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了,她竟然下意识的关了电脑,而不是破马张飞的直接问霍岑西,一手掐腰做茶壶状怒喊:给老娘解释一下!
可她或许要很久才会知道,就是这么一个下意识的举动却让她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傻人啊,其实是有傻福的。ai緷赟騋所有的事儿都弄的精精明明,清清楚楚的那些女人不一定过的好。只要对方没有做出越过底线的事,真的没必要上纲上线。请相信,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这样的泼妇,有些妹子觉得女汉子=泼妇,其实是很不正确的。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尊严对男人这种动物儿来说甚至比命都重要。霍岑西这么一个纯爷们儿自然也是如此。
“老公,晚上我们吃什么好吃的?”
夏楚隐藏了心里的小嫉妒,毕竟,事情没弄清楚,外加上,今儿中午霍岑西都能换锁,这魄力给她所带来的感动与暖心绝对不是几张合照就能击溃的。好吧,之前那些都是点缀,真正的大实话其实就是,她忽然想起来,其实,她的电脑里貌似也没把以前跟霍启明的照片删掉。实在是没想起这茬儿来呢!那也不能说明她对那个王八犊子还有想法吧?将心比心,单从几张照片,也说明不了什么。谁还没有个过去呢?所以她就别乌鸦站在猪身上看不见自己黑了。日子过的这么消停,就别弄幺蛾子了。什么时候自己做到面面俱到事无巨细了才有脸说人家不是呢?
“杏鲍菇炒肉,鱼香肉丝,荷兰豆炒肉,木耳蹄筋。辂”
啊,听上去就已经哈喇子直流了。
“霍岑西,你丫儿的是田螺姑娘吧你!英雄!那这个战场就拜托给你了呀!”
说着还弯了腰,一条腿伸出来,脚丫一翘,伸出一双手,郑重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小模样儿,真是让霍岑西忍不住笑了婺。
半个小时之后,桌上就多了四个菜,两碗白米饭,全部齐活儿。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鼻子里顿时全是香喷喷的饭菜的味道,夏楚感动的热泪盈眶,美食瞬间将照片事件淡化了。哎……二货啊二货,不但二还是吃货。有了吃的就什么都能忘了。不知道以为丫的多高端大气上档次呢。可其实呢?是心太大了的缘故!
“碗我来洗,饭不会做,洗碗还是可以的。”
别说人家干吃粮,也付出劳动力滴说。霍岑西倒也不拦着,毕竟一个家庭里,付出这种东西一定要有的,单纯的一味的大包大揽,会让另一半不是没有自我存在感,不然就趾高气扬理所当然。
以前他不懂,好在,现在,他懂了。
夏楚五音不全的哼着歌儿,一边扭着**,一边洗着碗,明明肢体分外的不协调,可是那扭动着小腰却让霍岑西的双眼变得暗沉,简直就是大尾巴狼挥动着尾巴准备来个扑兔子的节奏,可惜呢,小兔子还二、逼呵呵的以为劳动最光荣呢。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只狼给盯上了去。
南无穆罕穆德,哈利阿弥陀佛。自求多福吧,思密达!
霍爷起身,走到夏楚伸手,伸出手搂住她的小蛮腰,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一愣。
“怎么了?”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忒是撩人,厨房本就不大,夏楚只觉得此时此刻空气都变得有些稀薄……手上的塑胶手套还沾满着泡沫,僵硬的动作跟只阳澄湖大闸蟹似的,那模样儿真是要多喜感有多喜感。
“你勾、引我”
次奥!臣妾冤枉啊!尼玛,霍大爷您要是说你最近欲求不满也就算了,这么义正言辞的把问题的源头搞到她的头上,这样不好吧?
夏楚顿时开启了自动回复综合征的模式
“嘿嘿……”
虽然,这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包含了惊天地泣鬼神以及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的无语!
“说,该怎办?”
