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臻艾甜甜一笑,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在他唇瓣上落下一吻,倏尔,目光扫了一眼他脖子上的伤,皱了皱眉:“皓轩,我替你敷药。”
“这点小伤,不碍事。”
夏臻艾根本不理他,拉着他便往沙发上坐下,便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小心翼翼给他擦酒精和敷药。
冷皓轩低垂着眸,深深凝视着她那紧张和认真的样子,眸底闪烁着温暖的光,冷不丁开口:“臻艾。”
夏臻艾抬起眸看着他:“嗯?”
冷皓轩捋着她的发丝,嗓音低沉:“我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
…
…
“有什么不能在电话里谈,偏偏要出来见面!”贝思冷冷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安迪不满地开口:“这样很容易让人发现。”
安迪懒懒地抬眸看向站在面前的贝思,勾了下唇:“你是怕冷皓轩发现你的身份?”
“这个与你无关。”贝思眯了眯凤眸:“你约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安迪冷冷地阖了阖眸:“义父知道了。”
贝思愣了愣,随即冷笑:“你在怀疑我吗?”
“不是怀疑,是的确。”
贝思挽了挽唇:“我这么做我有什么好处?”
“……”
“我告诉你,安迪,如果夏臻艾还在我面前晃的,难不保我真的回去找义父说明一切,你信吗?”
安迪眸光隐晦,始终低垂着眸光,把弄着手指上的戒指,沉默了半响,微微动唇:“信,我当然信,贝思大小姐,还有什么做不出!”
听着安迪的话,倒是让贝思微微一怔。
安迪冷冷地抬起了眼帘,眸光闪烁着意味不明的精光:“放心,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所以,我一定会帮你。”
“……”
“但是,现在义父务必让我们回去了。”
贝思彻底怔住了,讽刺一笑:“你最好就是要明白一个道理,你的义父是我的亲生父亲!”
“所以?”
“如果事情败露了,你觉得他会相信谁?”
安迪暗眸:“你想让我怎么做?”
“在老头面前,最好别将这件事情牵扯到我身上,否则,到时候,别怪我!”
话落,贝思冷冷的转身,踩着高跟鞋优雅地离开。
看着贝思离去的背影,安迪的眼神渐渐隐暗了下来。
空间顿时沉寂下来。
身后,蓦地出现了一道黑影。
“少爷——”
安迪慢慢地抬起眸,再去看时,那里已经退却了一片清澈,取而代之是层层浓至化不开的邪肆残佞。
低沉的嗓音,冷漠,阴寒:“准备一切,回去之时,便是她的死期!”
“是,少爷。”
很快,神鹰便消失了。
安迪冷冷地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飘渺的视线投向无边处,嘴里无意识地吐出一句话——
夏夏,不要怪我……
…
…
夏臻艾的病情与日俱增,普通的止痛药都已经无效。
唯一能暂时压抑她疼痛的就是那药。
就连莫梓翎都表示百般无奈——
在没有解药之下,她的病情恐怕只会持续恶化了。
蓦地,冷皓轩的手机响了。
他轻轻扫了一眼桌子上的手机,停顿了半响,才随意接听。
那头传来了钟情雀跃的声音:“大表哥,臻艾的病可能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