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我饿了!”
林素以为白浩要把两个人的事儿说出来,吓的赶紧出声打断了他的后话,那语气,又狠又急。ai緷赟騋
“啊?你早上没吃饭就过来了?”
夏楚成功被林素转移了注意力,而白浩则是沉下了一张脸,一双眼底是愤怒的火光,只差一个燃点,就让眼前的小女人瞬间飞灭成灰!可是不管白浩的眼神多么的灼热如火,林素也无从顾及了,那些事,她不想,也不能让夏楚知道,她已经不能失去的更多了,真的真的不能了。
“是啊,肚子饿的咕咕叫了,刚刚又把给你带的早餐给cei了,反正,现在霍岑西在休息,不然咱们先去吃饭吧。然后回来换他的朋友,好不好?辂”
握着夏楚的手,林素提着建议,她假装自己是个没事儿人一样跟夏楚说这话,殊不知心里多么的恐惧继续和白浩这么共处下去,她生怕这个久别重逢的男人会做出什么事儿来,这样的举动让白浩微微挑眉,他怎么也想不到夏楚在这女人的心里这么的重要,他其实刚刚不是要说关于他们之间的事,可是既然她如此在意……那么,他似乎也该明白要怎么做了!
“这……”
夏楚看着白浩,前一刻还赶人家走,下一秒就让人家留下看着霍岑西?这么别扭的事儿她可足不出。但是一想到林素一早急急忙忙的来送早餐,饿着肚子,她又于心不忍纣。
一时间进退两难让二货有些纠结。更是感叹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不然一定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对。
“你们去吃饭吧,我在这里看着岑西,有什么情况,我给你打电、话。”
看出夏楚的抹不开脸的小心思,白浩到是体贴了一把。
“你……”
看着他脸上带着一如既往温和的笑容,夏楚心里忽然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他做的也没什么错儿,护着自己朋友哪算不对呢?况且,他的态度已经算不错的了,不像刚才那样激动,冷静下来的夏楚细细思量了一下,如果说这要是林素挨了欺负,就算是林素不对,她也不会在外人面前显露出来,一定会一致对外,然后有什么事儿回到家里再秋后算账,教育一通。将心比心,就知道这护犊子的心情该怎么去体会了。
而且她也不是小气的人,人家都给了台阶儿,为了霍岑西,她也该大方点。小脑袋瓜飞速运转着,赶紧踩上了白浩铺好的台阶儿,有时候,人啊,千万懂得知进退,别什么事儿都不依不饶,弄的大家都尴尬,其实很没必要。
“那麻烦你了。想吃什么,我们给你打包回来。”
一边说着,夏楚趴在窗户上看了一眼里面正在闭目休息的霍岑西,非要确定他还好才肯放下心。
“随便什么都好,我不挑食。”
白浩轻轻的说着,看着夏楚的眼神越发温柔,那种似曾相识的笑容让林素的心像是针扎一般难受。
那样的温柔,曾几何时,也曾被自己拥有过。
是的,她拥有过,却是,曾经……
“那就小笼包,走吧,素素。”
说着,夏楚牵起林素的手离开了医院,看着两个女孩的倩影越来越远,白浩的眼神也越来越沉。
隔着一条街的粥铺里,夏楚像是一只饿狼一般,吃了不少东西,而林素则是手里拿着汤匙有一下没一下的搅合着碗里的小米粥。一点要喝一口的意思都没有,满脑子打转的都是白浩那张浮现别有深意笑容的俊脸。
“喂,瞎寻思什么呢?不是饿了?怎么不动呢?”
说着,眼前的盘子里多了一个热气腾腾的猪肉包,明明是饱满喷香,可是却引不出林素一丝一毫的饥饿感。她知道浪费食物是可耻的,可是……真的是一点点的胃口都没有。
“嗯,这就吃。”
勉强自己冲着夏楚笑着,拿起筷子夹起那包子,一口咬了下去,本该是鲜女敕多汁,可偏让她感觉味同嚼蜡。白浩的态度让她捉模不定,如果知道回北京会遇见他的话,她死活……后面的话,在心里戛然而止。
林素,骗骗别人也就算了,连自己也要骗么?你明明知道他就在这座繁华的城市中,一旦回来,就会增加相遇的几率,其实,这是早就心里明镜儿的事实,何苦,还要以为自己可以逃避呢?
