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晋西出了医院之后,赶去了一个地方,他让人把某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从警局里捞出来,就是为了好好的亲自招待。刚下飞机,她就奔向了这个男人的住处。
马鑫,陈韵儿以前的情人,在一次酒鬼生父对她动手的时候,无意中救了她。一个社会上的混混,在当时那一片,还算是小有名气。出于对他的报答,也出于想找个男人当靠山的目的,她果断的把自己献了出去。这男人对她还不错,没给她受过什么委屈,也算护着她,为她出过不少头。只是后来女人又遇到黎晋西,相较之下,对马鑫所有的依赖和感激都成为空谈。
但是这女人,表面上娇弱,骨子里却是放荡的。在*上,尤其胆大。黎晋西和她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动过她。很多个夜晚,孤枕难眠的时候,她是想念马鑫的。也只有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给予了她最美妙的感受。
她不介意别人的看法,越是人多,做这种事情,越是刺激。在野外,在车上,甚至在公共场所,马鑫表现的对她的身体越是迷恋,她就越是兴奋。她上飞机之前,联系了马鑫,两人一见面,就如同*扑向了对方。好在,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个女人,还是保留了一丝理智,终究是在最后喊了停。
马鑫喘着粗气望着床上的女人,对她的举动充满不解。陈韵儿却再度攀上了他的身体,对他说:“鑫哥,你再忍耐一段时间。你知道的,我那里做了修复手术,到现在,那男人还没有动我。我会找机会的。一旦破了身,以他对我的态度,一定不会不负责。到时候,我成了黎家的少女乃女乃,我们就有好日子过了。以后,我这身子,还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你说呢?我是真的想你了,才不管不顾地飞过来看你。别生气了。我们的时间可不多。”
马鑫脑子快速的转动着。思考着这女人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等她当了豪门少女乃女乃。还会惦记着他?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也许是看到男人眼中的猜疑,牧兰芯从背后咬上他的耳垂。
“亲爱的,难受……帮我……”
男人听闻此话,邪恶一笑,粗鲁地一把将女人放倒在床上,褪去她的底裤,顶着浓密黑发的脑袋自她的肩膀缓缓下滑。一路湿吻,先是在她的肚脐周围拿舌尖扫过一圈,又来到女人的大腿处,不断的逗弄着,最后终是一把将她的双腿分开,凑了过去。
“啊。”女人难以自持的弓起了身子,将男人的脑袋紧紧的夹在了腿间。双脚更是难耐的男人的肩膀上艰难的磨蹭着。脚趾也紧张的蜷缩了起来。久违的快感袭来,不知为何,眼角却莫名地淌出一串清泪。女人的嘴里伴随着申吟无声地吐出一个字,“西……”。
陈韵儿想不到的是,黎晋西知道了她独自回美国的消息竟然没有半点紧张,只是在语音留言里稀松平常的嘱咐了几句,这一次,她有点按奈不住了。按她的思路,黎晋西理应紧张万分的第一时间飞过来,然后在一番哄劝之后,自己在作作样子顺着台阶下来,跟着他回香港。难道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吗?
为什么一切都和她的想象大相劲庭。以前她擅用的伎俩现在竟然不起作用了。这下,她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了,就这么回去,也不是说放不下脸面。但这么一来,黎晋西的内心对她这样的闹腾肯定是自动免疫了。预期的效果没有达到,反而让她看到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逐渐放手。这让她越来越无法忍受。不得其法之下,只能在马鑫的公寓里放肆的发泄了一通,把房间的东西砸了个稀烂。
香港。牧兰芯在医院里待了整整三天,期间家家她们每天都来看她,每晚还有一个人陪床。她这病人待遇着实不错。黎晋西自那天走后再也没出现过,女孩对此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受,只觉得象他这样的人,理应是日理万机的。有了这样的认知,她不仅不觉得难过,心里还松了口气。毕竟那一吻过后,她多少有点不想,也不敢那么快的面对那个男人。只是想着,找个机会要把这进医院花的钱,还给这男人。
这钱她不是负担不起,连续几年的比赛,打工,拿到的奖励和工资让她也小有赢余。除了时不时孝敬方芷燕的。她自己本身还是有些存款的。何况那天把她打伤的男人,已经赔偿了她不少的损失费。
但在病床上,还钱多有不便,她也就没有提起这件事情。光是想象着一个堂堂总裁,在病房里和一个脑袋上缠着纱布的女孩手里拿着一把钞票推来推去的滑稽样子,她马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等自己出院再说吧。这么想着,她也就真的再也没见到黎晋西这个人。一直到出院,这男人也都没有再出现。
这天,家家陪她去医院拆了线。受伤的事情自然要瞒着方芷燕,本来平时周末是要回家的,今天她找了个理由打电话回家,说不回去了。这会,和家家随便找了个小餐馆吃饭。其间,她提起了想还钱的事情。家家对此不屑一顾。
“得了吧,那男人是什么人,还会在乎这点小钱吗。现在可是比赛期间,身份那么尴尬,万一被有心的人说成是你故意有目的的想接近人家,你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芯儿,我知道你做事情有原则,不会乱来,可外面的人不清楚啊。你努力了这么久。千万不能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啊!”家家虽然没事的时候大大咧咧惯了,但对于牧兰芯这个知心好友却是真的很用心的。
牧兰芯看着家家着急的样子,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放心,我知道分寸。听你的,先不急着还,我想,他应该不缺这点吃饭钱。等比赛过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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