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而被吻的火燎燎的唇却又让一股子火顺着脚底板直冲上来。
嘶~~真真的是冰火两重天!爽屁了!
“老……老公……”
腻人的称呼从二货红艳艳的小嘴儿里溢出,让霍岑西越发的如狼似虎起来。这几天在部队里,除了办公的时间,只要是不忙正事儿了,脑子里马上都是小媳妇儿那张带着酒窝儿的笑颜,霍爷觉得自己要魔怔了,这小岑西没开刃之前也都那么过来的,不觉得有什么,实在难受了冲个冷水澡。这倒是好了,自从第一次之后,就仿佛食髓知味,便再也忘记不了这小媳妇儿的香甜美好,动不动的就想要吃肉,沾点儿荤腥儿才行。在此之前,他都觉得自己性情寡淡,这档子事儿一定能控制的极好,可如今,才知道,这罂粟一旦沾染上,便是身不由己了……
“小东西,说你想我。膈”
胶着她的花儿似的女敕唇,霍爷低哑的轻轻喃着,既诱惑又是不容拒绝的霸道。惹的二货浑身都瘫软的好像是面团儿。
“老公,我想你……”
夏楚倒也给足了面子,说了霍爷想听的话,如此乖巧引的霍爷心情倍儿好,大手托住二货溜溜圆的俩**蛋子往自己的硬铁上按去,那灼热的一块突起紧紧压着夏楚的桃花源,来来回回的磨蹭,越蹭就越大…脂…
火烧的感觉越来越甚,一种无名的渴望从夏楚的小月复冉冉而升。热的她一口又一口的吐出灼烧的气息,在空气中微微涌动,顺着霍岑西的耳廓散去,就像是被一个绒毛轻轻擦过,眸子深处,本应隐藏好的渴望瞬间像是积压在地壳深处的炙热岩浆,再无阻挡的迸发出来。
“有多想?”
他轻问着,那难以压抑的低沉而沙哑的嗓音,透着无法言喻的性感,诱惑着夏楚的神智,而下一刻,她珍贝一般的耳垂儿被湿滑包裹。
“嗯……”
濡湿的舌尖儿时轻时重的逗弄着,让夏楚情难自禁的溢出一声羞人的吟哦。一双小手抵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身子也顺着墙微微向上了一些。
天呐,他这是要逼死她才甘心么?
“很想……嗯……”
“口说无凭,我要你证明给我看。”
说着,大掌把住她的臀儿,将夏楚抱起来,较小的身子,像是无尾熊一样,挂在霍岑西的身上,一路行至卧室的大床上,没一会儿,两人便是“坦诚相见”了。
懵懂中,夏楚只觉得浑身像是过了电一样,密密实实的都是排山倒海的充实感。他实在太大了,全部没入进去必须得适应适应才行。
几滴汗顺着霍岑西的鬓角流下来,一路滑过下巴,喉结儿,然后巧克力一样整齐的胸月复肌,再下面……
就是威武雄壮的小岑西了
“老婆,太紧了,放松一点。”
当那个紧字从霍岑西的嘴里出来的时候,夏楚反而更加羞涩的收紧了一些,那种紧握感让霍爷登时就忍不住的喟叹了一声。着实有些受不住这神仙般的待遇,简直就是欲仙欲死啊!
“嗯……小妖精,你这是要让我舒服死么?”
微微动了动小岑西,那一来一回,岂是摩擦生热啊?简直就是摩擦生火一样,酥麻中透着痒,而痒中又带着难耐。
“嗯~老公……”
那撒娇似的哭腔让霍岑西加快了频率,顿时让火热更甚,没多一会儿,细密的汗珠儿就布满了她的额头,浑身都透着美丽的瑰丽色彩,宛如一朵娇艳的正在绽放的红色玫瑰,与那巧克力般的钢筋铁骨形成鲜明对比。
玫瑰和巧克力,多么相称的一对儿,明明是两种极致的色彩,此时此刻却如此的和谐。
霍岑西游走在痛与快乐之间,肆意的摄取她不可思议的甜美。那滑女敕的包裹实在让他太过享受了,每每深夜中都让他思念的直到某处疼痛不已非要冲了冷水澡解救一下才算作罢。所谓误国这一说法,霍爷如今倒是也有点儿体会了。
“来,坐上来。”
逐渐放慢了速度,霍爷一双大手握住夏楚的腰,稍稍用力就将两人的位置颠倒过来,这种姿势让夏楚的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
尼玛,这是传说中的乘骑式?嗷嗷,她丫儿又不是苍老师,哪会这个玩意儿啊。羞耻心不断作怪的二货,顿时有种要泪奔的节奏。
“不行,老公,我不会~”
本该是应正言辞的拒绝,可偏偏,说出来的实话,完全变成了卖萌撒娇啊。二货更是无语了!嗷嗷~舌头捋直了说话啊,她才不要变成那个台路同体啊!