这真的不像你啊!如此的自欺欺人,充满着阿Q精神。
好不容易将那包子噎了进去,却由于吃的太快太急,让林素顿时有种窒息的感觉,连忙喝了几口粥,将包子顺了下去,那几秒的无法言喻的难受让她剧烈的呛咳起来。
“咳咳咳……咳咳……”
“你慢点儿,咱们不那么急。干嘛呀?来,喝点水,压一压。”
夏楚赶紧拧开一瓶水递了过去,林素接过来,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不咳嗽了才算。
看着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夏楚觉得还是该把她打发回去好好睡一觉才行。
“一会儿吃完了,你直接回家,再没几个小时,霍岑西就转进常规病房了,我也能歇一歇,你就不用惦记我了。”
“那不行,你都熬了一夜了,需要回家好好休息的是你。你就别惦念我了,我没事,睡了一宿呢。”
其实这话,林素是在撒谎的,给母亲打的那一通电、话让她闹心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越想就越伤心,哭了半宿,最后兴许是累了才有些困倦,眯了一会儿。也才两三个小时的样子,手机的闹铃就响了。起床洗漱看着自己肿起来的眼睛,现煮了一个鸡蛋,漛了好半天,消了肿才敢来。如此做,就怕夏楚叨念自己。
“你看你,我说我没事就没事,你得听从组织安排啊。”
夏楚将最后一口粥喝个精光,开始对林素强行要求。
“组织对的听,不对的也不能听。要不这样,一人退一步,你在病床上睡,我在旁边替你一会儿,然后等你睡好了,我再休息。照顾病人,必须有个替换的才行。”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如果这还不行的话,那也就别怪她心里装石头了。跟丫死磕到底了!“行行行,我要是在不答应,好像我怎么着你了似的,赶紧吃,别吃个饭跟猫叼的似的。”
在夏楚的催促下,林素硬是喝了一碗粥又吃了俩包子。
回去的时候,白浩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坐姿十分随意,却难掩他优雅的贵气,阳光透过窗棂投射过来,洒在他的身上,浮影中,能隐隐看见细微的尘埃在空气中涌动。他好像一幅画儿,静静的,恬淡的矗立在自己面前,明明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忽然,林素的心无预兆又是一阵绞痛,有些东西,怕是一辈子都忘不掉。
“一屉包子,还有豆浆。”
夏楚拎着打包好的餐盒走到白浩跟前,语气明显缓和的不少。
接过她手里的东西,白浩笑着,眼里荡漾着柔波。
“谢谢。”
“不客气……”
夏楚伸手模了模鼻子,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明明,该说谢谢是她才对啊。
林素坐在夏楚旁边,希望借助她瘦弱的身子能遮挡住自己,可是,内心中还是有控制不住想要看着他的冲动,他拿着筷子,吃包子的样子都和从前一样,先把包子用筷子夹成两半,然后把里面的馅儿掏出来,再咬着残留肉汁的包子皮,没一会儿,那一屉的包子,皮儿都不见了,可是一团团的丸子样的肉馅儿却还留着……
他的习惯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啊。
短短的几个小时而已,这个男人几乎就要占据了林素的所有思绪,让她的心里不由得警铃大作。
这样,是不对的!
又过了半个小时,路远急急忙忙的赶到,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嫂子,白少,首长,怎么样?”
夏楚站起身来,看着他摘下军帽擦汗的样子,心里一阵暖。霍岑西有这样的好参谋,真是好啊。
“没事了,再有一会儿就能回常规病房了,真不好意思还把你置噔过来。”
“嫂子,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啊。首长受伤这么大的事儿,我与公与私都必须来的。这都失职了,应该昨晚就到位才是。本来今天有个新兵入营仪式的讲话,我已经安排给石团长了。”
石团长?这个人夏楚是第一次听到,霍岑西嫌少对她说部队的事儿,除了路远,她真是一个都不认识,其实……打从心里讲,她挺想要多多了解他的,毕竟俩人出了对方干嘛的,家里几口人,彼此工作环境啊,同事啊什么的,一概不知。这多少让她心里有些好奇。
“不耽误正事儿就好,霍岑西这人你也知道,工作比什么都重要。多亏了有你了,路参谋。”
“这种客套话,嫂子你就不要再说了。”
路远擦好了汗,重新戴上儿了军帽,真是分分钟都注意自己的军人形象。
“你看,光顾着说话了,忘了介绍,这是我的朋友,林素,林素,这是霍岑西的参谋,路远。”
“你好”
“你好”
两个人握了握手,林素的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在白浩那看来十分的刺眼,呵……看着他就剑拔弩张,一脸防备,看见别的男人就这么花枝乱颤。
真行!
