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些血色桃花忽在空中乱飞起来,片片桃花却似道道利锋,众人忙祭起各自的兵器,抵住了这些桃花光茫。<
牛牛和管大顺忙起身跃起,却被一股强大的术光弹了回来。
牛牛和管大顺紧紧将宝剑胸前一横,暂且抵住了袭过来的片片术光。
此时一支巨大的画笔狠狠的落了下来,牛牛和管大顺忙退后了几步,忽见一片灰色光茫散开,两人措手不及,只好纵身跃起,双手一舞,两道剑弧光同时袭向了徐入生。却见那个灰色巨笔,轻轻一转,那两道剑弧光竟然消失不见了。
不远处的谢昂松轻轻一笑,手中宝剑一摇,一道术光向徐入生袭了过来。此时又见那个惊天画笔,一阵明亮,将那道术光抵了回去。
不远处的相升刻双手一动,柔术拍一舞,竟将那些桃花光茫扇向了对面。而对面的落实石门之人,见此大惊,忙退后几步,不知相升刻是何意图。
只见落水石门之人加深功力,一道接着一道的术光狠狠的朝徐入生袭来。而相升刻已经飘在了空中,双手不停舞动,嘴中念起咒法来。空中一阵明亮,五道颜色各异的术光射了下来,正好落在了徐入生的身侧。
此时,那片雪地忽然不见了,而地上竟然湿了一片,好似是那些冰雪已经融化了。再看看那些鲜艳的桃树,竟然成了一片枯木。
徐入生却好似并未惊恐,拿起酒壶,又深深的喝了一口,看着身侧的那五道术光,竟然笑了起来。
半空中的相升刻,手中的柔术拍一亮,拍面上冒出了一个柔术球,狠狠的向徐入生击去。
徐入生竟然没有去躲,好似那根本就不是朝着自己袭来的。
这时却见相升刻眉头一皱,手中柔术拍用力一扇,竟然将那个柔术球收了回来。
相升刻慢慢的飘落了下来,站在那里,向谢昂松道:“谢村长,这个徐入生在这里胡乱取闹,实是不把你们落水石门放在眼里,我今日已将此人制服,就请你们随便处理吧。”
谢昂松客气道:“多谢相坡主及时出手。”然后他转过头去,对牛牛和管大顺说道:“两位门中的主使,就请动手吧。”
此时的管大顺气愤道:“有我和牛石长在这里,我想就不用你再*心了吧。”
“唉,虽然我现在已不再是村长了,不过我也是你们的前辈啊,现在该怎么做,总比你们这些小娃清楚吧。”
听此,管大顺更是生气,厉声道:“好,那你不妨说说看,现在我们应该做什么?”
谢昂松道:“这个徐入生在我落水石门的地界胡乱闹事,分明是不把我们落水石门放在眼里,此可忍孰不可忍,你们两个作为门中的主使,此时就应该出手杀了他,此乃杀一儆百,否则,那天下之人,还不都把我们落水石门当成随便取闹之地了。”
听此一番话,相升刻心中一阵喜色。而牛牛听见此话,忙道:“不,徐先生一向稳重厚道,为人和善,如今他实是因为伤心过度,才会如此的,我们怎么能就此杀了他呢。”管大顺接着说道:“不错,我们落水石门作为一个名门正派,怎能无冤无仇的就乱杀好人呢?”
谢昂松看了看那个躺在地上的徐入生,满面酒色,一脸忧容,身体虚弱的很,在地上好似睡着了。只见谢昂松抬起头来,对牛牛和管大顺道:“我看是你们胆小怕事,为自己找借口罢了,如此之事,若是尚门主在,也定不会放过此人的。”
还未等牛牛和管大顺说话,只见伏闵上前一步,怒道:“如今徐先生正是心伤之时,你没有半点怜惜之情,反而是要杀了此人,真是没有人性,幸亏尚门主心识眼慧,让大顺替代了你。”
听此,谢昂松勃然大怒,厉声道:“你两人多年不在门中,这次突然返回,又将这个徐入生带回此地,从此他就在这里整天胡闹,我看你们分明是勾结外人,对我们落水石门图谋不轨。”
一听此话,伏闵气愤万千:“谢昂松,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若不是尚门主让我们回来,我们才不会回来呢,若是凭你,就算抬八台大轿,也休想把我们请回来。”
谢昂松亦是没有好气的说道:“请你们回来?真是笑话?两个丧子的可怜人,我请你们回来干什么?”
