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末日森林,花了近十天的时间,回来却不过只用了两天两夜而已。♀
在九尾狐的帮助下,钟小蝎顺便带回了万兽潮中,驱兽差点弄死他们几个的狮吼兽与狮虎兽,至于驭兽之人,早已不知去向。
狮吼兽与狮虎兽,分别给了冷小北和夜影,只是他们灵力尚不足七阶紫灵,要驾驭六阶猛兽,稍显困难。
两人虽兴奋,却也担忧。
却没有想到,在九尾狐的面前,两只六阶猛兽,瞬间变身成小狗般大小,乖巧的让人爱不释手。
又因机缘巧合,碰上了一只六阶的寒冰烈鹰,刚好给了东方天宇。
五人小队,因此,不但无一人牺牲,而且还是满载而归的回到了帝国学院。
等一行人,坐着九尾狐,落在末日森林入口处的时候,惊掉了守候的众导师的一干眼珠子。
再看到他们背后的众猛兽,更是诧异的说不出话来。
而那白毛如雪,圣洁高贵的九尾狐,他们更是闻所未闻。
只不过,五人小组,只是与导师打了个照面,便高贵冷艳的施施然离开,无视众导师的各种羡慕嫉妒恨。♀
将东方天宇等人先送回了帝国学院,轩辕澈与钟小蝎,便坐着九尾狐,急忙赶向了药王谷。
这一次的末日森林之行,最重要的便是拿到了千娇百媚。
药王谷的老巢已被帝轻舞给毁的一干二净,药老痛心疾首之后,赖在了轩辕离的温泉山庄,懒得重建。
赶到温泉山庄,才刚过午时。
阳谷沐浴下的温泉山庄,安静的让人忍不住放轻了脚步。
“钟小蝎,你先去看四哥,我去把药老叫过来。”轩辕澈无视一身风尘,便疾步朝着药老的院子赶去。
四哥的身子,一刻都耽搁不得。
钟小蝎闻言,也不说什么,便走向了轩辕离的院子。
院门敞开着,远远的便听到了豆宝欢快的声音。
钟小蝎加快了脚步,想到已有十几天没有见到豆宝,心下更是急切。
“爹爹,我还要听,你再给我讲一个你小时候的故事吧!”走至门口,正欲跨门而入,豆宝清晰的一声爹爹,让钟小蝎忍不住止住了脚步。♀
俏丽的小脸,瞬间染上一层阴霾。
轩辕离个渣渣,自己才离开十几天,就成功把她的宝贝儿子给拐到手了吗?
靠之,自己劳心劳力,九死一生的替他找解药,他倒好,竟然恬不知羞的挖自己的墙角!
简直,太特么无耻无情无理取闹了,好吗?
心下郁闷,一双清亮的眸子,满是阴鸷的瞧向院内。
金色暖阳,温柔的洒满了院子。
菜包和肉包,如在西兰的豆窝一般,肆无忌惮的打架撒泼,玩的不亦乐乎。
不远处,小白正悠闲的喝着女乃茶,吃着糕点。
而一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大的一身白色宽松袍子,躺在贵妃椅上,万千青丝随意垂落,一张俊脸,布满了微笑,连那双狭长幽深的眸子,都难得的澄亮干净,犹如当初自己在销金窟曾见到的那般,美好的不似凡人。
而小的,一身墨色衣衫,也是笑脸盈盈,小巧的身子,坐在那人的大腿上,小手随意的翻阅着一本小书,小嘴不时微张,接受那人递过来的香甜糕点。
干净无邪的眸子,不时的看向抱着他的人,听到那人不知说了什么,嬉笑的扔开了小书,卧倒在他的身上。
两人旁若无人的挠痒痒,好似菜包,肉包一般,玩的不亦乐乎。
“爹爹,我投降,我投降。”钟豆豆童鞋笑的气喘吁吁的举手投降,那无垢的眸低,是钟小蝎也不曾见过的,毫无戒备,全然放松的笑意。
拿着千娇百媚的手,忍不住握紧。
她的眼前,父子两人,美好的好似一副轻描淡写的丹青,温馨,欢乐,连自己都几分动容。
她从来不知道,狂傲冷漠的轩辕离,还有如此一面。
也忘了,自己五岁的孩儿,也可以如此天真无邪。
她自信,比起莫瑾言,自己这个娘亲,对豆宝来说,要好上一千倍一万倍,可她似乎一直都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忽略了她宝贝儿子的真实年龄,忽略了五岁的他,不应该随着自己,面对各种明争暗斗,各种危险。
她最应该的就是,还他一个无忧的童年。
钟小蝎,你是不是真的错了。
就连进帝国学院,你都把他留在了自己的身边,不让他去帝国少年班。说是为了他好,可实际呢,你根本就把他当成了你的附属物,而忘记了他本该是一个**的人,一个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的**的人。
“钟小蝎,你怎么不进去?”怔楞间,一道轻快的声音响起,轩辕澈已拽着药老来到了她的面前。
“娘亲,是娘亲来了。”耳尖的钟豆豆,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跳下了轩辕离的怀抱,冲出了院子。
小巧玲珑的身子,扑进了钟小蝎的怀里。
“娘亲,娘亲,豆豆好担心好担心你,以后再也不许离开豆豆这么久了。”钟豆豆窝进钟小蝎的怀里,声音闷声闷气的,好似还带了一丝哭腔。
“宝贝,豆宝,娘亲没事,娘亲听豆宝的话,把自己保护的好好的,一点儿都没有受伤。”钟小蝎也是狠狠的抱紧了豆宝,这是她来到轩辕大陆之后,第一次与豆宝分开如此之久。
嘴里说着违心的话,幸好她来药王谷之前,早已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能处理的伤口自己都已经处理的干干净净,瞧不出一丝破绽。
只是,被烈火焚烧过的几处灼烧,毕竟麻烦,幸好都被衣服遮掩住,豆宝应该瞧不见的。
听到豆宝的声音,把豆宝牢牢的抱在了怀里,连一向不轻易掉泪,坚强的简直铁血心肠的钟小蝎,一双凤眸都微有些湿意。
钟小蝎尴尬的欲抬手拭去眼角的泪花,却连同钟豆豆一起,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小蝎儿,你终于回来了。”温热的唇,滑过她少许冰凉的耳垂,声音低醇悦耳,却似乎蕴含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