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毛毛被盛赞扔了出来,川老爹就进去为他换药了。
团子这时才知道盛赞受伤,却不知他为什么会伤在心口,担心的一直问川老爹:“要吃药吗?需要忌口吗?伤口深不深?”
她都忘记了,自己也是个病号。
川老爹眼神躲闪,不愿看向团子。
等他退出去,团子若有所思,盛赞拍了拍她的脸,“别多想,没事的。”
两个人都不愿意呆在初雪堂,当天就回了盛宅。
团子发现陈叔时常进出盛宅,与盛赞关在书房里不知在说些什么,通常他离开后,盛赞就会心不在焉,自己一人发呆很久。
团子有了些力气可以下床了,她扶着墙去书房,人都已经站在桌边,盛赞却还没回神。
这是很少见的事情,她唤他:“哥哥?”
男人瞬间收敛了目光,眼神变得犀利,看向她,皱眉问:“怎么没穿鞋?”
团子顺势坐在他腿上,亲了亲他。
盛赞将吻进行得更深,手掌滑入裙下,抚模团子的大腿。
掌心带着可以融化一切的热力,让团子晕晕沉沉。
她本就娇弱,此刻更应付不了猛兽般的盛赞。
她觉得盛赞有所不同,却不知他到底怎么了。
盛赞站起来,将团子带回房间,他们倒在大床*上,相互拥吻对方。
他将团子的睡裙整件月兑下,一口咬住尖尖,团子向后仰起头,挺了挺胸。
一场斯磨,她担心他胸口的伤,就爬了起来,坐在他身上,她其实也没什么力气,但幸好,男人有力的胳膊掐住了她细细的小腰,助力她上上下下,随心摆弄着深度和角度。
她知道怎样才能让盛赞快乐,她知道他喜欢怎样的速度,她知道猛的坐下去,他会闷哼出声,声音很低很性*感。
***
一坐到底这种事次数不能太多,不然会影响运动的时长,眼看这小丫头不怀好意,盛赞就将她拦腰举在了半空中。
团子撅着小想坐却坐不下去,可盛爷天赋异禀,那样的高度他还稳稳地杵在团子的肚子里,团子上不上下不下的被吊着,身上难受的很,嘟起了小嘴巴。
这时盛赞才露出一个笑脸,握着她浅浅的坐下又起来,只吃进去一点点而已,但飞快的速度却让团子尖叫。
热得快要着了火,她用力抱住盛赞的肩膀,将自己软软的揉进他怀中。
盛赞的手松开一只,从她的后颈抚模至尾椎,在最尾端用食指按了按,引来团子一阵颤抖。
但这场欢*好仿佛只有团子一人在陶醉,她体力不支的靠在他的肩头,没有看见盛赞越来越清明的眼眸。
那眼神中,有杀气。
他呼地松开双手,团子咚地掉在他腿上,突如其来的贯入让她瞬间哑了,发不出声音,如水里的鱼儿长大嘴巴。
到了,她毫无准备的攀上风景秀美的高峰,在层层云朵之间阵阵抽搐。
感觉肚子里的小盛爷也开始剧烈的抖了抖,团子用尽吃*女乃的力气死死夹住他的腰,发出媚人的细吟。
盛赞一阵低沉的咆哮,将自己释放,后腰上两块肌肉颤抖纠结,好一会儿才停歇。
两人抱在一起,连呼吸都一致,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亲昵的在啄吻他的耳朵,盛赞拉开距离,看两颊粉红的团子,又将人翻过来,再来一场。
第二场,团子实在是没了力气,偏偏这男人的体力却好得惊人,仿佛胸口挨刀对他来说没有自豪影响,动作太大了,伤口就洇了一些浅粉色的血,染在白纱上面。
团子到最后都开始求他了,说了很多好听的话,可这男人却不放过她,从未有过的缓慢绵长。
他还专挑她的弱点折磨她,团子数不清自己到了几次,浑身湿漉漉的仿佛月兑了水,盛赞压着她,一次次的撞击,每一下都过重过深。
“阿赞不要了!”团子几乎想推开他。
***
“不行不要。”他说,将她抱得更紧。
团子呜呜的叫唤,说自己要死了。
盛赞突然停了下来。
团子呜呜的锤他,“好疼。”
盛赞退开向下看,小花朵已经肿胖肿胖,可怜兮兮的红肿起来,微微有些透明。
他忙将自己撤出来,紧紧抱住团子安抚道:“别哭,我们不做了。”
可他还没消下去,直愣愣的戳着团子的腿。
团子火辣辣的疼,却还是爬起来,用手握住了腿边的小盛爷。
“唔!”盛赞颤了颤。
团子一把抓过去,小盛爷滑不留手,她红了红脸。
快速的弄了弄,却还是不见效,这下不止身上疼,手也酸了。
“算了。”盛赞拦住她,自己去浴室解决。
团子呆呆坐在床边,两条腿不敢合起来,因为摩擦会疼……
好久,她都快要睡着,才听见浴室门开,盛赞一身清爽走出来,蹲在床沿看她的腿。
“……”团子立刻将腿并拢,却嘶一声。
“别动。”盛赞去床头拿了一盒药膏。
药效是活血化瘀的,他觉得对团子也能用。
“我,我自己来。”团子脸红。
盛赞问她:“你看得到吗?”
