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帝国的帝都,位于黄迷沙漠边缘内七十里那么远,这帝国都城的城墙由无数块颇为精致的黄色巨石堆砌而成,这城墙堆砌的不算太高,但也有着帝国都城的雄伟风范。♀
这城墙虽说是巨石堆积,略微有些破破烂烂、凹凸不平,但久经风沙的侵蚀,这些黄色巨石已经有些不堪负重,颇有倾倒之势,或许用不了太久就会崩塌倾倒。
这菊花帝国进出帝都,还仅仅只有一处向东开着的都门,这都城之门也只能向东开着,因为其他方向都是属于黄迷沙漠的。
这都门是由两扇黄土色石门闭合形成,黄土色石门并无特殊,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
这帝都城门之外,更不要提什么护城河了,毕竟地势处于沙漠之中,能有水喝就不错了,哪里有那么充足的水源供它防御都城呢。
帝都都门下,稀稀拉拉的站立着几十位上了年纪的老兵,这些老兵个个精神懒散,年龄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了,那浑身的衣甲,要么不全或者破烂有着窟窿,不清楚这些老兵是看守都门的,还以为这群老人是哪里打仗之后残余部落,落难逃跑呢。
再看这群老兵的武器,那满是黄色铁锈的长戈,不知道多久不曾用过。一柄柄长戈被他们放在都城下,靠在城墙之上,好似跟家里那晾衣杆一样。
几十老兵之中,只有两三人把那生锈的长戈抱在怀里,犹如抱着一根烧火棍似的在那犹如烈焰的太阳下,不停的打着瞌睡。
“我说川口君,你孙子到底生了没有呀?生完了记得认我当干爷爷啊!”
某位怀里抱着满是铁锈的老兵,坐在地上,靠着都城的城墙上,乐呵呵的向一位站着的老兵问道。♀
“哈哈,下柳君,就你那模样,还想当我孙子的干爷爷,你甭做梦了!瞅瞅你这副德性,哎?耍流氓咋滴,你这家伙还敢不穿上衣的战甲了,快穿上衣服吧,现在帝都的姑娘都喜欢财大器粗的,你这要财没财,要器不行,都快入土级别的家伙,在这臭美啥啊!胆肥了啊?”
看着只剩下上身内衬的军衫,而无土黄色战甲的下柳君,这川口君先是骂了一句,随即有些好奇,下柳君这老家伙连战甲怎么弄没了呢,不穿战甲来守都门,他也不怕队长看到训他一顿。
一提这战甲,下柳君还在打瞌睡的那张老脸先是一红,随即睁开眼睛,伸了伸胳膊,好似坐地上休息够了,扬了扬手中的长戈,带着一丝猥琐而神秘的笑容,缓缓站起来说道:“嘿嘿,川口君,不瞒你说,昨晚上,咱还真弄了一回帝都年轻的姑娘!”
“不会吧,难不成我“大河名族”菊花帝国帝都的年轻姑娘口味又变了?喜欢上老的了?哎呀,现在的年轻姑娘,就是重口味啊!”
“哈哈,怎么不会,重口味也差不多,哈哈,因为昨个老子去了一趟“慰安松下馆”,哈哈,你不知道吧,那“慰安松下馆”修的那个大啊,可大可大了,里面修的可漂亮了。”
“嘿嘿,里面不止修的漂亮,里面的花姑娘,更是漂亮啊!你还别说,越好看,她越贵啊!谁想那“慰安松下馆”里的花姑娘那么贵,老子半年的看门钱,都不够花啊,结果那松下鸨娘就是不让老子走。”
“没办法,咱怎么滴也是帝都看门的,不能上青楼不给钱是吧,不能给咱菊花帝**人丢脸不是?于是,我豪气一爽,就把这身上的战甲一月兑,压那了,幸好这战甲值俩钱,不然老子还真走不出“慰安松下馆”的门,反正,等老子下次去“慰安松下馆”,拿足了钱,再把战甲拿回来就是。♀”
说到这里,那下柳君一脸的猥琐笑意更加浓郁,好似还在回味“慰安松下馆”里的事。
半天几人一听下柳君去了“慰安松下馆”,这下柳君周围的几个老哥们眼睛顿时一亮,困意全无,来了精神,随即急忙向下柳君身边聚拢,随即团团将下柳君围住,好似发现了重大新闻。
“哎呦,看不出呀,下柳君,你都七十岁的人了,现在还能跟花姑娘那个起来,哈哈,厉害啊!怎么,宝枪未老呀!”
“下柳君,怎么样啊?“慰安松下馆”的花姑娘,女敕不女敕?软不软啊?”
