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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晚安!
卫清羽抚了抚牧檀君的发丝,“不会的,不会丢下九郎的。”又复看了看身边伺候的几个美婢,“这里没事了……对了,跟我一起回来的应该还有一个少年吧!”
就在这时,门外一个侍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大惊小怪,成何体统!”
那侍女话音未落,便见一个貌美的侍女从远处醒来,长裙微微垂地,却是穿的和这些明媚的黄衣少女不同,而是一袭紫色长袍,衬得整个人肃穆贵气。
“盛姑姑!”几个美婢俱是低头轻唤,刚刚呼叫的少女突然猛地站住了,不敢在开口说话。
卫清羽眨了眨眼,没想到眼前这位盛姑姑在钟秀殿竟然如此有威望,卫清羽有心了解一下温子然的状况,可是此时此刻,不知道这位盛姑姑有何指教,只得静静的呆坐在床上,抱着牧檀君发呆。
盛姑姑的视线落在卫清羽身上,眉头微皱,“老主子真是越发的不像话了,愣是激昂水灵灵的女孩子教成了这副呆模样。”
卫清羽见她冲着自己说话,不由得一愣,对于这种女性长辈,她一向不知道如何应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见状,盛姑姑的声音突然柔和了不少,一双温柔的眸子在卫清羽的身上打量了一番,似是通过卫清羽看什么人。“真是个傻孩子,这几日你就乖乖养病吧,待我抽出时间,在好好的训练你一番。身为钟秀殿的女人。走到哪里都应该是最耀眼的。”
这么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盛姑姑便走了,那渐渐走远的身影就宛如一道靓丽风景线,卫清羽从未见过有女子走路也能出这么美的姿态来。♀就好像跳舞,又好似静静的入画,微微有些咋舌。
卫清羽没什么脾气,几个婢女见盛姑姑走了,自己又与小主子年龄相仿,便再也无所顾忌的七嘴八舌了起来。
“盛姑姑还是那么的美,一举一动,皆是风情,想当年追盛姑姑的男人都可以绕着咱们玉虚宗转好几个圈呢。”
“我可是听说盛姑姑为了咱们老主子就在也不出钟秀殿了。”
“哎。可惜老主子素来都不懂这些情爱。”
“可怜的盛姑姑。若是盛姑姑能够教我一招也好啊。”
“小主子当真幸运。不过盛姑姑怎么会突然想起要教习小主子了呢?”
“谁知道,盛姑姑这些年越发的古怪了,那张脸……确实不怎么美好。即便是动作再美又有何用。”
“锦儿,你这么说。当心传到盛姑姑的耳朵里,有你好受的。”
几个人嘀嘀咕咕,好像忘记了卫清羽这个主子,卫清羽就这么静静的听着,心中不由得感觉有些有趣儿。
过了好一会儿,牧檀君伸手扯了扯卫清羽,悄声道,“娘子,我们去看看哥哥好不好?”
“好!”面对一个遭受了如此血腥的五岁的孩子,卫清羽实在是说不出拒绝来,就像是那个时候的自己,心底其实很想有个人来依靠的吧,血……血……卫清羽的眼前有些恍惚。
直到牧檀君拽着她下床才穿上了柔软的绣花布鞋,跟着他走了出去,才算清醒了大半。
“主子,您身上还有伤。”几个婢女说着就跟了出来。
卫清羽摆摆手,“不用跟着我了。”又指了一下那因为盛姑姑一句话傻愣着的少女,“你跟我走吧。”
那少女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跑到了卫清羽跟前,行了礼,“少主子,这边儿请。”话语间难掩那一丝的惊恐。
卫清羽诧异的看了她一眼,牵着牧檀君的小手跟在后面。
后面的几个婢女见卫清羽舍了她们独自出去了,顿时有些蔫了,多好的讨好主子的机会啊。
这时突然有人开口道,,“那个真是小主子的未婚夫?这也太小了吧!”
“你知道什么,咱们修真界年龄差很多的夫妻多着呢,小主子姿容虽普通,但是那肌肤却是连我看了都要嫉妒,到时候筑基成功,容颜不老,怎么就配不上了。”
“可毕竟老妻少夫的少。”……
叽里呱啦的一通女子的计较,卫清羽有些无奈的揉了揉耳朵,今日算是长了个见识,这钟秀殿的侍女竟然如此的八卦。不过,自己这耳朵也着实太过灵敏了一些,自己不用神识,只要屏息细听,就能听到方圆几里内的声音,所以那几个婢女的对话,卫清羽是听的纤毫不差。
“少主子,这边儿请……这边儿……”那领路的少女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边给卫清羽带路,一边忐忑的上下打量着卫清羽。
卫清羽蹙了蹙眉,饶是她是个铁人,也被这么赤=果=果的视线盯得有些发毛。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木棉!”木棉低声道,她双手搅在一起,看来有些害羞。
“哦,木棉。”卫清羽的声音十分的好听,“刚刚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公子……那位公子他……”木棉突然开口道,“他好像中邪了!”