“慢慢学,乖,蹲着。”
蹲……蹲着?夏楚摇头,憋着小嘴儿,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孩儿一般。
“我不会,我真的不会。”
连说话都变成了哭腔儿,一双大眼儿雾蒙蒙的,到了还是让霍岑西软了心。不过,软了心归软了心,属于他的专有福利必须得努力争取。于是乎……大手抱住二货的小身板儿,猛然直起来上半身,然后,蹭到床边呈坐着的姿态,停顿了一两秒。
“这次先饶了你,搂住我。”
话音刚落,伟岸的身躯就站起来,夏楚怕自己掉下来,麻利儿的伸出一双手臂,死死的搂住霍岑西的脖子,一双腿儿也攀住他的腰,又一次变成了挂在树上的考拉。
“你要干啥?”
“干你!”
简单明了的回答之后,霍岑西开始了猛烈攻击,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几乎要让她灵魂出窍。每一次都是一挺到底,他太硕大了,这才开始就这么猛,让娇弱的她根本就受不住。可是偏偏那种被贯穿的感觉让她说不出来的享受。嗷嗷嗷~完了,她真是要彻底堕落了啊!
“慢……慢点儿。”
呜咽着请求,可是霍岑西已经要红了眼,根本就慢不下来。他的身体里像是困着一只斗兽,一沾上夏楚,那只斗兽就像发了狂一般。想要控制,是件很难的事。
“小东西,你忍忍,我实在是太想你了。”那一句我实在太想你了简直就是一颗神仙丹,让二货心里甜蜜不已,什么不适啊,统统不见了,一颗心,饱胀的厉害,满满的都是开心。
女人到底是听觉动物儿,一两句好话,就能让她们高兴半天。
挂在霍岑西身上,哼哼唧唧了半天,腿实在没劲儿了,夏楚开始求饶。
“老公,不行了,腿酸了,嗯……”
霍爷感觉到腰上的一双小腿儿果然又要滑下去的趋势,就走了两步,将她放在梳妆台一片椭圆的镜子前,背对着自己。镜子里映出两人的影子,这么香艳又刺激的一幕让夏楚的视觉神经几乎要坏死掉。
“看看你这模样儿,真招人稀罕。”
稀罕你妹啦!人家不要这样做啊!可是,没等她抗议出声呢,霍爷就从后面又开始深深浅浅的推送起来。由于俩人之间的身高差距,二货必须踩在霍爷的脚面子上才能配合的好。上半身趴在梳妆台上,下半身直接就是变成霍爷的小玩具任人宰割了。
霍爷一只大手从地下抄过来,握住夏楚的一个小白兔儿,来来回回滴玩弄,另一只则是握住她的小腰,方便自己为所欲为……
嗷~尼玛,丫儿分工到时明确啊。
折腾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夏楚接连攀上云端了三四次,霍岑西才交代自己。
最后,虚软的躺在大床上,二货真是一动都不想动。
呜呜……尼玛,你丫儿也太持久了吧!夏楚此时此刻多么的欲哭无泪,就差咬着小手帕表示自己的可怜了。
再一看人霍爷,依旧是神清气爽的,跟没事儿人一样。处理好自己之后,还帮着瘫着的二货收拾。温柔的拿着冰冰凉凉的湿巾擦着小夏楚,那一朵儿小粉女敕,真真的惹人爱啊。
“嗡嗡嗡……”
包里的手机欢快的震动着,夏楚迷蒙着双眼委屈的看着霍岑西。丫的,她连起来拿手机的劲儿都木有了!呜呜呜!
无视她的控诉,霍爷从容的从包里掏出手机给她,唇角带着宠溺的笑意,看来小东西真是要被他累着了。可其实也不怪他呀,谁让她那么可口?所以说到底,还是她的太诱人惹的祸。
“喂……”
有气无力的回应着,夏楚觉得浑身都要散了,跟让车碾过去似的。
“二货,你丫儿人呢?都几点了?还不回家!!”
