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托尔曼.博格达,法兰西骑士爵。
隶属法兰西皇家海军,绰号右臂,科萨的右臂。
她是一个冷酷而无情的女人,为了达成目的,不惜任何代价,包括她的身体。
女人的身体原本就是武器,而且是独一无二的武器。
她从很小时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她的父亲,波斯托尔曼.波切,只不过是一个乡绅,在蒙彼利埃这种小地方也几乎没有发言权,管理的也不过是人口百余人的小村庄,摩西村。
她的父亲波切一直希望得到的是一个男孩子,但可惜的是博格达是女儿身。
博格达重小就没有享受到应有的幸福,她的目前在生她的时候难产而死,原本就不喜欢女孩子的父亲更是将她视为不祥之人。
母亲早亡,父亲更不待见,博格达的童年充斥着不幸。
波切重小便将博格达当男孩子培养,名字更是男性化之极。
她四岁的时候便开始练习剑术,十岁的时候练习间谍技巧,也正是那一年,一个懵懂而无知的少女,失去了她原本应该最为珍贵的东西。
处子之身。
从那以后波切的声望地位日渐上升,这一切都归功于博格达,更准确的说,是归功于她那美丽而又动人的身体。
但是没有人知道,她便是波切的女儿,人们只知道波切有一个儿子,名叫博格达。
十三岁那年,博格达已经是蒙彼利埃的交际名媛了,她用的名字是,米米尔。
也正是那一年,她认识了一名航海者,这名航海者邀请她与自己一起旅行,博格达欣然答应,甚至没有通过她的父亲,飞一般的逃离了这个让她深恶痛绝的地方。
再一开始,博格达认为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这位航海者算不得英俊,但豪迈的男子气概让博格达痴迷不已。
博格达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三年的时间不算长,但也绝不算短,直到一个人的出现,博格达那原本平淡的生活被彻底打破。♀
航行在大西洋上,一艘帆船快速的接近。
只片刻的功夫,那艘帆船的船头已经拦腰撞了上来。
这种野蛮而又暴力的行径,不削说,一定是遇上海盗船了。
博格达所倾慕者,本就是一个充满男子气概的男人,他相信他一定能够击退这群海盗。
事实却是恰恰相反的。
海盗们摧古拉朽般的解决了战斗,船上的水手们四散逃散,简直不堪一击。
而那位充满男子气概的航海者,也就是这艘船的船长,此刻正双膝跪地的祈求着海盗饶恕他的性命。
望着跪地求饶的航海者,博格达的眼中充满了不信,她的梦破碎了,彻彻底底的。
男子气概与他没有半点的干系,此时此刻的他甚至不能称为一个男人。
一个为了自己的性命,像敌人摇尾乞怜的人,这种人博格达打心里的看不起。
为了自己的一条命,他这样做有错吗?
这很难说。
但无论对与错,这都不妨碍博格达对他的转变。
这是一名海盗,强壮有力的海盗。
他就是科萨。
弗朗切斯科.科萨。
科萨的钢刀依旧抵在他的脖子上,但眼神却已飘到了博格达的身上。
十五六岁的少女本是青涩可人的,但博格达却已充满了诱惑。
原始的,诱人犯罪的,诱惑力。
“她是谁?”科萨道。
“她——她——,她是船上的见习水手”航海者的表情很痛苦,似乎要说出这几个字,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最终他还是说了出来。
博格达微微一笑,她似已料到了这般结局,或许这就是她的命?
但是她依旧挤出了一抹笑容。♀
笑容和眼神一样,是有目的的,是有含义的。
这是一种讽刺的笑容,是给予那位男子汉气概十足的航海者。
“愿意跟随我吗?”科萨道。
“像您这样强壮的男人,任谁见了都会心跳不已”博格达已经走到了科萨的面前,手指在科萨的胸膛拨撩着。
“那你呢?”科萨道。
“我?我自然一样,”博格达道。
“你愿意?不管任何事?”科萨道。
“我愿意,无论任何事”博格达道。
“好”科萨话音刚落便已将博格达抱起。
拥在科萨的怀中博格达脸上全是笑容,丝毫不像被‘俘虏’之人。
这种笑容是迫于无奈的,还是发自内心的?
