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把目光移到白小忆身上,也不说话,只沉沉的盯着白小忆。♀这种情形,任何人都看得出来,白小忆一开口,肯定是为了跟王路求情。王路和白小忆关系比较好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事。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村长终于开口。
“按村长现在的打算是准备放娄云回去,是吗?”白小忆开口。
“不错,娄云不是我们村的人,我无权处置他。”村长答。
白小忆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村长现在把娄云放回去了,就相当于娄云对这件事不负责了,对是不对?”
村长点头。
“那这件事的后果就相当于王路一个人承担了,是也不是?”白小忆继续追问。
“当然。♀”村长虽不知白小忆有什么打算,但还是配合的应了一声。
“村长,那苟且之事您觉得王路一个人做得出来吗?”
白小忆说得异常自然,完全没有一丝忸怩之态,她却没想过这些话从一个未婚女子嘴里说出来,在众人眼里是多么不堪。
众人不由一阵议论,甚至有的人已经在说白小忆一个还未出嫁的女子居然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把那种事轻易就说了出来,真是不知羞耻。
听白小忆这么问,村长颌下的胡须微微一颤,眯着眼打量白小忆,看这脸色分明已是不大高兴。
毕竟,这种事还用问吗?一个人怎么做得出这种事?凡经历过人事的人都知道。
很明显,村长经历过,不然怎么会有村长儿子呢。
“既然王路一个人做不出,那为什么男的犯了事,因为是外村的就可以拍拍走人,女的则要留下来受处置?这又是凭了哪条规矩?”白小忆对其他人怎么说她,她也没空去计较。
“像你那样说,那不是就这样放了王路?那以后这村子还怎么得了?”旁边站着黄二婶忽地不服气插了一句。
“就是就是。”好多个妇人也忙跟着应和。
“黄二婶,如果我家的牛吃了村长家的谷子,除了我要赔村长家谷子外,你是不是也应该要赔?”
白小忆看到这些个这种情况还不忘火上浇油的恶毒妇人,不由怒从心来,一双眼睛毫不留情的扫过众人,最后盯着黄二婶,声音也奇大的质问。
黄二婶被白小忆一吼,不禁心虚的退了一步,面上仍旧大声还回去:“你自家的牛吃了村长家的谷子,你自家赔了就是,又不是我叫你家牛去的,为什么叫我也赔?这还讲不讲理呀?”
“你说得很对,这确实不讲理。”白小忆凌厉的目光,加上洪亮的嗓门,转身冲众人说道:“咱们村这么多男人都在这里,我想请问一下,这种事到底是女子占主导还是男子?”
这时,站在一旁的已结亲的男的些,一个个都有些不好意思。
本来他们是看好戏的,如今白小忆问,这做床第之事哪个占主导,确实不好意思说出来。若说是自己的女的占主导,那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啊?再说,这种私密的事怎么好意思开口。
别说男的,不少站在人群里的女人们脸也不禁一红。
此时的白小忆可顾不了这么多,大声道:“我相信都是你们男人占主导吧,哪个不是的给我站出来?”
众人沉默。
“既然是男的占主导,女子就是被动的,出了这种事,男的过错更大,而不是女的。而现在你们却准备放过罪过比较大的,却要为难犯的错比较小的,把所有的过错都算在王路头上,这又是什么道理?”
白小忆稍停了一刻,继续说道:“这不就像是我家的牛吃了村长的庄稼,自己赔了还要求黄二婶也要赔,连黄二婶都说了,这还讲不讲理?”
“好像也有些道理呀。”
“这姑娘真会说。”
“以前她不还是个傻子吗?怎么越变越聪明了啊?”
白小忆歇下来,听到人群里的讨论,也不说话。
“可是,不是我们不处置娄云,而是娄云是外村的啊。”有个灵光点的终于没忍住,出声了。
“那请问,如果外村的牛吃了我们村的庄稼,我们要不要人家赔?”白小忆当即反问。
“当然要了。”有年纪比较轻的男子当即干脆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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