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霍莱诺满面愁苦之色,无奈说道:“刚才滕师兄晕乎乎的,竟然说,唉…”霍莱诺显得好难为情,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他说明日要让钱夫人出来陪酒,你想想啊,他不喝酒还好,若是喝点酒,再看见钱夫人如此的美貌之人,怎会不起色心啊,唉…真是,唉…所以啊,钱师弟明日千万不要让钱夫人出来啊
听此,钱不罄怎会不怒,狠声说道:“真是色胆包天,竟然要打嫂嫂的主意了
霍莱诺急道:“我们毕竟兄弟一场,多年的情意,可千万不要为了此事而闹翻啊,钱师弟,你一定要记住,不管他怎么说,你都不要让钱夫人出来相见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呀
钱不罄点了点头:“嗯,我明白了,多谢霍师兄提醒
“好了,我要赶快回去了言毕,霍莱诺转身出去了。
钱不罄坐在屋中,心中的怒气久久不消,可是滕纳为自己的师兄,师父又十分的宠爱此人,这才会使他目中无人,肆无忌惮的招摇过市,这次竟然,唉…
钱不罄亦是无可奈何,即使心中有怒,也总不能和滕纳大打出手啊,自家之人相斗,可是师父最为不允许的事情。
钱不罄越想心里越是难受…
——明日,钱不罄当然又要好好招待两位了,虽然他心中有气,可是还要以笑脸相对,真是无奈。不过,滕纳并没有提起钱夫人之事,或许此人昨晚也只是一时喝醉,胡言乱语而已。若是如此,那可是太好了。
此时的霍莱诺眼珠一转,向钱许许道:“许许,你这位钱家公子,不知是否已有正室?”
钱许许道:“我年纪还小,还没有娶亲呢
钱不罄随即笑道:“这以后还要烦扰两位师兄了,若是西域有好姑娘,还请给我这侄子介绍一下啊
霍莱诺笑道:“哈哈,许许可是钱家少爷,想嫁到钱贯庄的姑娘,那可是排队也排不到头啊,哪还用的着我们介绍啊听此,钱不罄和滕纳也不觉“哈哈”笑了一声。
这时又见霍莱诺道:“许许啊,你可是未来钱贯庄的顶梁柱了,一定要找一个知书达理,精明能干的好姑娘,你看你爹钱庄主,若是没有你娘如此的贤惠之人做内助,恐怕也不会成就如此家业了
滕纳听到此处,忽然心中一震,不觉想到了钱夫人。只见滕纳道:“钱师弟,我们来了两日了,怎么却是一直都没有见到钱夫人的身影啊?”
“噢,嫂子最近身体有些不适,久病床上,不宜出屋,实是不能拜见两位师兄了
“哦,不知钱夫人所患何病啊?要不你带我们去看看,虽然我不是专门的大夫,可是对于一些小病小疾,我还是有些法子的
“不,嫂子也只是得了一场风寒而已,怎敢烦扰滕师兄啊
“钱师弟,说这话你岂不是见外了,你嫂子便是我嫂子,我们现在就看看去,走!”言毕,滕纳身子已经站了起来。钱不罄见状,慌张站起,道:“滕师兄,此时不可啊
“怎么,还有什么不可啊?”
“恐怕嫂子现在还是卧于床上,衣冠未整呢,我们怎能贸然前去啊
听此,霍莱诺道:“滕师兄,我看等钱夫人整理好衣冠我们再去拜见便是了钱不罄又道:“可是如今嫂子有疾在身,不想被人惊扰啊滕纳怒道:“怎么?我好心好意想去看看钱夫人的病情,难道也是惊扰她了这个滕纳本来就挺蛮横的,现在又是半醉状态,真如一个流氓。
钱不罄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嫂子刚刚服下大夫给她开的药了,需要多休息一下,真不敢再麻烦滕师兄你了
此时的霍莱诺道:“滕师兄,我看钱夫人根本就不想见我们这些西域的粗人,我们又是何苦自找不痛快呢听此滕纳更是大怒:“怎么?钱夫人看不起我们?”钱不罄急道:“不!嫂子对两位师兄那可是敬仰的很啊
“若是如此,你却为何竟然还如此搪塞我们
钱不罄道:“嫂子此时确实有恙在身,不能出来相见啊
滕纳却是更加气愤:“哼,若是如此,那你为何还不让我去见她呢?我看钱夫人分明是把我们当成了粗蛮之人,不屑于一见霍莱诺又道:“滕师兄,你不要责怪钱师弟了,钱夫人何等贵重之人,怎么能轻易的见我们呢,看不起我们岂不正常啊钱不罄急道:“不,嫂子绝对没有看不起两位师兄之意啊
霍莱诺又道:“看来钱夫人确实有病在身啊
“此事千真万确,我怎会欺骗两位师兄啊
却见滕纳眼珠一转,向钱许许道:“许许,你先去给你母亲说说去,就说我们一会儿要去看望她钱许许一时不知所措,只见钱不罄又是为难的说道:“此时嫂子有可能正睡着了
“那就等钱夫人醒了,我们再去未迟啊
钱不罄心里甚是为难,滕纳刁钻,霍莱诺狡猾,谁知道他们要打什么算盘。
说来也巧,此时钱夫人如厕回来,正好在庭院之中经过,而霍莱诺通过窗户一眼认出了钱夫人,忙道:“那不是钱夫人吗?”
