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黑,月亮躲进乌云里,偌大的风洛苑只有一处亮着灯,屋里有人走动。♀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咳咳头怎么这么蒙,发烧了?”南宫雪有些吃力地睁开眼睛,看着床顶说着。
赤夜看着床上的人醒来后,拿着刚刚用凉水涮好的毛巾,走到可床前坐下。
“你这臭小子终于给我醒了,居然敢给我淋雨,你真是不要命了,你就不能”赤夜拿着一条湿毛巾搭在南宫雪发烫的额头上,无奈地责备。
“呵呵,小师叔你别生气了,这不是有你在,我这小病肯定好的快。”南宫雪躺在床上,一只手吃力地摁着头上的湿毛巾,稍微侧过来头也觉得很费力气,看来这次真得是病得重了,但面对赤夜仍傻笑着说着,不让他太担心。
“好个屁,你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啊!你身上被下的毒虽然清除干净了,但是还是有后遗症,现在好了,看你这一直高烧不退,好的退烧药到你这都不管用。”赤夜现在很想揪住南宫雪的耳朵狠狠地骂她几句,让她不要在这么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早知道就不让她去见师姐了,他在心里微微叹息着。
“哎呀!我错了还不行,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小师叔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我今后肯定会好好爱护我的身体,绝对绝对不回在出现这样的情况了。♀”说着南宫雪想要夸张地举手发誓,可是因为全身几乎无力,总是举到还没一半就垂了下来,那样子逗得人哭笑不得。
“切,别给我举了,也少给我来这套,这套对我不管用。”赤夜很不给面子地把南宫雪的手摁了下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屑地说道。
“什么啊!这次我是认真的,小师叔,你不要一脸怀疑的看着我,我自尊心很受大击!”南宫雪哀怨地看了一眼赤夜,嘟着嘴像个小孩子一样抱怨着。
赤夜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子收拾一旁的药放进药箱内,头也不回地说,“你那一次不是很认真,可是你每一次都没有办到。”
“我哪有!”南宫雪眼睛转向别处,没底气地反驳了一句。
“不说这了,说些别的吧!”
“别的?什么别的?”南宫雪费力地坐起来,小脸红红地像是最红的苹果让人垂涎三尺,幽蓝色的眸子瞪的大大地,不解地看着赤夜。
“你可真是小骗子。”赤夜收拾完后,做坐到了床边,手伸到里边拿了一条褥子放在她的背后让她可以靠在上面坐起来。
“小骗子?我没有骗小师叔啊?最多只是搞点恶作剧而已。”南宫雪一只手扶着额头上的湿毛巾,一只手蹭了蹭自己的鬓角,认真地说道。
“谁说这了,我说的是你守了多年的秘密。”
赤夜的一句话让南宫雪感觉头顶怦地一声炸开,无数的小星星在自己脑袋上转圈圈,她使劲儿眨动了下眼睛,之后又瞪着大大地看着赤夜,嘴巴张了几张想要说什么,可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南宫雪你听着没?”赤夜伸手准备拍南宫雪的脑袋时想到了什么,半路突然收回手,身子转向别处不看南宫雪。
“我在听。”南宫雪垂了垂眼,淡淡地说了声。
“师傅他老人家也知道你是”
“是的!”
“哦!”
“小师叔在我和外公的生气吗?”
“我我没有吧!”赤夜的话更像是再问自己,南宫雪知道他生气了,赤夜把自己当亲弟弟疼爱那么多年,而她却一直没有告诉他自己是
要是她遇到这种事也会生气,毕竟是疼了那么多年的人,原来一直在欺骗自己。
“小师叔,对不起!”
“说什么呢?我没有生气,只是有点觉得心里不平衡,为什么你这小子那么偏心,告诉师傅不告诉我,我师门里可是最疼你的人了。”赤夜一脸愤愤不平地瞪着南宫雪,话里带着浓浓的醋味。
“啊”听完赤夜的话,南宫雪彻底傻了脸了,本来以为他再生她欺骗他的气,可没有想到是生这种气,真不愧是他外公的徒子徒孙三个怪胎之一。
“啊什么!你这臭家伙!”赤夜转身又准备敲南宫雪的头,又觉得有些不妥,只要收回手,狠狠地瞪了南宫雪一眼说道。
“咳咳小师叔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女儿身的。”南宫雪假咳了声掩饰住快要出口的笑,转而有些好奇地盯着赤夜的眼睛问道。
“你刚一直高烧不退,我想帮你用酒擦擦身子时发现的”赤夜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南宫雪的脸也很精彩纷呈。
“没有被其他人看到吧?”
“没有,这院子今天光我们俩,他们都有事出去了。”
听到这南宫雪这才把提着的心放下来,松了口气说道:“还好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
赤夜以为南宫雪接下的话会是骂他在追问他接下来有没有做什么,虽说他什么也没做,看来这丫头当男子当的太久了,连女子基本都忘了,改天他要好好地教教她。
“小师叔你皱着眉干嘛?”
“啊?没事没事!”赤夜回过神来干笑了两声。
“没事?”没事才怪,小师叔刚才肯定在想什么事,到底什么事呢?
“当然没事了,有事的是你这个家伙,现在还在发烧,吃什么好药都退不了。”
“没事,这过两天就会好的。”南宫雪笑着说道。
“好什么好,你现在全身无力对不对?”
“是这样没错,可能是发烧引起的。”
“你骗谁啊!这分明是你先前中的毒的后遗症!”
“呵呵,早知道骗不了小师叔,我就不骗了。”南宫雪撇了撇小嘴,孩子气地说道。
“少给我贫嘴,一会儿我把你送到凌绯那小子那里,先让他帮忙照顾你,这样你也能先避着北冥湮。”赤夜这样想完全是因为知道了南宫雪是女孩子,如果此时将她再留在王府,恐怕等那件事过去,南宫雪就逃不了甚至有可能被拆穿身份,到那时侯就真得迟了。
“呃,我知道了。”南宫雪笑着点了点头,但是这笑容里有几分勉强赤夜看得一清二楚,只是他不想说出来而已。
“你这小家伙就是爱惹麻烦!”赤夜轻轻地拍了拍南宫雪的额头,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从里边拿出一件青灰色披风,又走回床边把披风披在南宫雪的身上将她抱起来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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