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画意 第33章 寂寞的白玉兰

作者 : 浮盛

今晚的,一弯新月,吹散着,离愁,零落的夜,随时光流走,懵懂时光,总有朦胧的快乐,它不会,因清晰,而痛苦,痛并快乐的,扬扬坠落,坠在这,尘世,荒漠的一角。♀

它向我,轻轻地,招手,怯恍若,去不到的,渡口。那,寂寞的白玉兰,它,寂寞的,开着,只为打发,寂寞的歌。撩拨,撩拨,采摘,童年的,欢乐。

自由,而炫烂的,流落,是永无止息的,渡口。繁琐,繁琐,锁住,昨日的,欢笑,今日的,离愁,只为那,一丝的愉乐,令人忘记,漂泊的,所有。

这沉默,的年代,本不应,太遥远,的相爱,累了,只能暂时的依托,再次的解说,是红尘,看不透,当我隐于,它的背后,藏匿着,真实的,自己。

这,凝固的,空气,不给人,喘息的,余地,仿佛,零乱的,四季,总在,夏的喧攘,迎接,秋的殷实,在冬的残酷里,沉睡,睡尽千古的迷惑,两个的我,是同一个自己,它总于午夜里低呤,就此扯破,夜的落寞,坠落在,晨雾的,星雨,于梦里,浪迹。

‘这个事情,到底谁在作主!’她愤怒了,眼里,流露出一股幽怨。

‘我的事情,都是我在作主。’我淡淡的说着。

‘你爱不起!放了她吧!’她决绝的说着。

我漠然,盯着远处被风吹乱的树叶。这是一个秋天,和许多美丽的秋天一样,令人迷惘,令人憧憬。♀

我和她坐在车子的最后一排,她静静地将头靠在右边的车窗上,望着一排排树影一晃而过。

‘好累。’她轻轻将头枕在我的腿上,我轻轻抚着她的发丝,她慢慢闭上了眼睛,呼出一口气,‘呵——’

当药性过去后,我是在第三日的下午醒了过来,冬日的风瑟挲着,抚模着我那仿似沟沟坎坎的脸颊。有人说,一百片安定,你便能静静地离开这个世界,没有一丝痛苦。而最终,我也没有服下那一百片安定,割脉是不行的,那样,死相就太难看了。

‘你到底,吃了多少药?’她淡淡的问着。

‘哦,二十七片吧。’我漠然的说着。

‘你知道,女人最讨厌什么吗?’她淡然的笑着,轻轻的问着我。

‘什么?’我惘然。

‘你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你怎么能如此不尊重自己的生命?!’她有些愤怒,眼里含着泪。

‘……’

‘你要是没了,我该怎么办?!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她爬在被子上,使劲地捶打着,我的肢体,却是麻木的,全身酸软。

‘你以为,我还会再爱你吗?!你要死,就去死吧!’她愤怒地冲我吼道。

‘你想回家吗?’我轻轻地说道。

她抬起她深邃的瞳孔看着我,惘然的问着我,‘回哪儿?’

‘回去看看你的父母,好吗?’我问询着。

‘这么说,你同意了?’她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在我们冷战了三个月之后,第一次,有了那种孩子般的笑颜。

‘你说,姐姐嫁的太远了,不想自己也嫁那么远,回去看看吧。’我淡然的说着。

‘好。你说,什么时候走,我现在就去准备。’她去到洗手间,我又听到她洗脸的声音,那种声音,于我很熟悉,我看着床头柜上的闹钟,我知道,没有半个小时,她是不会出来的,我静静地点上一根烟。

我望着车窗外的树木,晃的双眼有些酸疼。我是要那么多虚虚幻幻的故事呢,还是要这么一个人。她现在,正真真切切的躺在我的腿上。可是,与她的记忆,又到哪里去了呢?我使劲的想着,总想想起一点什么,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那么,或许在我睁开眼的那一刻,已令我忘记了。就如一句歌词‘深深地把你忘。’

这一次,去到那个地方,会有怎样的对白,这是我从来不去想的事情,对于许多无聊的对白,我早已习惯了沉默。

如果,这辆车,开往了末路,那便是末路吧,如果,还有回程的车票,那么,就早早地回去吧。如果昨天,都已作废,那么,是什么,让我走到了今天。如果,要将自己分成两半,那么,便会有千万块碎片。如果,只有眼泪才是真实的,那么,这漫天的泪雨,是否,也铸就了悲喜。因为他们,早已没有爱了。

‘你要结婚了?’他欣喜的这样问询着。

‘嗯。’我诺诺着。

‘一定要请我哟,我和他一起去。’认真的听一个人说话,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好。’我轻轻的应着。

我靠着阳台的窗户,轻轻合上电话,让思想,放逐的很远很远,窗户后面的山峰,阻止了我的眼睑,仿佛要把我,一个劲地,拉近,拉近。

‘又给谁打电话?!’她冷冷地盯着我。

‘哦。’

‘还挺开心嘛!’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淡然地笑着。我知道,她可能觉得抓不住我,只是对于这些事情,我从来都不怎么在意。继续想着一些无聊的事情。慢慢地,我感觉到,她的愤怒。

我轻轻地走到客厅中央,将她轻轻搂在怀里,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她将头靠在我的肩上,有一丝疲惫。

‘以后,不许和你的那些朋友来往,你看你,都交了些什么朋友?’她轻轻地说着。

‘哦。’我轻声附和着,眼底升起一丝迷惘。

‘又在想什么?’

‘没什么。’

如果程序能告诉我一些什么事情,那么,我便会好好的写出一个程序来,那么,我会用哪种语言来书写呢?可是,对于这样的一种语言,我却总是学不会。正如父亲告诉我的一句老套的话,‘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而我却如此执拗着。无论是二进制,八进制,十进制,十二进制,十六进制,那也仅仅,只是一种方式而已。

我一口气饮下了三两多白酒,然后,一个劲的吐,颓然地躺在床上,夏日无风的夜里,总是这样的沉闷,它仿佛要将人,一个劲地,压碎,压碎。老旧的电风扇,发出咔咔的声音。

走入这冰凉的办公大楼,一切,都是那样的冰凉着,除了电脑的条状屏保,还有些什么,这是我不能知道的事情。它总是从很深的地方,弯弯曲曲的冒出来,像一条条扭曲的蛇。

‘我们,离婚吧。’我淡淡的说着。

‘好吧,你决定。’她幽怨的看着我,眼中依然闪烁着那样美丽的光芒。

‘你没有解释吗?’我漠然问道。

‘解释什么?’她抬起眼睑,淡淡看了我一下。

‘那,好吧。’我望着窗外的雨,‘我出去走走。’我静静地对她说着。

‘嗯。’她望着梳妆台,我能察觉,镜子里的眼睛,正注视着我开门的手。我轻轻地打开门,‘好好睡。’然后,轻轻合上门,依然是那样‘咔嚓’一声,决裂着两个世界。

雨水顺着脸颊,脖子,肩膀,直到内裤,都是湿嗒嗒的。来到车库,取出那辆摩托车,雨水一个劲地挥洒着,车把的飘带被劲风一个劲地带着,向后,向后。一盏盏昏黄的路灯,在我的眼前,模糊成一片。

‘这本书,很不错。’

‘是的,很好。’

‘你也喜欢?’

‘喜欢。’

我望着她深深的瞳孔。

‘它写了些什么?’

‘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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