没有人清楚,也没有人会去理会。
因为他们听到了男女之间那种特别的的声音。
喘息,痛苦,申吟男女之间的那种激情澎湃,让人心中激荡不已。
海盗们似已习惯,他们在等待,耐心的等待,一点都不焦躁。
科萨一声怒吼,随即走了出来。
他的脸上是满足的神情。
的确,无论是谁,只要是一个男人,在海上漂泊了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都会如科萨这般,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诱人的小妖精。
能够在茫茫大海上享受到如此尤物,不得不说是上帝的眷顾。
海盗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海盗们所获得的一切并非船长一人所有,而是所有船员的,只是按照比例,海盗船的船长所获得的为最多。
而分赃不均引发的船员叛变,旧船长被割下头颅,新船长上任,这样的情况再海盗的世界里,屡见不鲜。
女人也一样。
女人也是战利品。
既然是战利品,那就该所有人一起分配。
这是海盗世界不变的法则。
博格达站在船长室的门口,身上只挂了一块薄薄的布。
她双腿,那成熟而又迷人的双峰若隐若现,身上好些部位处是有着红色的印迹,这些印迹是科萨留下的吗?
这样一个成熟的蜜桃,诱惑着每一个男人的心。
他们的眼神已经全都被博格达吸引,目光齐齐的看向她。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这是一种燃烧的**,他们需要找一个地方发泄这种**,而博格达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船长——我——”说话的人是一个几近秃头,而又面目可憎的男人,他咽着口水,结巴的对科萨说道。
这个男人是科萨手下的得力干将,每每与敌船进行白兵战的时候他总是身先士卒。
无论前胸还是后背,多处伤疤代表了他的功勋。
海盗可没有善良的功勋章,唯一有的就是伤疤。
谁的伤疤越多,越深,越致命,谁就越有权利。
伤疤本就是男人的勋章。
科萨怎会不明白他的想法?
这种时候,是男人都会明白。
科萨狠狠的在他后面踢了一脚,脸上露出了微笑。
这种笑容,秃头男人已经心领神会。
他太熟悉这种笑容了,因为每当科萨要将战利品分给他的时候,科萨总是会露出这种笑容,如果他心情好的话,还会在他上狠狠的踢上一脚。
显然科萨是要将这个骚娘们分给我享用,显然他的心情很好。
看来这个骚娘们的功夫不错,不过我马上也能尝到那种滋味了,秃头男人心中美滋滋的想到。
也许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即将来临的激情一刻,他并没有发现科萨的变化。
科萨的笑容依旧,只是已不是秃头男人所熟悉的那种笑容。
笑容里有着一丝明显的讥讽之意。
秃头男人眼中满是燃烧的**,他迫不及待的一把抱住了博格达。
贪婪的在她的脖子出啃咬着。
博格达的双臂缠绕在秃头男人的脖子处,迎合着秃头男人。
这样一个不堪入目的丑陋男人,博格达都丝毫不介意,这是她的天性使然?还是她本就是这么一个放荡不堪的女人?
她的左手在秃头男人的肩膀右边,而她的右手则在秃头男人的肩膀左边。
‘咔擦’骨头断裂的声音。
秃头男人的脖子被硬生生的拗断了。
科萨依旧在笑,那种讥讽的笑容,博格达也笑了,同样是那种讥讽的笑容。
他们都在笑同一个人,那个光头男人。
披在博格达身上的那块遮羞布滑落到了甲板上。
此时此刻的博格达全身*的站在那,船员们的目光依旧集中在她的身上。
他们不约而同的咽了口口水。
燃烧的**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冷。
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她杀人毫不留情,更是微笑的看着那个被她拗断脖子的人。
杀人对她来说,几乎只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他们想到了科萨,他们的船长,以残忍和冷酷著称的科萨船长。
他杀人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嘛?
纵是现在博格达光着身体在甲板上走动,却没有燃起一丝的**之火,他们的四肢冰凉,呆呆的矗立在原地。
“好,好极了,而且相当的有趣”科萨道。
博格达并没有出声。
“你杀了我的白兵队长,你知道我会杀了你吗?”科萨道。
“不会,你一定不会的”博格达道。
“你想用你的身体来当做活下去的筹码?”科萨道。
“不,我的身体早已经属于你了”博格达道。
“哦?”科萨道。
“只是你的白兵队长,似乎弱不禁风,这样的白兵队长,活着或是死了,对你都没有一点影响”博格达道。
“有趣,相当有趣”科萨道。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船长的白兵队长”博格达道。
“哈哈哈哈——,好,好的很”科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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