卫清羽脸色微变,这个木棉果然看到了,可是木棉如今修为也是炼气期的,缘何如此的紧张,声音越发的有些阴沉,“还不快些!”
那木棉被卫清羽瞪得一愣,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一双眸子潸然泪下,却又紧紧的咬住了唇,卫清羽想如果自己是个男子,定然会因为这副模样而怜惜她。
只可惜自己是个女子,如今看到她这副做作的样子,真是有些反感。
钟秀殿的女子,虽然性情不拘,可如此看来也并非都是好的。
其实卫清羽几人也并没有走多远,只被那木棉带着走了一些冤枉路,温子然就在玲珑阁之中,不过却是因为是男子被安排的偏远了些。
卫清羽刚一入内,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里面一个小婢女手里颤颤的拿着一把匕首,那匕首正扎在温子然的身上。
卫清羽上前一把将那小婢女丢在了地上,“大胆奴婢,竟然也敢动我的客人。”
这匕首并未插到到要害,只是温子然一直昏迷着,究竟是怎么了,让眼前这两个小婢女竟是如此的害怕。
卫清羽将温子然安置在床榻上,又喂了他几颗补血丹,手掌间散发出微微的白光,随着她手掌之间的白光滑过,温子然身上的伤痕很快便不见了。
那是卫清羽练习了半吊子的光愈术。
木棉和那个小婢女颤微微的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卫清羽手指穿过温子然的发丝,竟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体的变化,看来他刚刚似乎真的苏醒过,那红色的发丝随着卫清羽的抚模渐渐的变成了黑色。
“我就说不能够去找少主子。”
“你当我愿意啊,我本来只是走个过场,就去掌门那里的,谁料到,少主子会突然醒来。”
“现在可怎么办啊?”
……
两个人用神识里一言我一语说的不亦乐乎,卫清羽越听心中越冷,这两个该死的贱婢,看温子然是自己的朋友,又长的俊美,竟打起了做侍妾的想法,谁料到两个人刚刚解开温子然的衣衫,温子然便爆发了。
那等爆发,卫清羽是见过的,每爆发一次,温子然就会十分的虚弱,甚至需要昏睡许久,接连两次的用禁法,对温子然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更没想到竟然还有一次用在了保护自己的元阳上。
卫清羽闭了闭眼睛,环绕在手腕上的金丝瞬间飞舞起来,然后死死的缠住了木棉旁边的那个小婢女。
木棉一惊,“少主子,不要啊!你怎么可以为了个妖孽伤害我们姐妹?我们可是钟秀殿的人,你不怕老主子和大主子责备您吗?”
“对啊,就算你是主子,也不能够滥杀无辜啊!”
牧檀君在一旁看着,紧紧的依着卫清羽,莫名的对于别人,他总是不信任。
感觉到牧檀君身子在发颤,卫清羽原本射出的金线又抽了回来,“给我滚,别在出现在玲珑阁里。若是你们敢向别人告状,我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是了,想弄死她们,什么时候都行,又何必在脏了九郎的眼呢?
“哥哥,怎么还不醒?”
“很快就要醒了,姐姐和你一起照顾哥哥好吗?”
牧檀君眨了眨眼,“你是我娘子……哥哥说,娘子是只能陪自己睡觉的人。”
卫清羽,“……”
好吧,温子然,你赢了,竟然将牧檀君教成了如此,让我该说你什么好呢,卫清羽默默的想,不由得伸手在温子然的肩头掐了一把,“傻子,快些醒来,我和九郎都在等你。”
温子然的唇角微微动了一下,似是在笑。
此时的温子然正陷入一种绝妙的状态之中,他可以感受到周遭的一切,却是无法睁开自己的眼睛,无法支配自己的身躯,当那两个女子恬不知耻的剥自己这个重伤人的衣衫,还想要用药成为自己的人的时候,他真是怒了。
“还好,元阳留住了……”温子然心中喟然,“我说过要做你的鼎炉的,就算是死,也不能够给你一个肮脏的身子。”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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