怎么办?凉拌您看成不?!夏楚想要逃月兑这羞人的姿态,乖乖继续刷碗,可惜啊,她刚一动,就被霍爷给抓回来,她不信邪的偏偏又是要蹭出去,这么左左右右的,来来回回的,就!出!事儿了!——裤裆里的小岑西精神抖擞了。夏楚欲哭无泪……完了这个勾、引的罪名算是落瓷实了!
大手扣住她的小腰,往那一方灼热上按下去。恩,还挺合适的。小岑西就在她的股沟边缘,蹭着俩个圆滚滚。
喂喂喂!这是碰见公、交、色、狼的情景扮演么?丫的!丫的!你丫可是保家卫国的军人啊!要严肃,要严肃!夏楚开始在心里哀嚎了,越来越发现这货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霍首长,你丫儿耍流氓!”
夏楚直白的控诉,惹得霍岑西低低一笑,那性感的嗓音滚出他喉咙的刹那,一下子就把丫的小心肝儿给俘虏了。美男计,这厮在用美男计!
“呵……首长在家也要情趣。”
话落,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向自己。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那张红光满面的小脸儿。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吻。夏楚的手一下子把住黑色大理石材质的操作台,感受着他的霸道和强势。芳腔之中,满满的都是霍岑西的味道,那样的富有占有欲。身子向后弯着,幸好她柔韧性够好,不然,尼玛,这个姿势真特么的废腰啊!
湿润的舌彼此纠缠,细碎的申吟声从夏楚早已被霍爷蹂躏成殷红的唇瓣溢出。
“恩……”
手指用力的几乎要将塑胶手***穿,这个吻真是***,让她心潮澎湃,荡漾不已。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之时,霍岑西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
两个人对望着,空气中填满了彼此粗重的喘息声。
“小妖精!”
低喃着,带着薄茧的大手,顺着她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展现完两个指头解开咪咪罩的绝技之后,便直奔着那一对儿活蹦乱跳的兔子。粗粝的拇指寻到一点红梅花苞,细腻与粗糙的极致对比,细细摩擦,很快就绽放开来……
热气上涌,小月复传来阵阵渴望,夏楚闭上眼,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嘶~真特么的说不出来的舒服,就像有种电流从尾椎骨顺着脊柱一路蹿上去,最后过了脑子。
“霍岑西……”
感觉到他愈发放肆,夏楚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支离破碎。空气中的暧昧也愈发升高……她也越发火热起来。
“恩”
他到是两不耽搁,一边回应,一边卖力。哪里像她,脑子一团浆糊,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热……我好热……”
只能本能的说着心里的感受,夏楚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吐出来的气息都是灼热的。
“你会更热的。”
霍爷回答的痛快,然后小二货就感到了一根指,立刻轻轻嚷了一声。果然,如霍爷所说,她更热了,这厮尼玛绝对的闷***型,平日里装的一本正经,其实,最不正经的就是他!臭不要脸的流氓,呜呜,瞧瞧她被欺负的。
“你欺负我……”
“欺负?那这样呢?”
好吧,你妹,两根手指!眼睛一下子就有了雾气,这都打哪儿学的招数?要磨死人不偿命么?是要她呜叻嚎疯的逆推倒才算完?不带这么玩儿的,还能不能一起快快乐乐的玩耍了,要那啥就赶紧滴吧,哪有这么逗人的呢?
“你丫故意的……”
很好,明明应该义正言辞的职责倒是让她说出了撒娇的味儿,看着她泪雾蒙蒙的大眼写满了控诉,惹得霍爷更加的心痒难耐,可偏就是按捺不住心中想要逗逗她的小邪恶。
“想要么?”
又来这套?她才不想上次傻傻说实话呢,乱有骨气的英勇,坚决犟嘴!
“不要……”
违心的话很快迎来了甜蜜的惩罚,酥麻的感觉一下子席卷而来让她忍不住哼唧起来。
“撒谎的孩子没棒棒糖吃。”
棒棒……棒棒糖?