林素感受到白浩的眼刀子也装看不见,愣是瞎子。
“霍太太,首长可以转去常规病房了。早上最好不要吃太腥辣油腻的东西。中午之后慢慢补充营养。”
医生走过来,毕恭毕敬的对夏楚说着,那态度真叫一个好。
“谢谢您医生,真是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首长是光荣负伤,能给英雄做点事是我们的荣幸。”
为了照顾英雄,院领导特别吩咐给一间最好的高级病房出来,那设备真是没的说,比夏楚住的那间都要好,一室一厅一卫不说,沙发电视,陪护床,一应俱全。
偌大的高级病房里,躺在床上的霍岑西虽然还有些虚弱,可是,麻药劲完全散去,气力也恢复不少,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路远去办理相关的入院手续,已经和武警部门对有关文件的核实。
林素和白浩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中间隔着茶几,彼此都有些别扭。
夏楚坐在床边,伺候着霍岑西喝粥,那动作真是又细致又温柔,活月兑月兑的就是贤妻良母了。
“医生说,你刚醒,只能吃这些,等中午了,再给你做点解馋的,好好的补充下营养。”
对于霍岑西这种无肉不欢的人来说,喝点皮蛋瘦肉粥就跟喝清水一样一样的,那粥里面的瘦肉真是塞牙缝儿的都不够啊!
“那中午我想吃千张红烧肉。”
“行,别说红烧肉,你就是要整只烤猪我也给你弄去。来,张嘴,还有半碗就喝完了。”
这对话,真是够腻人的了,完全就当另外两个人不存在一样啊。林素看着夏楚伺候霍岑西时,那脸上满足的表情,心里跟着安慰了些。
看着她这么幸福,自己也觉得很快乐。只可惜,这种情绪在心间逗留的时间实在太少,只因她身边的白浩说了话。
“昨天小嫂子在走廊里一夜都没睡,一定累坏了,我看,一会儿你就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反正我今天公司也没事,就在这陪岑西吧。”
那话里对夏楚的关怀,让林素听着,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她总觉得,白浩对夏楚太在乎了,一点都不符合他对人冷淡疏离的态度……他这样做,是为了对自己做些什么,还是说,他对夏楚有了什么不一样的心思?这个猜想让林素忍不住看了白浩一眼,而恰巧,他也正望向她这边,四目相对,眼里确实透露着截然不同的情绪。
霍岑西喝完了整整一碗粥,最后一口吞咽的动作还没利索,视线就落在白浩身上,一双眼也微微眯起。
“你打哪儿知道我进医院的消息?”
要不说,有智商的在这呢,一下子就看出重点了,白浩迅速收回落在林素身上的视线,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把通知自己的人就给大大方方的出卖了。
“傅城给我打的电、话,说昨天在粤闽居碰到你们了。然后前后脚离开……”碰到?
立刻调整了视线,一双深潭一般的黑色眸子望着夏楚,让二货浑身不自在,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让人不能知道的缺德事儿一样。
“你看见傅城了?”
那就没错了,他昨天听到的果然是傅城的声音。一想到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霍岑西就没什么好心情。
“我……”
本来想说没有的二货,被那一双微微眯起的眼睛一瞪,马上就怂了。
“看见了,在包房门口,我刚要进门,就看见他了。我也没觉得这是多大的事儿,就……就没说。”
骤然有些发冷的气氛让林素有些不明就里的看了看这三个人。心里开始猜测这个叫傅城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一提到他,大家的脸色都变了,尤其是二货和她老公。那模样儿,明显就能推断出来,好像这人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没多大事儿?”
语气没有一丝高低起伏。可就是让夏楚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尼玛,这是干毛线啊?这么严肃为毛?小娘不说实话还不是为了让你省心么?现在都耷拉膀子了,更不能说了啊。
这个白浩,肿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儿,不知道她老公,掐眼珠子看不上那货么?还非得提,这下好了,她都躺枪了!
“老公,医生说你刚醒,不能太累,别想这些费脑子的事儿了,好不?嘿嘿……”
夏楚裂开嘴,嘿嘿一笑,期望着能通过插科打诨糊弄过去,可偏偏霍岑西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刨根问底儿拦不住了!
“白浩,麻烦,你带林素出去下。”
霍爷发话,谁敢不从,白浩把傅城供出来,多少也有这方面的考量,就是为了能有个名头可是正大光明跟着林素单独相处。可惜啊,不明真相的霍爷和二货全是被白少爷算计的小白鼠。
林素回头看了白浩一眼,只见这货,无比欢快的冲她微微一笑,那笑容深藏算计。让她的心控制不住的直突突。
“你们慢慢谈,我们先不打扰了。”
这回,就是知道是被逼着赶鸭子上架,林素也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僵硬着身体跟白浩出了病房。病房被关上的刹那,不等霍岑西再出声儿,夏楚就开始坦白从宽了。
次奥,没办法啊,谁让霍爷那包公脸真真的看着吓人啊?