电、话那头儿传来林素的怒吼声,让二货顿时精神了不少。猛然看向手机,吖!已经七点多了啊!每天这个时候她早就到家不说,晚饭都完事儿了。
“啊~臣妾冤枉啊,臣妾是有事儿啊,娘娘您饶了我一回吧,就别赏一丈红了,好不滴?”
那可怜的小语气让霍爷挑了挑眉,心里顿时就猜出这通电、话时谁打的了。
“滚!你丫儿的,没有一个好理由,我就大刑伺候!”
那怒吼让夏楚的小脸儿皱成一团,然后把手机举的老远,就连霍岑西都听的清清楚楚,可见这狮吼功多么的牛叉了。等话音落了,二货刚要继续解释,手里的电、话就被霍岑西给抽了去。
“你好,我是霍岑西,我们半个小时之后到小区门口,一起吃个饭。”
这一句话,一个多余的字儿都没有!夏楚傻眼的看着霍岑西,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儿蹦跶出来了。卧槽!他这么说明显就是给人家无限的想象空间好吧!完了,她的一世英名要毁于一旦了啊!!
“好,半小时后见。”
林素虽然惊讶的嘴张得比鸡蛋都大,可是到了也算是见过些市面的人,尽量稳定情绪的回答了,本着不能给夏楚丢人的意思,那叫一个大方得体。
通话结束,夏楚的脸埋在一双小手里,真是想要钻地洞了。完了,这回林素可有的话埋汰她了。啊啊,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儿啊。霍岑西,你丫儿不是挺聪明么?为毛会这样?为毛?为毛啊?
殊不知,某人就是故意的。
“怎么了?”
某只狼摇晃着无形的大尾巴明知故问,二货气结,放下一双小手儿,怒瞪着他那悠闲自在的模样。
“猪一样的队友!哼!”
说完,就开始穿衣服,从头到尾,这脸就一直闷闷不乐的小模样儿让霍爷的心觉得好笑又心疼。
“生气了?”
夏楚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老婆……”
嗓音顿时沉了些,那动静儿好听的呦,让她浑身颤抖。要死了,要死了!又来这招儿,尼玛跟老娘用美男计啊。老娘才不……
刚要非常有节操的宁死不屈之时,对上那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眸,真是千年寒冰都得化成一滩水啊,嗯,还得冒着热乎气儿的那一种!
“你……说话就说话,别靠这么近啊。”
伸出小手抵在霍岑西的胸膛上,她说的结结巴巴。那小模样儿让霍岑西本不明显的笑意变得让人根本一不开视线。这一刻,二货突然觉得,霍岑西这货一直冷着脸是有好处的!这包公脸还招蜂引蝶的呢,要是一天天笑的如沐春风的,那就指不定多少母的往身上扑了……
“人家都在等了,乖乖的,恩?”
乖乖的?乖你个球啊!可惜,她不敢当面说,怕他又生猛一下,那可就真的要被林素赏一丈红了。
从宾馆里出来,夏楚都有点站不稳当了。腿肚子酸软的厉害,眼刀子一直跟在霍岑西的后面,心里不断碎碎念。这部队里出来的是不是都这样啊?真看出缺女人了啊。忒猛了,这也!
坐上了副驾驶,霍爷贴心的给二货系上了安全带,完事儿还轻啄了一下二货的女敕唇。这才算心满意足的启动车子本着自家小区门口去。
夏楚羞涩的绞着手指,想要乐吧,还不好意思,怕霍岑西笑话自己,最后只能对着车窗偷偷么么的乐。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滴,殊不知啊,都被开车的霍爷看在眼里,车内镜中那一双含笑的眼眸当真是一遇岑西误终身啊!
将林素接上了车,看到霍岑西的瞬间,她在心里偷偷的按了个赞,看来她的好闺蜜真真的捡着个想着钻石的金龟婿。而且还是个帅金龟呢!怪不得她说自己上辈子啥也没干就踩狗屎了,现在一看,还真是啊。“你好,我是林素。”
“你好,我是霍岑西。”
夏楚转过身子,脑袋从座位的空隙中露出来,看了看林素又看了看自己老公,大嘴一咧。
“你俩这么严肃干嘛啊,跟两国会晤一样。放松点儿放松点儿啊。”
“你以为都跟你丫儿似的呢?二货~”
林素咕哝一句让夏楚怒了。
“女乃女乃腿滴,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你有面子?”