轰……
夏楚一下子就忍不住想歪了——小岑西=棒棒糖!丫的,臭兵痞!大色郎!谁稀罕他的棒棒糖啊!谁稀罕!小卖铺儿里有都是大大真知棒儿呢。五毛一个,要多少有多少。气闷的咬着唇,就是不肯松口。霍爷何其聪明,一下子就猜中了这小媳妇儿的小心思。也不落忍让她这么憋下去,果断的让小岑西亲自上阵,埋入的瞬间,还在她的耳边邪恶的说道
“我这棒棒糖啊,只能给你的小嘴儿吃,属于私家定制。”
夏楚感受着此时此刻霍岑西为她带了的快乐,厨房里春色弥漫,一阵阵撩人的交缠……
而那些可怜的满身泡沫儿的碗,就像打了香皂没冲水一般,苦逼不堪啊……
清早醒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了,床头贴着霍岑西写的纸条。恩,果然是丫儿的风格,一共五个字儿!
“我出任务了。”
哎……军嫂的苦啊。嫁了个老公要都培养给别人服务的。啥时候,能给她一个机会,俩人缱绻之后,让她细细的看着他睡觉的模样,享受一下二人甜蜜时光呢?
此时,夏楚的心里忽然有了这个小小的奢望。虽然这对平常的夫妻来说那么的微不足道,可是她不一样,军婚比一般人的婚姻更需要一份责任和包容,付出与等待。
细细摩挲着纸条上的字,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梳妆台,仿佛能想象到他一边写下字迹,一边看着她熟睡样子的霍岑西。
唇角,就那么弯了起来。
……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昨天挺满足啊这是。”
看着夏楚那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儿,小G忍不住调侃道。
“哎呀,哪有。”
故作娇羞的捧着脸,夏楚装了一把女敕,买了个萌。
“别别别,看着恶心,我早餐刚吃没多久。你何苦这么折磨我?对了,跟你说个好事儿啊。那个王小姐跟她老公离了。”
啊?!这算哪门子的好事儿啊?!
“不是吧,真假啊,再说人两口子离婚算什么好事儿啊?”
小G撇撇嘴,冷哼一声。
“怎不是好事儿?看见别人恩爱就个不好的事儿,拆散一对儿是一对儿!”
如此黑暗的想法,夏楚仿佛亲眼看见两只恶魔的小角从小G的头上钻了出来!
“你丫儿能不能阳光一点?他们昨天不是说要好好谈谈么?”
“谈个屁啊,那个前任可是那女的老公青梅竹马的初恋女友,那女的就是相亲认识的,俩人见了三次面,然后就闪婚了,有可比性么?拜托!”
这话说的,真就像一把刀子,咔嚓一声扎进夏楚的心里啊。恩,她跟霍岑西见了一次,比那俩人还少了两次呢……呵呵呵……呵呵……呵……
“小G,你是不是觉得闪婚特不靠谱儿啊?她老公也太没责任感了,好歹也结婚了吧,怎么能这么自私呢?”
夏楚义愤填膺的样子,让小G挑眉。
“离婚的又不是你,你激动个毛蛋?”
“不是啊,我这不是站在正义和道德的立场上看待这个事儿么?”
道德和正义?小G伸出兰花指,点了点她的额角,一副她真是很傻很天真的样儿。
“正义多少钱一斤啊?道德能当饭吃啊?真是的,醒醒吧啊,你是不是中学看大道之行也看出幻觉了?还真以为这社会能变成男有分,女有归呢?这事儿你得当成一场战役来分析,懂么?从战斗力来说,那血槽儿里的血都不一样的,别跟我说时间不是衡量感情的标准,我就不信一个月能跟十年一样!”
咔嚓!又一把刀子插进夏楚的心里了。尼玛,又是十年的初恋外加青梅竹马!怎么着现在就流行这么个剧情还是真么着啊!难道果真就是幸福的婚姻各有各的幸福,不幸的婚姻就是都一样啊?!
