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霍莱诺又是猥琐的一笑,道:“滕师兄你应该还记得吧,他们说与钱师弟有交情,而这次他们回中域,必会经过钱贯庄,而我们现在就日夜兼程赶往钱贯庄,到时候我们在钱贯庄耍点阴招,让他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听此一番话,滕纳喜道:“好,好,还是霍师兄胸有智慧啊
“我这点小智小慧,哪能与滕师兄你相比啊
“哈哈,霍师弟真是太谦虚了
“滕师兄,如我之人,只有跟随着你,为你安心效力,才会有未来啊
“哈哈,霍师弟,等我登上西域霸主的位置后,自不会亏待你的
“那真是多谢滕师兄提拔了
“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立即出发,可别让他们给跑了
霍莱诺点了点头,道:“滕师兄,此事万万不可冲动,我们到时候见机行事
“嗯,那是当然了,还有,此事一定要严加保密,千万不要让师父知道了,否则我们的好事就成不了
“这我明白
滕纳和霍莱诺就这样匆匆的赶往了钱贯庄。二人倒是飞行的不慢,不知哪一天,二人赶到了钱贯庄。
钱不罄见到二人,忙上前迎接,道:“两位师兄大驾光临,怎么也不提前告知一声小弟啊
滕纳笑道:“我们冒昧打扰钱师弟,还望莫要责怪啊
“滕师兄哪里话,我盼着滕师兄来还来不及呢。两位师兄里面请
随即三人走了进去,此时钱淀淀正好在庭院中经过,钱不罄忙叫道:“淀淀,还不赶快过来见过你两位师伯
钱淀淀只好站住了,向滕纳和霍莱诺轻轻一礼,道:“两位师伯好钱不罄笑道:“哈哈,两位师兄,这就是我侄女淀淀
“哦,原来是钱小姐,失敬失敬
钱不罄又笑道:“淀淀,你让汤婆婆他们准备上一桌好菜
“嗯钱淀淀点了点头,走去了。
钱不罄又忙转过头去,道:“淀淀,你把许许叫过来,说是有两位师伯来了
——
钱不罄,滕纳,霍莱诺和钱许许四人一桌,桌子上当然是美酒佳肴了。
只见钱不罄对钱许许道:“还不赶快给你两位师伯满酒钱许许忙拿起酒瓶给滕纳和霍莱诺斟满了酒,道:“两位师伯大名,叔叔可是经常提起啊,今日能够见到两位师伯,实是我平生之幸!”看来这个钱许许倒是也学会了一些官场虚言。
滕纳“哈哈”一笑,道:“好,许许,你年纪轻轻就能辅佐你叔叔打理钱贯庄,真是年少有为,看来钱贯庄真是后继有人啊
听到此处,钱许许不觉想到了父亲,若是父亲尚在,那该多好…
钱许许根本就不喜欢治理钱贯庄,可如今父亲已经不在了,虽然如今叔叔尚在,可是未来的担子,终究还是属于自己的。
钱不罄做的也很对,让钱许许开始着手亲自处理钱贯庄的事情,虽然有些事钱许许一时还难以做好,可是慢慢的,一点点的总会越来越好,而今日钱不罄让钱许许也出来陪客人,更是明智之举。闲话少叙,继续讲钱许许。
钱许许一想到父亲,心里就开始不好受,可此时又不是说这些伤心事的场合,只能憋在心里,而脸面上还要露出喜意。
此时滕纳道:“许许很有钱庄主之风范啊,真是虎无犬子,相信有许许在,钱贯庄自会长盛不衰了钱不罄笑道:“滕师兄过奖了,我这小侄最不成气候,日后还望两位师兄多多指教啊
“哈哈,好,好,许许,你有时间去我西域硫羅山看看,我那里有好多你没有见过的东西,包你爱不释手
钱许许忙端起酒杯,道:“那真是感谢滕师伯了,待我有暇之时,一定会去拜访硫羅山的,来,滕师伯,这杯酒我敬你!”
“好,来,干!”两人举杯一饮而尽。钱许许放下酒杯,又忙给滕纳斟满了酒。这时只见霍莱诺道:“许许,没想到你年纪轻轻,酒量倒是还行,真是虎无犬子啊,想想你父亲,那酒量真是千杯不醉,唉!可惜,如今我们不能再和你父亲畅饮而醉了听到此处,钱许许不禁心里又是一阵难受,眼里不觉湿润了,可此时失态又显得不太好,只见钱许许道:“噢,我先失陪一下言毕,许许起身匆匆的走了出去。
钱不罄笑道:“年轻人,就是不行啊,一喝就醉,来,两位师兄,我们继续喝便是随即三人举杯,又是一饮而尽。
而钱许许匆匆的走了出去,坐在庭院中的一个石阶上,眼泪不停的流了出来。他心中好痛,若父亲尚存于世,自己根本就不要出来陪客人,自己和姐姐整日除了玩还是玩,无忧无虑,从来不知什么是心痛,因为钱贯庄出再大的事,都有父亲和叔叔去顶着,无论多么困难的事,他们都能迎刃而解。
不知何时,钱淀淀走了过来,道:“许许,你怎么了?”钱许许忙擦了擦眼泪,道:“没事
钱淀淀关心道:“许许,不要喝那么些酒啊,喝醉了那么难受
“嗯,我要进去了钱许许又转身回屋了。
而钱淀淀却坐在了许许刚才坐的那个石阶上,一手托着腮帮,想起了好多人,好多事…
不知钱淀淀是可爱,还是可怜。
——
钱许许坐下后,又和滕纳,霍莱诺喝起酒来,酒到中旬时,只见滕纳对钱不罄说道:“钱师弟,不知你是否认识一位叫羽坚的少年?”
钱不罄一愣,道:“哦,羽坚对淀淀有救命之恩,实是我们的大恩人啊听此,滕纳一惊,刚欲张口,却见霍莱诺对其使了个眼色,笑道:“滕师兄,我说的没错吧,那个羽坚厚重有礼,术法高深,真是后生可畏啊
钱不罄忙问道:“此人上一段时间去过西域,你们见到他了?”
“哈哈霍莱诺又道:“那个羽坚对我们也是有恩啊,当时我们正与那个遗世魔灵打得不可开交,幸亏有羽坚及时出手,才使我们月兑离险境,免遭残害啊
钱不罄惊道:“哦,竟有此事
霍莱诺又道:“可那个羽坚好似有急事去做,我们还未来得及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他就匆匆而走了,所以我们这次是特意前来找钱师弟的,不知你可否能联系上那个羽坚,以好让我们当面拜谢啊
钱不罄道:“虽然羽坚与我们钱贯庄有些来往,可是我也难以知晓他的行踪啊,羽坚是万慕堂的弟子,你们去万慕堂应该能找到他的
霍莱诺笑道“噢…好,好,来,钱师弟,这一次我们可是要感谢你如此盛情款待了,来,这杯酒我敬你!”随之,两人又一口喝尽。不知为什么,刚开始的霍莱诺喝酒还不是很猛,不过越来越是喝的猛了。
就这样几人不觉面红耳赤,说话不停,看来今日三人喝的酒的确不少。
很晚才散席,滕纳醉晕晕的回去睡觉了,而那个霍莱诺虽然也有些醉意,可他明显要比滕纳清醒得多。
只见滕纳走到屋中,就躺在床上要睡觉了,嘴里还嘟囔道:“钱师弟这人不错啊,为人实在…”却见霍莱诺摇了摇头,道:“我看钱师弟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精彩故事,下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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