“哼,有也被你当成了鞋垫子。”
两个人你来我往,一个捧哏,一个逗哏,还挺默契呢。听的霍岑西心情都跟着好了。他心里啊,不知道怎么的,就油然而生一种羡慕之情。
她们这样的友谊,真好啊……再想想自己,恐怕除了白浩之外,再没什么知心朋友在身边了,以前那些出生入死过的战友,早就已经在各个军区身兼要职,一年都见不上一次面。
有朋友在身边,是件多么美好的事儿……
在粤闽居门口停下来的时候,林素心里忍不住小小感慨了一下,真是有钱人啊,这种高级饭店,她也就听说听说。
“霍少,您来了。”
霍岑西刚下车,经理就飞奔出门,热情迎接,那叫一有面儿。
“有包房么?”
“有有有,只要霍少需要,随时都有。”
说着拿起对讲机
“赶紧把翠竹包腾出来,霍少来了。”
安排好了之后,一路陪着笑,引着三个人进了正门。
“你们家老公真有面儿。”
林素偷偷跟夏楚咬耳朵,一听这赞美的话,二货心里那叫一乐,与有荣焉的感觉顿时溢满心间。
“嘿嘿,还行吧。”
一路行至包房,这装潢,用如今最最土的一个词儿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
“有什么忌口的东西么?”
霍岑西一开口就让林素楞了,这情商跟智商,也忒高了,一般人请客吃饭不是自顾自点一通,再不就是问你吃点啥,这直接问有没有什么忌口的,心思够缜密的了。
看来,她们家二货真是见到宝贝儿了,要说刚刚见面,第一眼印象有80分,现在必须再给加10分!
“没什么忌口的,随便点就成。这话不是客套,是我跟你媳妇儿一个属性,什么吃的都成。喝的蓝莓汁儿就行。”
林素的大方劲儿让霍岑西心里很有好感。看着真是应了那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夏楚的朋友,性格方面跟她还真是异曲同工。
“菠萝咕咾肉,清蒸桂鱼,白斩鸡,柱侯焗乳鸽,双皮女乃还有冰糖血燕雪梨盅,一壶鲜蓝莓汁,先就这些。”
服务员站在门口的触屏点菜机跟前,霍岑西说一样儿就点一样儿,速度快狠准的。
“霍少您稍等”
微笑着退出包房,那服务态度真是五个星的。
“我第一次吃粤菜,听说很不错。”
夏楚大咧咧的说着,丝毫不怕漏短儿,惹的林素一阵无力,这货可真是够实惠的了,刚跟人家结婚多长时间啊,就全暴露了,好歹也得矜持矜持吧。这么一副,我是女屌丝,我骄傲的样子真是让有点无语思密达。
“粤菜清淡些,跟东北菜不太一样。”
霍岑西的话让夏楚吐了吐舌头。哼,土豪真是的,非要科普一下咩?弄得好像她真的够乡村一样。
“东北菜讲求的是实惠!过瘾!到了吉林点一个一锅出和一盘儿酱骨头足够四个人吃。在北京生活四年多,我也不适应这里的菜码儿啊。”
“行了东北妞儿,别怀念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你慢慢习惯吧,已经正式成为北京人快要两个多月了,以后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够你适应的。”
林素这话,明显是调侃夏楚,那霍岑西是户主,俩人现在是夫妻,在一个户口本儿上,她自然就成了北京人了。再说什么一辈子,明显就是话中有话,一箭双雕,一是闹夏楚,二是说给霍岑西听,告诉他好好对待二货。如此聪颖的做法让霍岑西心里对林素的评价可就不一般了。
没过一会儿,门被打开,服务员端着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走了进来,这出菜的速度还真是不错。
“呦,这不是霍师长么?来吃饭啊?”
忽然包房门口多了个同样穿着军装的陌生男人,而那肩膀上的肩章跟霍岑西身上的差不多,夏楚想着,应该军衔方面也是差不多才是吧?偷瞄了一眼霍岑西,发现他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又松开,想必这个人一定不是什么好饼。不然,他没理由露出这种不耐烦的小习惯来。
“嗯”
“我也正巧要来吃饭,是慕政委。”
慕?这个姓儿让夏楚一下子就联想到前女友,尼玛,不是这么衰吧,吃个饭都能碰见他们家人?