她哪有那么大的胆子不招?
“他就是说我跟霍启明以前是同学,然后旁敲侧击说我俩以前有点啥关系,那这种事儿,我一定死不承认啊。不然传出去,得怎么看霍家。然后我又埋汰了他几句,剩下就没别的了。”
言简意赅的说了一个中心思想,让霍岑西听的是脸黑的能滴出墨来。这个傅城还真是不够消停!想要拿这事儿来威胁小东西么?看来自己还是太仁慈了!让他忘了,什么事儿不该做,什么人不该碰!很好,非常好!这次就让他好好让他看看他傅城还能弄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以后这种事不许再瞒着我,知道么?”
本来想要数落几句,可是看着夏楚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终究还是不忍心说什么重话出口。不过,这语气可是一场严厉的,让二货忙不迭是的点头,真是生怕他发脾气啊。这还有着伤呢,若是搁在平日里她也就耍耍小孩子的性子了,可这毕竟是病着呢,她得好好的才行。
“我知道了,以后不这样了还不行么?你好好的,千万千万别生气啊。本来就受着伤,心情在不美丽点儿,那伤口就更不容易好了。”
“我好像娶了个小管家婆。”
这话里,明显带着笑意,惹的夏楚难为情的红了脸。
“谁……是管家婆。我哪有那么老啊?那我要是管家婆,你就是管家公!”
忍不住抗议的瞪着眼,仿佛一只生了气猫头鹰。不管怎么看,在霍岑西的眼里,他的小媳妇儿啊,都是那么的顺眼可爱。
而且,婆婆对公公,听着就那么的悦耳。好像有种一辈子都会不离不弃的感觉。
一辈子啊……
真好……
霍岑西的唇角微微扬起,让他刚毅的线条顿时柔和不少,二货不知道他此时此刻的心里,只以为这是在取笑自己孩子气的意思。不由得小嘴儿撅得老高,很不能挂上一个酱油瓶儿了。若是以往,霍岑西一定伸出手去揉揉她头顶的发,可现在实在身子疲乏的很,只能看着她笑一笑了。
“呿~看我气的像只河豚有意思不?想笑就笑呗,别憋着。”
而夏楚说道憋着二字时,让霍岑西的眸子忽然就略过一抹暗芒,只是一闪而逝,让二货无从捕捉。
“老婆,你帮我拿下点滴瓶,我想去厕所。”
厕所?这让夏楚脑子里一下子就浮现出,自己腿不灵巧的时候,霍岑西是怎么帮助自己的,哎呦,真是!光是想想,这身子都烧的厉害。脸更红了,举着点滴瓶扶着霍岑西下床,幸好他一只胳膊用绷带固定住挂在脖子上,不然这伤口还没愈合呢,就这么的来来回回的起身,得多难受。
终究还是身体虚,以往的虎虎生威完全不见,走道儿都是一点点的,不敢用太多力气,才迈开一步,这豆大的汗珠儿就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下来,没一会儿,这整个额际都想缓霜了一般,缀着不少水珠子,有的是在附着不上了,就吧嗒吧嗒掉下来。
“老婆,帮我把棒棒糖拿出来,我实在没力气。”
棒棒糖?
那不就是他的小岑西了么?这……他是在调戏自己么?
夏楚别扭的看了霍岑西一眼,瞥见他额头那些汗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了什么羞耻心,尼玛也不是没模过,都有再一再二了,再有再三再四能怎么滴?!
冲吧,夏楚,勇敢的帮霍岑西解决一下至关重要的生理需求!再说,这是自家老公,也不傻丢人的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这都不是事儿。
夏楚,夏楚,你行的,不就是帮自家老公尿尿么,有啥难的啊?是吧,对,不难,不难!一顿自我心理建设之后,夏楚先把点滴瓶挂在了卫生间墙壁专门的挂钩上,然后,半蹲子,颤颤巍巍的对准那裤子的前开门儿,手指解开了那两粒扣子,便伸了进去,准确无误的模到了温柔的小岑西,此时此刻它还在沉睡之后,可不是把她欺负的唉唉直叫的那副凶悍模样。
“怎么弄啊?”