一旁的管大顺越听越生气,斥道:“谢昂松,现在请你站到一边去,我们不想让你再参与此事了。”
“我也不想参与这些烦心事,可你们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分明是要让落水石门毁在你们手里。”
管大顺轻蔑道:“我想这些事,不是你这位门中普通弟子所考虑的吗?”
“你…”谢昂松被气得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了,心中有气无处发泄,管大顺的话亦是不错,如今自己已经不是村长了,哪还有发言权,只见谢昂松气道:“哼,好,那我就看看你们能摆弄出什么来?”
一旁的相升刻见此情形,心中大喜,没想到如今的谢昂松已经被撤销村长一职了,而落水石门中的人竟然如此不团结,看来只要再言语相激几句,那今日便可看一场热闹了。
正是:弄是非不嫌事大;激言语火上浇油。
只见相升刻上前一步,道:“真是恭喜管村长,牛石长啊,你们两位年纪轻轻就胜此大任,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不得不服老啊,看来我这次回去也应该主动让位了。”一旁的鲁由鸣听见此话,心中一阵喜悦,虽然他心里也明白,相坡主的话并不能全信。
而谢昂松听见此话,心中不觉生气,却又不知如何而说,这时相升刻又朝谢昂松道:“谢村长,能够主动让贤,实令老朽佩服不已啊。看来贵派后继有人,如今的年轻人头脑伶俐,修术功法之事,学的也快,我们这些人所修术法都比不上这些年轻人了。”
谢昂松更是生气了:“哼,他们分明是被尚门主宠爱罢了,哪有什么了不起的功法。”
“噢,可是江湖传言,这牛石长和管村长的功法已经超越了你呀。”
“哼,江湖上只是乱传罢了,相坡主你怎么也相信起这些无稽之谈了。”
“哦,原来如此,既然耳听为虚,那眼见就应为实了吧,不知谢村长可否在老朽面前露上一手,也好让我开开眼界,以后也便能辟谣那些江湖传言了。”
众人听见此话,心中一惊,只见牛牛怒道:“相坡主,你这分明是挑拨离间,非要我们落水石门自己人相残吗。”
“哎,我只是想见识一下谢村长的高深功法,怎么还没有比试,你们就怕了,看来那些江湖传言真是不能全信啊。”
听此,管大顺一脸不服气之色,道:“比试就比试,难道我还真怕了他不成。”说完,管大顺上前一步,就欲出招,却被牛牛和伏闵急忙拉住,伏闵低声道:“大顺,不可鲁莽,相坡主分明是要我们自相残杀,怎可上当啊。”
牛牛又向相升刻道:“我们自己之人,功法谁高谁低还不都一样,我们落水石门的人根本就不重视这些。”却见相升刻摇了摇头,道:“不,自古都是功法高深者担任高职,不论什么门派,皆是如此,又怎会与功法无关呢。”
伏闵也是生起气来,怒道:“相升刻,你非要看我们落水石门的人自相残杀吗?”
相升刻一脸被冤枉的表情,道:“你们真是误会我了,我只是说让他们比试一下,当然是点到为止了,又怎会是自相残杀呢。”
“可是刀剑无情,动起手来,谁知道会有什么不测之事发生。”
“此言差矣,此处之人,皆是当今天下成名之士,不会连自己的术法也控制不住而误伤他人吧。”
伏闵又道:“相坡主,那么你为何不去找双月会的司无岸比试比试,他可是一直都不服你的‘天下第二’的名号啊。”
听到此处,相升刻心中一惊,此话正好说到了相升刻的心里,那个司无岸一直不服相升刻,还整天说要找相升刻一绝高低,以重新确定“天下第二”该当为谁。
此时的鲁由鸣轻轻的碰了碰相升刻,低声道:“那个妖女不见了。”
相升刻悄悄的往四周看了看,实际他已经注意到了,刚才那场混乱之中,南荣轻雪拉着羽坚偷偷的跑走了,可他因为有追踪银雀的缘故,所以他并未慌张。刚才相升刻本想看一场落水石门自相残杀的好戏,可现在看来,这场戏没人演了,那自己也该走了。
只见相升刻道:“看来大家是误会我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多言了。”
牛牛和燕鼓,伏闵等人轻轻的将徐入生扶起,而此时的徐入生烂醉如泥,一时不省人事了。
谢昂松洒目一望,怎么南荣轻雪不见了,本想借相升刻之手报仇的,现在却让她给跑了。
这时,忽然天空中一阵黑暗,暗的让人伸手不见五指。忽然天空中又是一阵明亮,亮的让人胆战心惊。
不知此处又要发生何事?精彩故事,下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