“哦,那你们慢慢吃。”
语气不咸不淡,也没有说要去打个招呼的意思,让对方不由得挑了挑眉,似是对霍岑西的反应有些讶异。
“那好,你们也也慢用,我就不打搅了。”
那男人看了夏楚一眼,眼底多了一丝让人捉模不透的笑意,让夏楚心里有些毛毛的。这货那眼神毛意思?好像对自己很有意见啊。
心里的疑问等那男人走了,二货才敢打听一下。
“你同事?”
“钟菁菁的大哥钟齐。”
啊?钟菁菁的大哥?怪不得用那种眼神儿看她了,想必一定是对钟菁菁被霍岑西教训的事儿,怀恨在心,然后,丫儿伺机报复呢。
“看着就感觉心里阴暗,不是好饼。”
夏楚的形容让霍岑西微微一笑。
“别受无关紧要的人影响,吃菜。”
说着给二货夹了一个乳鸽腿儿,看着那散发出诱人香气的乳鸽,顿时就一颗心思放在吃的上了。
“来,瓷,多多的吃,反正我老公大放心,能吃多些吃多些,想吃点啥就吃点啥。”
这形容词用的,让林素一脑袋的黑线。“你这话听着好像我要不行了一样呢?哦,想吃点儿啥就吃点啥,现在不吃,以后没机会了是吧?丫儿心里是多恨我啊?”
大素素这么一说,二货吐了吐舌头,意图被人当面拆穿了呀,哎呦,好害羞滴说。
一顿饭的气氛很是轻松,席间,夏楚起身出了包厢去洗手间,趁着这个机会,林素准备把一些话单独拿出来跟霍岑西说。
“感谢你同意让我住进你们家。我正在找工作,只要有了工作会马上搬出去的。这段时间给你带来的不方便,我表示抱歉。”
霍岑西放下筷子,视线落在林素身上,眸光浅淡,那是他对待一切不感兴趣食物的目光疏离,难接触。
“没什么需要抱歉的,你是我妻子的朋友。”
他没说夏楚,而是说我妻子。这三个字的运用让林素极其满意。这说明霍岑西在心里已经有意识的和别的女人保持距离,这样自律的男人,绝对会是个好丈夫。这一次,又加了5分,95了。
“朋友归朋友,我不可能一直这么打扰下去。还有就是,你们结婚的缘由,夏楚也对我坦白了。老实说,一开始我挺担心的,但是……通过她对你的看法和描述,我安了一点点心,而今天的见面,让我很放心,你会对夏楚很好。身为她的闺蜜,好瓷器,我真的觉得很高兴。”
小东西对自己的看法和描述?说真的,自己还真是挺好奇的她会怎么说。
“我今年已经30岁了,毕竟大了她8岁,所以,作为朋友,你不会需要担心,我会做出一些不够成熟的事来。”
不够成熟的事可以说包括方方面面,当然了,最重要就是处理男女关系,维护家庭这两方面了。就冲着他刚刚一直以来的表现,就能管中窥豹,可见一斑。这男人的自律性相当强,只是……这样的人,往往对另一半的要求也会比较高,夏楚这人,林素太了解了,看着大咧咧,其实心思该细密的时候也不差,只是不拘小节。可惜对男女情事方面,丫儿神经过于粗大。大学时期,多少个学长弟暗恋明恋她,丫愣是一点察觉没有,主要是目光全都放在了霍启明身上。她就怕二货真有一天爱上了霍岑西,也变得“目中无人”而出现什么明恋暗恋的人,让霍岑西心里对夏楚有误会。
“这样就好,夏楚挺二的,有些事吧想的不够周全,你千万别跟她绕弯子,有话直说,尤其你不满意的地方,哪儿做的让你不满意了,直接下口。千万别掖着藏着,你要不说,她就以为没事儿呢。她就那么一个直心眼儿。”
直接?呵呵……霍岑西不知道说什么了,向来习惯讷于言敏于行的男人,做到这一点恐怕有点难啊。
“我尽力。对了,你刚刚说,夏楚对我做了一番描述和看法。你指的是……?”
“哦,这个呀,她说,你自律性特强,做事儿光明磊落,特爷们儿,还说你是好老公,好丈夫,这辈子能嫁给你,她上辈子啥也没干,净踩狗屎玩儿了。”
这最后一句,是怎么个表达方式?
