秋天,总是适合忧伤的。♀有时候,忧伤,不为了任何事情,那只不过,是一种情绪,那么,是否是读了太多美丽诗句的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

每个女人,都是渴望温暖的,而我,能给她的,只有冷漠。女人是读不懂男人的冷漠的,正如她一生都读不懂感情一样,于是,便产生了猜测。而这世间,没有任何一段感情,经得起这样的推敲。

她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很美丽,那应是很好很好的……

‘我叫他三哥。’

‘哦。’

‘他很利害的。’

‘哦。’

‘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你这人。♀’

‘我只喜欢,听你说话。’

‘呵呵。’

从我这里,走到她哪里,是二百七十八步,我丈量着每一步的心情,有风,无雨,暗香。她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的中长毛大衣,混纺的毛线被熨的平平整整的,毛衣上没什么花色,很素雅的那种。

屋子外有一间茅草搭建的凉亭,我想,它一定比这幢屋子还要早建起来吧,歪歪斜斜的兀立在那里。

她坐在哪被雨水和小虫子浸浊过的木制条椅上,风扬起她的发。

‘他喜欢打架,他兄弟很多的。’

‘我不打架,也没什么兄弟。♀’

‘我没说你。’

‘我知道。’

她喜欢沉静的坐在哪里,只是静静地坐着,很静,很静,静得连风,都不再呼吸。

晚风会拂起某些记忆,也会勾引某些故事,至于那到底是谁说过的故事,又有谁会记得呢?它就如随手丢下的一瓣碎花瓣,它是红色的,黄色的,紫色的,蓝色的,还是白色的?还是最终被置于了灰色的轨迹?

那个女人,是他的老婆,一位很文静的女子。

‘我老婆,漂亮吧。’

‘漂亮。’

‘来,送给你。’

‘……’

‘怎么,吓着了?’

‘没有。’

‘女人嘛,我多得是。’

那个女人还是静静地站在哪里,往他碗里夹了一块牛肉。

‘谁让你坐的?’他对他老婆吼道。那个女人又站了起来,静静地向屋子里走去。

‘你老婆,真听话。’

‘她敢不听。’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样的时候,想起这样的一个场景,一根茅草掉了下来,落在我的肩膀上。

‘你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

‘我们,是在恋爱吗?’

‘为什么这样问?’

‘他们都这样说的。’

‘他们说什么,很重要吗?哪个他们?’

‘……’

‘又是秋天了。’

‘怎么?’

‘你怎么还是什么都不说?’

‘说什么,这样不好吗?’

‘好是好,只不过……’

‘如果你累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终于说了一句这么长的话,真是难得。’

‘……’

冬天是寒冷的季节,是否人的心情,也是随着季节在更替着,就如这反反复复的人生,浮浮沉沉的悲欢。

当第三场雪下过之后,阳光浓裂的暴露在头顶上。

‘你眼睛怎么红了?’

‘没什么。’

‘你今天怎么不爱说话了?’

‘说什么?’

‘你见到他了?’

‘谁?’

‘……’

‘哦,嗯,是啊。’

‘……’

‘结束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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