好吧,帮男人把着小弟弟尿尿这种事儿,她绝逼第一次干啊!真是不懂要肿么搞啊!只好虚心请教一下霍爷给解答一下。
“把它对准马桶,剩下的我自己来。”
额……听上去还挺简单的,夏楚听着指挥,对准马桶,然后顿时感觉手里的小岑西动了一下,继而,一道堪称完美的弧线就出现在眼前。
尼玛!这么近距离的看一个男人尿尿,她是第一次啊,这预备,开始,抛物线的步骤还真是一应俱全啊!到了最后完事儿的时候,头顶上来了一句天外之音。
“甩一甩。”
甩……
甩一甩?!震惊的看着霍岑西,显然,不确定刚刚这一句,是从他嘴里出来的。尼玛?难道不是用纸巾擦一擦嘛?难道说,只有女人尿完尿用纸巾擦嘛?男的就……就甩?额……
只见,霍爷无比镇定的看着自家媳妇儿点了点头,算是为她答疑解惑了。次奥,真尼玛涨姿势了!原来男人……都是用甩的啊!
夏楚先是吞了吞口水,然后,就按照他的话,甩了甩小岑西。只是这力道没太掌握好,一下子就弹到了霍爷的蛋蛋……
立刻引来霍爷的一声闷哼——“嗯!”
这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夏楚吓的,下意识就帮着揉揉那俩小球球儿,给霍爷缓解疼痛,可是……这揉着揉着,出事儿了!
手里还握着两个蛋蛋,夏楚愣在那儿!
眼瞅着,眼前的小岑西渐渐的抻了一个大大懒腰,没一会儿就舒展开来,就那么斗志昂扬的出现在她的眼前,还好死不死的正好延伸在距离夏楚嘴边不到三四厘米的地方。
从霍爷的角度来看眼前这幅画面,实在是……太尼玛诱惑了!简直就在引人犯罪!
“老婆……”
嘶哑的唤着夏楚,那声音是浓浓的渴望。赤果果的,丝毫不遮掩跟修饰。
已经完全被眼前这庞然大物吓的不知道该说啥的二货,忍不住就伸出舌头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唇舌。
就是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让霍岑西的喉结上下翻滚着,眼神也愈发迷离起来。这小东西,一定不知道眼前她那迷蒙的小模样儿多么的让他心驰荡漾,只想将她拆吃入月复好好疼爱一番。越是想着,那小岑西就越发疼痛起来,心念一动,那巨物便弹跳了下。吓的夏楚瞪大了眼!
“老……公……你,你冷静点儿啊!”
这是可是大白天的,还在医院呢,而且,他还受着伤,总不能就这么硬生生的来一下吧?啊?呜呜……尼玛,你丫儿都这模样了,怎么小弟弟还是如此的生龙活虎?没天理啊!
“老婆,它想你了。”
轰……
夏楚感觉自己的脸像火烧一样,耳根子都跟着烧着,那滋味儿真是……女乃女乃个熊的,不带你这么干的,不带你这么诱/惑人的。
要不是碍于他还负着伤,夏楚是真真的想要夺门而出,去外面冷静一会儿。
“可……可是……”
“你模模它。”
说着,也不管夏楚愿不愿意,抓起她的一只小手儿就握住了小岑西。
“嗯……”
在五指紧紧实实贴服的瞬间,霍岑西忍不住闭上了眼,舒服的喟叹了一声,然后,便是带领着她的小手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起来。
夏楚羞涩的想要抽回手,可是,她又不敢用太大力气,就这么半推半就,让霍岑西拉着自己的手,帮他上上下下的***着。红着脸,看着他陶醉不已的模样,二货心里忽然有些心软了。本来俩人见面的日子就少,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有这方面的需求是多正常的事儿?
即便是现在病着吧,可是这小岑西还是生龙活虎的。再一想到,霍岑西为了自己那么不要命的时候,她就像,一个男人都肯为了你豁出命了,这些夫妻间的事儿,她有什么不能做的。
忽然脑子里就想起了动作片里的老师们,夏楚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做出了十分重大的决定。
下一刻,她闲着的另一只手,从洗漱台的湿巾盒里抽出一张湿巾来,然后拨开霍岑西的手,一点点的,仔仔细细的擦拭起小岑西来。
霍爷睁开眼,感觉那儿有点凉凉的,不由得低头看着半蹲在自己面前的夏楚。这种干洗的待遇,霍爷还真是没体会过,而且还是小媳妇儿亲自为自己服务,心里顿时有中暖胀的感觉。
那是一种满足……
擦好了之后,将湿巾扔到垃圾桶里,夏楚抬头看着霍岑西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是说不出的魅惑,更带着一丝丝的俏皮,撩拨着霍岑西的视觉神经。
眼眸顿时又暗了不少,这小妖精,是打着什么算盘?疑惑之际,二货欢快的开了口。
“老公,今儿个,我给你服务。”
说着,便一口将小岑西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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