见霍岑西有些迷茫,林素好心解释了下。
“就是走太多的狗屎运了。用现在流行的一句话就是,拯救了银河系,才换取了一个嫁给你的机会。”
如此高的评价让霍岑西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原来在小东西的心里,他的地位这么高啊。知道她嫁给自己这事儿让她如此觉得幸运,着实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你们的形容词还真是有意思。”
嗯?听到这么拍马屁的话,都这么淡定?嘶~这厮果然是经历过大场面啊。完全不同于一般小男人啊。
包厢外的走廊,夏楚刚从洗手间里出来,就遇见了钟奇,看他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二货不由得有些心里发毛。
“夏楚”
这语气是肯定的,又带着让人捉模不透的意思。
“没错,我是。”
微微挺直了腰杆儿,夏楚浑身的毛儿都竖起来了,面对这种货色,她可不准备有什么退缩,毕竟自己代表的不仅仅是夏楚一个人了。
她可以输,但是霍岑西不能丢人!
“别这么紧张,我跟你说话,只是为了表达一下对你的谢意而已。”
表达谢意?夏楚戒备的看着他,显然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我好像不认识你,何来谢意?”
见夏楚不慌不忙,钟奇以为她是装的。脸上不由得浮现一抹让人生厌的笑容。
“当然是为了因为你的缘故,我才能有机会参选了。”
因为她的缘故?参选?这男人究竟说什么外国话?为什么自己完全都听不懂?一个字儿都听不懂呢?
“若不是你擅自没得到批准就进入演习基地,让霍师长得了一个全军区通报批评的大过,失去了参选的机会,我一个区区的副师长,哪有资格精选总参啊?为此,我当然要谢谢你啊。”
这些话一出口,夏楚像是被一道炸雷给劈中一般,瞬间,面如死灰。嗓子酸的厉害,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满脑子都转悠着一件事,就是霍岑西因为她失去了参选资格,还要被记下一个大过!天哪,谁来告诉她,这都是骗人的吧,这一定都是骗人的,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而她的反应落入钟奇的眼中,让他很是满意,这番话所带来的效果。
“这样好的机会啊,不是时时都有的,如果落在我这里,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真是要谢谢嫂子了。”
这一句嫂子叫的夏楚心里膈应。真是够恶心的,得了便宜卖乖不说,非要刺激刺激别人才够。呵呵……这些人也就能玩儿这样的花花肠子了。
“谢我?那不必了,我们家岑西从来不把名利什么的当回事儿,你说也奇怪,你越是当成粪土的,偏就是有人觉得是香饽饽儿呢。我以为只有狗把排泄物当宝贝,没想到,现在这社会发达的呦,连人都这样了。弄得我都有点儿狗跟人分不清了呢。”
一字一句,都像是刀子戳在钟奇的心坎儿,他哪里知道夏楚的嘴皮子。被人给比喻成狗了,立刻没有了刚才的得意,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儿,刚要说些什么,马上就让夏楚给打断下来。“哎,大兄弟,我可没说你啊。我说的那是那些不如狗的。你叫我一声嫂子,我好歹也就是你的长辈了啊。虽然咱们第一次见面,但是,该说不说,听见你这升迁有机会,我是替你高兴的。不过……我就怕我这高兴的太早了。毕竟还没开始竞选呢不是,我是人是狗分不分得清也就算了,就怕人家到时候只要人,不要狗,就是狗有资格也不成啊。我出来有一会儿了,就不多聊了。”
说完,转身离开,那模样儿气的钟奇额头的青筋都暴起来了。从小到大谁敢说他一个字儿?这个野女人竟敢这么说他?很好,夏楚,我算是记住你了!
二货走到包厢门口,夏楚站在门外,不知道脸上该带着什么样的表情走进去才对,手臂缓缓抬起,轻置于门板上。想着钟奇说的那些话,显然,都是真的。
所以,因为她去基地的事儿让他受了那样的待遇么?
为什么他没说?就连一个字儿都没有?
为什么?
是觉得事情跟她说了也没用么?她其实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过问他的事的。她一个小白人儿,无权无势的,能帮他解决什么问题呢?
她又不是慕静琬,她又没有一个当政委的老爸……
这一刻,她觉得有种叫自卑的情绪占据了她的心,好像努力的去驱赶它。可是偏偏,它像个占山为王的土匪,来了便不肯走。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这声音让夏楚猛然转过头,看着对方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她再一次愣在那里,不知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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