团子将脸藏在枕头里,不说话了。
药膏很清凉,有效的缓解了火辣辣的滋味,团子咬着唇,偷偷看蹲在她腿边的盛赞。
***
抹上药,盛赞扑过来将人抱住,好好啃了几口。
团子呜呜呜,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后来几天盛赞都没动她,团子发现陈叔再也没来过盛宅。
团子身体恢复得很好,得到允许去凤家看凤凰,盛赞也要出门,叮嘱她:“回来顺便去接你。”
团子与凤凰抱在一起痛哭,为大难不死而庆幸,凤凰再一次郑重的道歉,为她曾经说过的那些伤人的话。
她们是真正的朋友了,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好朋友。
团子将自己煲的汤送到若梅床头,若梅因为凤凰差点被劫持的事犯了老毛病,这几天一直卧床休息。
“梅姨,要喝完,喝完就好了。”团子说。
若梅点点头,说一定喝完。
盛赞办完了事去凤家接团子,他喜欢将跑车开到最快,在空无一人的码头飞驰,然后骤然停下,那种快与静,是男人都喜欢的刺激。
他远远就看见团子一身白裙在向他招手,她静静立在路边,好看得如一朵花,数米之外就能闻见芬芳。
他提前踩了刹车,怕风沙会迷了团子的眼,却不想脚刹完全没有反应,车子还是以最大码飞驰而去。
“让开!”盛赞顿时瞪目大喊,团子不明就里,以为哥哥没看见她,还更站出来了一些。
跑车这时如困兽的铁笼,盛赞不再去管方向盘和刹车,他已经知道了什么,解开安全带,半个身子探出车外。
***
团子只感觉天旋地转,身上扑过一个厚实的身体,然后带她滚向地面,她被护在上面,压在他的身上。
那辆蓝色跑车还在急速向前,砰一声,撞在远处别人家小院的围墙上,车头变形凹陷进去,车上玻璃全都碎裂。
如果当时盛赞没有跳车,那么他将被卡死在驾驶室。
“没事吧?”男人将团子拉起来,拍了拍她的白裙。
“阿赞……”团子一阵后怕。
她的眼神里有太多的爱意,让盛赞无法忽略。
“回家。”他轻声说,拥着她往盛宅走。
到门口时,将团子打横抱起,上了二楼书房。
团子知道他要做什么,却又怕他会像上次那样失去控制的折磨她,但她也顺从的回抱住了他,送上红唇时羞赧:“轻,轻一点。”
但盛赞怎么轻的起来?他又急又狠的拥抱了团子,团子身上的衣服甚至都来不及月兑,底*裤被拉到一旁,他如十几岁的小伙子,冲动又热情。
“啊!”这是团子第一次被他从后面贯入。
她扶着书房里一扇密门的门把,塌腰翘*臀,被狠狠攻入,她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她不喜欢这个姿势。
但显然,盛赞喜欢,这样大男子的对待团子。
团子从没问过这扇门的后面是什么,盛赞曾开玩笑说过里面有鬼,所以将门封上了。
她轻轻吟哦,渐渐适应了盛赞的凶猛,款摆细腰随着他而动,她的顺从让盛赞更加酣畅,他从后面掐住团子细细的腰侧,引导她一下下向后撞击。
盛赞又缓慢绵长的折磨她,快要把她逼疯,她侧过脸想要一个吻,男人却吝啬不给,长长的拉出来之后,非常重的贯穿。
好像触到了心脏,那么强烈的存在感,那么强悍的占有,让团子终于大喊出来,她娇*媚的申银,全被川芎听进耳里。
***
那扇密门的后面,是浑身鞭伤,被蒙住了嘴巴的川芎。
他动弹不得,只能听见一声声,如黄鹂般清脆婉转,沉入爱*欲的申银。
他赤红了双目,咬住了舌尖,用疼痛提醒自己千万要记住今天。
他曾最喜欢她的声音,她年幼时长得不好,也不常说话,但每字每句都嵌入他的心中,他知道她是个宝,他暗喜只有自己知道这个宝贝。
她曾经那般的单纯美好,她想找妈妈,她喜欢学校门口的女乃茶,她数学不好,她唱歌不会结巴,她觉得川乌和凤凰是这世上最美好的青梅竹马。可现在,她与盛赞做*爱,听起来很满足很舒服。
她在他心中如此圣洁,他虽爱慕她,却不敢幻想其他,怕玷污了她。
他如此珍重的人,却被盛赞压在生下,一次次的进犯,毫不留情的穿刺,毫不珍惜,随心所欲,弄脏了他的团子。
不,放开她,放开她你这个畜*生!
川芎哭了,他很久不曾哭泣,他此刻绝望不已,如果有一天,如果给他机会,他要杀了盛赞!
团子的申银突然拔高,妖娆的回荡在书房,她一声声哀求:“不行了,阿赞我不行了……真的真的!”
男人粗喘着抱起她贴在门上,更凶狠更快速,团子似哭非哭,在最美的地方颓然断了声音,久久回落,看见盛赞狰狞着脸,用手指点在她最脆弱的地方揉捻,同时飞快的数百下之后,酸麻从脊椎颤栗至后脑,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盛赞绷紧的手臂肌肉缓缓放松,捧起团子的脸亲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不是很有画面感?川大大,你放弃吧~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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