她僵硬的看着小G,说话都没底气了,甚至都磕巴了。
“那……人家合法夫妻啊。”
“结了婚也能离婚啊,你知道现在北上广的离婚率都高成什么样儿了么?全都是这些小年轻贡献的。”
好吧,第三把刀子来了!尼玛,没法往下唠了,各种被捅刀子啊!原本的好心情渣儿都不剩了啊!小G你特么是不是来拉仇恨的?夏楚成功的被说抑郁了,而且是非常的抑郁。
感觉到周遭怨灵越来越重,甚至阴风阵阵,小G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恩?怎么突然这么冷啊?该不是地热不好用了吧,她女乃女乃的,这么冷的天还不给气儿,要冻死谁呢?”
“冻死你……”
小G一看夏楚那张脸,差点就被口水噎住,然后傲娇的回了一句。
“哼,老娘不怕。”
“哗啦……”一声,将转椅划走,八卦事件结束了,可是徒留夏楚妹子一心伤悲……
心上带着三把大刀,本来要好好工作的二货,又混日子了。恩,她不是个好员工,情绪病很严重,果断的做不到什么工作和家庭分开啊。浑噩的一连两天,她就跟魔怔了似的,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提不起兴致工作。有事儿没事儿的拿着电、话,也不敢打电、话给霍岑西,毕竟,她也不知道他方不方便接电、话啊。看着手机屏幕发呆。一种老年痴呆的前兆控制不住的席卷而来的节奏。
肿么办?
她本来不是个耳根子软的人,用夏楚妈的话来说,那猪腰子正着呢,自己认准了,别人说啥都不好使。但是,现在她忍不住纠结一个事儿了。霍岑西对她,应该也就是责任吧?他那么一个爷们儿的男人,既然领了证儿,还睡了她,一定要负责到底的。可是……这也就是负责吧?是不是无关于别的东西呢?
别的?夏楚被自己这想法弄一愣。她胡思乱想些什么啊,俩人才认识多长时间啊?难道还能对她有什么想法?
嗯……那他对自己是不是有点别的想法呢?除了负责之外的想法?
哎呀我去!真你妹的纠结死了。自己这是发什么神经病了,想这些没用的东西。小G那人说话向来都是随心所欲,也没啥别的意思,再说人家离婚,跟自己有毛关系,找点事儿做,转移注意力,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拿出瑜伽垫子,夏楚开始准备给自己平心静气一番,刚要把腿掰过来,手机就响了,以为是霍岑西打来的夏楚毛毛愣愣的就起了身。
“哐当”一声,大母脚趾踢到了茶几,那***的痛感一下子让丫儿哭泣了。
“哎我去啊!”
一边拿手机,一边揉脚趾头,一**坐在沙发上,脸上还点缀着几滴猫尿做装饰。一个字儿——衰!
龇牙咧嘴的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名片,不是霍岑西,心里难掩失落。不过,也不算很失落,算另外一种小惊喜吧。
“喂,素素。”
“嘿,瓷,你嘛呢?”
林素的问题让夏楚委屈的瘪了瘪嘴。
“揉脚趾头呢?刚正瑜伽着呢,手机响了,一下就毛楞了,结果……”
“丫儿真逗,接个电、话也能光荣负伤。丫儿真够二的了!”
林素的鄙视让夏楚彻底怒了。女乃女乃个腿的,她都这样了,难道就不能善良一点儿么?
“我看你这是要逼着我跟你绝交啊!”
“呦,说实话还要受威胁,没天理了!”
这对话,要不是真铁瓷怕真是不会有。早就习惯了林素的嘴贱心软。夏楚叹了一口气。
“今儿您老中彩票了?怎么有闲心给我打电、话?”
搂过一旁的抱枕,准备煲电、话粥。
“别说,还真是中彩票了。”
“啊?真假?我就顺嘴胡邹的,还成了?”
夏楚直起身子,瞪大了一双眼。那表情真是够丰富的。
“瓷,先不说彩票的事儿啊。我呢,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林素忽然换了一个口气,让夏楚忍不住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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