钱不罄不觉着急起来,怎么钱夫人竟然此时出来了。
此时的滕纳和霍莱诺早已站起身来,走了出去,见到钱夫人,笑道:“钱夫人!”
钱夫人侧身看了看滕纳和霍莱诺,曾经她也是见过两位,并且昨天也听钱淀淀说过,倒是一眼就知道两位是谁了。只见钱夫人朝两位轻轻一礼,道:“见过两位师兄滕纳和霍莱诺上前一步,见钱夫人面色虽然有些哀愁,可是那种美艳姿色仍是丝毫未减,此时的滕纳已是深深的醉意,道:“钱夫人还是如此年轻貌美啊被此一说,钱夫人显得有些尴尬与不知所措,而钱不罄忙道:“嫂子,两位师兄知道你染病不起后,刚欲去看望你呢,正好你出来了,不知现在你身体好些了吧
钱夫人道:“多谢两位师兄关心,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只是昨天难受的很,没能去迎接两位师兄,还望两位师兄海涵说完钱夫人又向两位行了一礼。
霍莱诺道:“钱夫人不用多礼,我滕师兄自小学习了一些医术,此时正好你出来了,不如让我滕师兄为你把把脉
“噢,多谢两位师兄,不过我现在已无大碍了,怎敢再烦扰两位师兄
滕纳道:“一家不说两家话,这又有什么可麻烦的,钱夫人屋里请
钱夫人只好无可奈何的走进了屋中,坐在桌子旁,伸出胳膊,而滕纳好似很认真的样子,三根手指按在钱夫人的脉搏上,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把脉。
只见滕纳摇了摇头,而手指离开了钱夫人手腕,竟然在其手掌上乱模起来。钱夫人急急缩回了胳膊,而滕纳也是有所意识了,道:“钱夫人不要多想,我学过手诊和面诊,可以从你手上和脸上看出你的病情轻重来
此时霍莱诺道:“滕师兄,不知钱夫人身体状况怎样?可否有大碍啊?”
滕纳直直的盯着钱夫人,露出一脸*笑,道:“钱夫人之病实际并非风寒所致,而是长日独守空房,所致的寂寞相思病啊,哈哈那滕纳的表情好猥琐,好可气。
站在一旁的钱许许不觉发怒,道:“滕师伯,请你说话放尊重一些滕纳却是并未生气,反而是笑了一声:“哈哈,我说的全是实话啊,只是你们中域之人说话太过于委婉,不像我们直来直去那般豪爽
此时的钱夫人已经站起身来,道:“我要回去休息了,恕我失陪了说完,钱夫人急忙转身出去了。
滕纳两眼色眯眯的看着钱夫人的背影,一动未动。
钱许许见状,更是心中有火,道:“两位师伯,可否吃饱喝好了?”
“噢滕纳好似从梦中惊醒,道:“嗯,今天就到此吧,我们也回去休息了随即,滕纳和霍莱诺起身回自己屋里了。
钱许许真是越想越生气,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们,竟然敢对母亲有非分之想,真是太可恶了!
只见钱许许气愤道:“叔叔,我看明天就把他们撵走吧,我看见他们就来气而钱不罄何尝不是很是很生气,不仅是生气,还是半分无奈,撵走他们哪有那么轻松。
钱不罄略思了片刻,道:“许许,你让全胜和吴败,明天护从你娘和你姐姐去荟林楼,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钱许许点头点头,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肯走啊,我真是不想看到他们了钱不罄道:“此二人是我同门师兄,我又怎能撵他们走啊,况且我们钱贯庄能有今日的地位,也是多亏了硫羅山的鼎力相助,真是不能对他们无礼啊
钱许许“唉”了一声,满脸气愤与伤痛之色,显得好是无奈。
精彩故事,下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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