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风离开了柳家小院,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柳夏仁被留在了暗室中,曲风并没有取下他身上的雪影针,曲风还有别的打算,就是要磨去柳夏仁心中的那股家族归属感,让其成为自己的一枚棋子,或者说一个心月复,因为曲风抓住了他的软肋,这等怕死之人,只要给予足够的好处,便会变得不怕死,这种人天生是亡命赌徒,为了心中的目标,在最后时刻是不惜用命去赌的。♀
曲风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放过了柳夏仁,他知道了柳婉婉的情况,也知道了古开山妻儿的下落,加上关于地狱之门的情况,今天晚上可以说收获颇丰,之所以问起柳婉婉,是因为柳婉婉死的时候,身上并没有那根用狼王金毛做成的头绳,仅凭这一点,曲风就知道柳婉婉这个蕙心兰质的女孩一定给自己留下了线索,只是怎么留的,何时所留,曲风不知道,而且狼王出现在漠北杀死那些变异血蚺基地的人时,曲风就感到了不寻常,狼王一改平日不离开昆仑山的习惯而出现在漠北,本来就让曲风感到诧异,这中间一定另有隐情。
回到曲家后,心情大好的曲风自然免不了一阵折腾,好在二女知道这不是在别墅,没有太过疯狂,尽管如此,还是将曲连海惊起,提前一个小时出门晨练去了。
一直折腾到日上三竿,三人这才起床,出了卧室,看到坐在客厅里一直微笑不语的曲连海夫妇和自己的公婆,二女的俏脸当即便红了,幽怨地看了曲风一眼,这才进屋给曲连海见礼,曲连海也不提此事,招呼着三人吃早饭,突然,吃饭中水莲儿干呕了两声,便奔向了卫生间。
曲风和曲连海皱眉看了看早餐,发现并没有什么,和平时一样,稀饭花卷和咸菜,而水莲儿平时也不挑食,祖孙俩惊疑地对视了一眼,梅玫却是惊喜地站起身,跟着跑进了卫生间。
许久之后,梅玫才扶着水莲儿从卫生间出来,脸上一片惊喜之色,而水莲儿则是娇羞无限,老中少三人一见这情景,加上曲老太太一起站了起来,曲风急忙走上前,抱住了水莲儿,声音变得有些颤抖,“妈,莲儿是不是真的有了?”
“那还有假?”梅玫嗔怪了一声,“你这当丈夫的还真是不负责任,自己的媳妇怀了孩子还那么折腾,竟然都不知道。”
“她没说啊。”曲风一把抱起了水莲儿,在地上转了几圈,在额头上使劲亲了一口,佯怒道:“怀了孩子竟然不告诉我,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水莲儿闻言脸又红了,低声说道:“才迟了七八天,我也不确定,所以没敢说。”
冷竹的脸上闪过一丝羡慕,看着水莲儿的小月复,不禁模了模自己的,接着便微笑着走到了曲风身边说道:“你别折腾姐姐了,这段时间是危险的时期。”
“你们哪有这么娇气?”曲风笑道:“怎么说莲儿也是绝世高手,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掉了呢,对对不对,莲儿?”
“不知道。”水莲儿碍于长辈在旁,从曲风身上挣扎下地,走到了饭桌前,开始低头吃饭,一直到吃完,头也没抬一下,害羞得过了头。
水莲儿怀孕了,曲连海夫妇当即便给曲风下了命令,不准回别墅了,就住在小院中,免得曲风忙起来后水莲儿没人照顾,这可是曲家第四代,虽然曲春四女的孩子都不小了,可曲家男丁却没一个要孩子的,要么醉心修炼,要么就是对前途的担忧,总之在曲风回归前,曲家三代子弟没人想结婚,更没人想要孩子,曲连海和曲老夫人也是为此事发愁,最后都失望不管了,如今水莲儿怀孕,让老爷子和老太太高兴坏了,第一次给曲风下了命令。♀
曲风自然答应,媳妇一堆,水莲儿是唯一一个怀孕的,而且跟着自己的时间还不是最长的,为此,中午时分,曲风亲自下厨做饭,好好地犒劳了一下水莲儿,惹得水莲儿脸上的笑意就没消失过,沉浸在幸福之中。
到了晚上,曲家人全部都回来了,这下子可忙坏了曲风,好在王一鸣和天屠也接到电话赶了过来,这才算是帮了曲风的忙,好几桌宴席,能把曲风累死,虽然厨房还有人,但曲风嫌人家干活不利索,直接都给赶跑了,谁知道曲家人嘴都那么长,都跑回来了。
王一鸣在任上做的是有声有色,公平公正,廉洁奉公,说一不二,得罪了不少人,却无人敢和他叫板,他认为对的,就坚持,认为不对的,尤其是歪风邪气,不管是谁,该说就说该骂就骂,君子坦荡荡,小人悲戚戚,王一鸣官是不大,但架不住靠山大,先不说曲风这个人,就是曲家又有几个人能招惹的起?所以王一鸣做的是顺风顺水,仅仅一年,便将代字去掉了,而媳妇也怀了孩子,到了五一之时就能临盆了,小日子过得是有声有色。
围坐一桌,曲风看着王一鸣媳妇的肚子,笑着对水莲儿说道:“莲儿,你的加油了,争取赶上嫂子!”