“哈哈,真的看不出来,你下柳君还能去“慰安松下馆”风流一回,啧啧,舒服了吧?钱也花光了吧。”川口君一脸羡慕嫉妒恨的笑着说道。
别看这群家伙说什么的都有,可是这些家伙中的羡慕之意,流露无疑。
下柳君看到大伙们那羡慕的目光,那是一脸的得意,满脸猥琐的*笑着说道:“嘿嘿,哥几个,你们是没进“慰安松下馆”,啧啧,那里的花姑娘,香啊,可向香了,浑身哪里都香,啧啧,皮肤,女敕啊,非常之女敕,那皮肤,那叫个滑啊,估计蚊子趴她们那皮肤都咬不了她们。”
“啊?不能吧?下柳君,你这老不死的又吹牛吧?为什么蚊子都咬不了她们啊?”一位瘸腿老兵好奇滴问道。
“巴嘎!老子才没有吹牛!”
“蚊子不咬她们,不是不想咬,而是她们皮肤太滑润,蚊子趴上去打滑啊!!瞅瞅你那笨样!”
“哎呦,说真的,你们是不知道那个舒服,那个小腰,啧啧,那个白女敕的腿,啧啧,那给你按摩的,那个轻柔,那个狂野,啧啧,那个感觉,美呀!唉,反正不管怎么样啊,只要老子还没死,这“慰安松下馆”老子还得再去几趟。”
听到下柳君那**的形容,某一位几十年不举的老家伙,竟然觉得自己被刺激的有了很大的反应,再看其他的老兵,也都是满脸通红,喘着粗气,浑身的热血,那叫个澎湃啊,好似他们一个个都瞬间回到了二十岁。
“下柳君,真那么,那么,那么爽嘛?你是不是没有去,弄丢了战甲,才那么说的啊?”那位瘸腿的老兵,又有些质疑的问道。
“巴嘎牙路,你个瘸腿。老子怎么也是花了半年看守都门的钱才去的,你竟然怀疑老子说的。”
听了瘸腿老兵那么不信的质问,这下柳君满脸*笑慢慢的淡了下去,随后眼中冷光一闪,好似瞬间就怒了。
“哎哎,我说月京君啊,你瘸着个腿,除了回家就是守都门,你啥时候去过“慰安松下馆”啊?”
“真是的,老子去了“慰安松下馆”舒服了,你还不信,不信你自己去“慰安松下馆”试试,在这凑什么热闹,哼!女乃女乃的,真扫兴,都给老子滚蛋,怀疑个鸟啊,老子还不跟你们说了呢!”
本来满脸笑意的下柳君,手中生锈的长戈往怀里一搂,面色一冷,靠在都城的城墙上,眯起了眼睛,不在理会众人,好似极度生气,假装在养神儿。
众人一看这下柳君被瘸腿的月京君给问怒了,纷纷带着埋怨的眼神看了看月京君,随即也都无奈的散开了。
这时候,只见原本在下柳君身边的川口君,却面色十分诡异,那满脸的通红好似想要解手,憋得不行,可是这老家伙前一刻钟刚去过茅房呀。
“那个,下柳君,咱们这队,你先带队,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啦,等我感觉好了,我就回来。”
说完,这川口君在城墙那提了一把生锈的长戈,就匆匆的往帝都里走了。那步伐之快,好似要洞房一般急。
“哈哈,这川口君,竟然忍不住了,回家找他女人了吧!”看到川口君离开,某位老兵大笑道,这老兵好似一下猜出了川口君离开的目的,引起众人爆笑不已,只是川口君已经走远,没有听到。
其他众人都已经散去,而那瘸腿的月京君却还停留在下柳君身边。
这瘸腿的月京君打量了一下四周,又没人别人,略带不好意思的靠近下柳君道:“嘿嘿,下柳君,刚才对不起,我不是怀疑你没去“慰安松下馆”,我是好奇有多么舒服,嘿嘿,那个下柳君,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嘿嘿,下次去“慰安松下馆”带上我呗?咱俩一起去,小弟请客,就当给下柳君你陪不是了。”
听了这瘸腿的月京君这么一说,那下柳君闭着的双眼一睁,显然很是惊讶,随即满脸的冷漠一收,变为灿烂的笑意,“巴嘎,哈哈,没想到你个瘸子,还好这口,好嘞,就这么说定了,下次咱哥俩一起去,你请客的哦。”
“嘿嘿,下柳君你不也好这口,咱们菊花帝国的国风如此,岂是你我二人好这口,大家都好这口才是!下次我请客,嘿嘿。”
随后,这两人好似找到了知己,更犹如好兄弟一般,搂着肩膀,皆满脸*笑议论到一起,而议论的话题依旧是“慰安松下馆”里的那些花姑娘们。
而其他老兵,虽然都没说要去“慰安松下馆”,但皆在心底打算着什么时候,自己也得去“慰安松下馆”享受一下,不然这辈子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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