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宫纤纤打的一阵疼痛,江星野握住自己的脑袋一脸的憋屈,不过看着宫纤纤醒了就好,就算她再打自己一百次也没关系。
“你们都这么奇怪的看着我干嘛?”
看着床边着一群人,宫纤纤一脸的狐疑,所有人都到了,可却没看到司徒俊逸,宫纤纤撇了撇嘴巴,一头雾水。
“没什么,只要宫主平安无事就好。”
南宫嘴角上扬着一抹浅笑,昨晚因为太担心宫纤纤,几乎是一夜没有合眼,整整一晚都在努力修炼,今早更是天一亮就等候在宫纤纤的门口了,所以现在的南宫有着厚厚的黑眼圈,一脸疲惫的模样惹得宫纤纤一阵低笑。
“南宫,你昨晚没睡好么?黑眼圈好重呢,不对,你们一个个的看起来都睡得不太好呢,怎么了?”
宫纤纤看着眼前这一群人,无论是南宫还是重楼,夙泫还有叶灵,就连神威千夜也是一脸的疲惫,不过却在看着自己时像是看到什么奇珍异宝般,都是一脸的欢腾。
花无月更是上前伸手替宫纤纤诊了珍脉,在探到宫纤纤频率正常的脉搏是,花无月悬着的一颗心才真的松了下来。
“纤姑娘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比之前的脉象还要更好了些,大家可以放心了。”
花无月看着宫纤纤面颊红润,脉搏有力,身子甚至比假死以前更加好了些,不禁有些诧异,不过只要宫纤纤安好无事那便是最好的。
“呼呼,你没事儿就好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一整晚没事儿,困死我了。”
一听到花无月这句话,江星野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躬着身子打着呵欠一脸的疲惫。
“等等我,我也要休息休息。”
看着江星野要走,神威千夜也转身跟他一起回去休息,宫纤纤没事儿,大家就都安心了,叨叨了几句嘱咐的话以后也都各自回房去休息了。
当墨漓也准备离开的时候,宫纤纤却是叫住了他:“墨漓,你可见到俊逸了?今天人都来了,他怎么没来?”
听到宫纤纤询问司徒俊逸,墨漓淡漠的脸上,眸底闪过一丝不安,而后却是淡然道:“司徒临时要处理一些要紧的事情,昨晚在照顾了宫主之后便已经匆忙的离开了,兴许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哦。”
听着墨漓的话,宫纤纤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墨漓离开之后,下人却送来了早点。
“叽叽叽……娘亲……”
看着下人送来了早点,小不点早就已经饿了,在笼子里睡了一整晚,还是和那只小彩鸟一起睡的,小不点觉得虽然没困在笼子里,可也有些小高兴,因为有小彩鸟的陪伴。
听到小不点的声音,宫纤纤才回头看了看桌子,当发现小不点还在笼子里的时候,冰蓝色的眸子一阵慌忙。
“小不点儿,你怎么还在笼子里啊?”
起身快步的走到桌子前,宫纤纤伸手就想要去把笼子给打开,可找到小门的时候,却无论宫纤纤怎么弄都打不开,有一道结印紧紧的将笼子封锁住,无论宫纤纤如何努力都打不开。
“叽叽叽……不点饿了……”
看着宫纤纤一直在费力的折腾笼子,小不点却是看着桌上的那些可口的点心流着口水。
“嘤嘤嘤……”
就连小不点身边的那只小菜鸟也一样喳喳叫,宫纤纤看了看那两只小饿鸟一阵无语,都已经被困在笼子里了,还能这么悠闲自在的想着吃饭,如此胸襟,着实佩服啊。
“叽叽叽……婴灵也饿了……”
小不点侧着脑袋看了看身边的小彩鸟,对着宫纤纤又嚷了一句。
“婴灵?不错嘛,连人家叫什么名字你都知道了啊,这进展不错哟。”
看着小不点那一副关心人家的模样,宫纤纤眼眸含笑,果然是儿大不中留啊。
放弃折腾鸟笼,宫纤纤伸手夹了一些小点心放在了笼子里,一些给小不点,一些个婴灵,两只小鸟倒也吃的欢腾。
可宫纤纤一直都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打开结印把它们给放出来,总不能一直让小不点被关在里面吧。
等小不点和婴灵吃饱喝足了以后,宫纤纤也吃的差不多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去找叶灵,龙傲天是在蓬莱仙岛修炼,而叶灵也在落日宗修炼,两个宗派虽不是一宗吧,可好歹也都是降妖除魔的。
叶灵在落日宗修炼那么久,应该学过不少符咒啊结印之内的东西,指不定他能打得开。
这样想着,宫纤纤起身便提着鸟笼子去往叶灵的别院,还没有等宫纤纤叩门,叶灵的房门便已经被打开,门内的叶灵神情慌张,看着宫纤纤的时候更是诧异,而后却在盯着宫纤纤手上的鸟笼时一阵蹙眉。
“这只鸟你抓的?”
还没等宫纤纤说话,叶灵便已经指着那只小彩鸟发问了,可脸上额表情却是有些惊慌。
“很漂亮是吧?它叫婴灵,跟我儿子很登对吧。”
宫纤纤没有注意叶灵慌张的神情,看着笼子里的两只小鸟倒是一阵逗乐。
叶灵的眉头更是皱的更深了,没有感应错的话,这是鸟身上的强大妖气,就是那晚在宫纤纤门外一闪而过的妖气,叶灵绝对不会感应错,昨晚一心为宫纤纤担忧,叶灵完全没心思去感应别的东西。
今天却在宫纤纤刚刚走进院落的时候,原本在床上补眠的叶灵却已经感应出来了,所以才迅速的起身来开门。
“这个鸟笼子好像被人施了法,那个结印我怎么努力都打不开,你以前不是在落日学过很多东西么,帮我打开打开吧。”
见叶灵不说话,宫纤纤倒也不介意,反正他经常都这样,话音落地便已经将手中的鸟笼子递给了叶灵。
“嘤嘤嘤……”
刚刚被叶灵接在手中,婴灵就是一阵啼叫,仿佛很不安的模样,惹得一旁的小不点儿都跟着叽叽喳喳起来。
“叽叽叽……”
叶灵伸手探知着笼子上所布施的结印,眉心微微蹙起:“施法之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