“这种事加油管用?也是能赶超的吗?”王一鸣哈哈大笑,“没毛首长,就算你现在有毛了,还是没我当爹早,哈哈》》》》”
“我艹!”曲风爆了句粗口,夹起一块猪蹄筋便塞进了王一鸣嘴里,“嘴上没把门的,我给你安个门!”
王一鸣说不出话来,只是伸手指了指小院门口,曲楚扭头一看,当即收起小声,走出了客厅,不多时便摇头晃脑袋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请柬,别走边念道:“尊敬的尤郁先生,自从上次聆听天音一别,已有年余,弟不忘昔日之约,本欲在农历三月十五星期五和我的妻子举行婚礼,特邀尤郁先生移驾,弟夫妇二人当面敬谢先生的月老牵线之情!弟齐嘉远。”
读完之后,曲古笑道:“这请柬写得可真是别致,分明是拜帖、请帖和邀请函掺杂在一起了,看来这个齐家的大少爷对七弟很是敬畏啊。”曲古等人都知道曲风结识阳玉波的经过,所以对于发生在咖啡厅的事情并不奇怪。
曲楚闻言笑道:“就是不知道这个新郎官得知天狼便是尤郁时,会不会吓得在婚礼上尿裤子。”
曲风闻言笑了笑,说道:“没想到那家伙竟然是齐家人,这齐家在首都的名声也不怎么好啊,这个齐嘉远倒是有点意思,是什么来头?”
齐家只是一个三流势力,齐家子弟没有一个没被他整过的,只是这个齐嘉远他还真没接触过,所以也就没认出来。
“这个齐嘉远是个人物。”曲战此时接口说道:“齐嘉远是齐家的一个另类,个人拥有电子专利十八项,是电子领域的天才科学家,齐家也是因为他而发家的,除了这个齐嘉远外,其余的都是些二世祖三世祖,而齐嘉远这八年来的其他发明都无偿献给了国家,自己更是致力于发明研究,现在是科学院院士,是电子弹射研究所的副所长,国家的重要人才!”
“照你这么说,还真是个人物,看来这个场我不能不去捧了。”曲风笑着说道。
“你去了也好,不正好给你机会找碴嘛。”天屠此时插口道:“赶紧把首都梳理完,然后你坐镇首都,我们南下,继续寻找三清宗,争取早日将北方完全控制。”
“这件事先放一放,我过几天便将极一教合并到天理教中,而且重点盯防东海市,那里将是重中之重,不能有丝毫闪失,而且必须给李哥他们八个人带去药液,另外那四百名帮众如果忠诚可靠地话,下面就该给他们服用基因药液了,所以南下之事先不急,情报部门先慢慢探查就行,我们不出击则已,一出击就不能给对方缓气的机会!”
“狼崽子,怎么说都快当爹了,还这么狠辣!”天屠没好气地叫道。
“滚蛋,小狼崽子都快出来了,你再这么喊,小心我和你急眼,别忘了,我现在是昆仑派掌教,你对我要客气点!”曲风怒喝道。
“我去~我还是你师兄呢!”天屠白了曲风一眼,模了模朱妍的小月复说道:“我媳妇也有喜了,也比你媳妇的大,三个月了,所以你这掌教只能当小的,怎么算都是狼崽子,哈哈~”
曲风无语了,接过请柬看了一遍,最后说道:“既然这个齐嘉远对华夏有贡献,那就给足他面子。”说着将请柬递给了曲古,“大哥,告诉其他家族的三代子弟,都跟着去捧场,至于婚车嘛,就用那些布加迪吧,对国家有贡献的,我们曲家以后都这么办,为百姓做好事的,我们也这么办,另外我还得去一号那里一趟。”
“做什么?”曲古闻言一愣,开口问道。
“大哥,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懂政治。”曲楚笑道:“我们三代子弟去是凑热闹,而七弟去的话就有点别的意思了,他得去请尚方宝剑!”
曲古闻言旋即明白了,自夸道:“我早就说过,七弟最适合做家主了,你看这头脑,想的多周到,还是我有先见之明啊。”众人闻言哈哈大笑,对此也不置可否,曲家三代中除了曲秋和曲冬外,其余的都当曲风是主心骨,尽管曲风是三代中最小的一个。
第二天上午,首都五大家族和徐家以赵家离家为首,先后以书面形式送去了贺贴,并送上了贺礼,而五大家族三代子弟外加如今风头正健的徐家徐廷佑悉数参加齐嘉远婚礼的消息也一并传达到了,并告知婚车由五大家族来安排,赫然是首都年青一代第一人天狼曲风的布加迪车队,打头的车更是让人震惊,最新款的全球孤品,乌尼莫克,天狼的座驾,独一无二!
这架势,这些消息,直接将齐家震晕了,并且直接上了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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