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诸多金莲玉藕抢夺的帝国中,牡丹帝国的这支抢夺队伍,算是彻底失败。
俗语说的好:枪打出头鸟啊!
这老三珞凔虎以为自己牡丹帝国带来的客卿强者够多,足够他与整个蔷薇大陆任何势力来争夺金莲玉藕,他珞凔虎就能横行霸道,为所欲为。
可他老三珞凔虎却万分未想到,面对整个蔷薇大陆的诸多命者而言,他强大的牡丹帝国好似纸老虎,只能吓唬一些人,可比拼起来真是的实力,还显得有些渺小了。
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位身为整个队伍统帅的三皇子珞凔虎,正是因为他小看了整个蔷薇大陆内的强者,这才酿成了牡丹帝国诸多强者陨落、皇子死亡的命运!
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而此刻金鱼池出口处,四周山头最高一处山头上,安然的坐着四人。
这四人皆身穿红色袈裟,为出家人打扮。只是,这四人之中,仅仅有一人像正常佛家子弟那般打着佛座,整个人好似已经心静神凝聚,盘膝坐在众人最里面,小声的念叨着梵经。
这位佛家弟子声音虽然,可却一直在唠唠叨叨念着经文,让其余三位师兄面带怒色,都有些无奈的看着他。
可即便如此,那位师弟仍旧打着佛座,紧闭着双眼,好似未察觉其他人的变化,嘴里面不快不慢的念着梵经。
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那三位师兄对他的不满,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
这时候,满脸大胡子,手里摇摇晃晃拿着个大葫芦,头发乱蓬蓬的戒酒,听着这絮絮叨叨一直不停的经文,实在是难受不已,忍无可忍了。
随即,戒酒缓缓打开手中的葫芦,咕咚咕咚的大喝几口酒,喝完之后还顺便用袖子擦了擦嘴,再看着在那念着梵经的师弟十分无奈滴说道。
“哎,我说我的小师弟呀,您老就别念了,成吗?”
“唉,我说啊,这可不是在佛宗,您老还装什么样子念叨个啥呀?”
“您老就是念叨死,咱们滴长老们又看不到,宗主又看不到的,那您老还念叨个什么劲儿嘞?
可戒酒说的这些好似根本不管用,人家小师弟继续念叨着经文吗,对其不理不睬。
“你!!!!”
“哼,您在这唠叨起来还没完了!”
这位爱喝酒的戒酒,实在是受不了了,这小师弟戒道简直就是不让他们耳根子清静一会儿啊,那梵经一篇接着一篇的念着,就是没完没了了啊。
自己这一酒壶的美酒都喝光了,小师弟,还是在那唠唠叨叨,磨叽这个经文嘞
本来,这还不算啥!
可要说这小师弟戒道在金鱼池这次行动的表现,戒酒作为他的师兄,还真就有些看不下去,心里感慨的不行。
接着,只见这酒戒望着嘴里嘀嘀咕咕念个不停的戒道,手里领着喝剩下的酒,一步作三步的渡步走到戒道面前。
“我说小师弟呀,咱们都是同一时间进的宗门。这都是亲师兄弟的关系啊!你说你做错点什么,大家都可以谅解,是吧?”
“可是,你做事也不能太过分不是?对吧,戒笑?”
这戒酒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呃”的一声打了一个酒嗝,随口扯上旁边的戒笑,阴阳怪气的问道。
“哈哈,哈哈,自然,自然,嘿嘿,这小师弟没有什么过错,哈哈~!”
这戒笑简直就是一笑面虎,不管什么话,他都会先笑着回答。这部,一听戒酒提到他,马上笑哈哈的回答了。
见戒笑给自己面子,如此配合自己,这戒酒有些得意的笑了。
“好,嘿嘿,小师弟,虽说大家都不怪你,可是,你说打斗你不出手也就算了,毕竟牡丹帝国这群强者经历过重重抢夺与突围之后,也都虚月兑成废物了。”
“唉,这再强的家伙虚弱了,也是不堪一击啊。”
“好,你说不出手,你就不出手呗,我们出手。”
这戒酒简直成了话唠,接着又说出一大堆话。
“我们三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把牡丹帝国十多位尊号王级强者给清理了。”
“留着最后三个最弱的给你,你戒道胆子大啊,竟然要给放了!?”
“哼,如果不是戒色师兄及时发现,这三人还真让你给放了!”
“我说,小师弟您老是不是真的傻子啊?您老知不知道,这三人可是牡丹帝国的皇子?”
说到这,戒酒语气一变,有些质问的说道。
戒酒说到戒色及时发现戒道放人,这边一脸阴沉妖异的戒色只是冷哼了一声,猛的踢飞了脚下的一块石头,并未说话。
可是,这一边,对于戒酒师兄的质问,这戒道小师弟仍旧没有回答,整个人埋头继续念着自己的诵经。
这戒酒看着对自己不言一语,将自己忽视的戒道,一下子来了火气。
这自己费了那么多口舌,在这说了半天,小师弟戒道竟然全然无视啊,这让戒酒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戒酒面色一冷,一股冰冷的杀意瞬间放出,怒视着戒道大声说道:“戒道师弟,哼,你别忘了,宗主特意交代,对于牡丹帝国,强者可以放走,但是必须皇子一个不留,全部斩杀!”
“你这次要放走三位皇子,你这是违抗宗主的命令,违抗莲花帝国整个帝国的命令!”
这时,又一冰冷声音打断戒酒的话响起。
“胆敢违抗宗主命令,按戒规:重则逐出佛宗,轻则“断壁崖”面壁一百年!哼哼~”原本还笑嘻嘻的戒笑,竟然声音一冷,没有一丝笑意,整个人好似半开玩笑又似认真的说道。
戒笑这话说完,与戒酒相视而笑,好似两人的阴谋得逞,随即两人同时看向还在诵经的戒道。
宗主,佛宗的宗主嘛?
呵呵,莲花帝国的大帝,他是大帝,他是宗主,那又如何?
可是,他无能大帝,对于戒道我来说,此时已不在是宗主,也不在是莲花帝国的大帝!
听闻戒酒、戒笑二人提到宗主,嘴里一直念叨着经文的戒道心里想了些什么,好似有所明悟,念叨的声音总算停下,不再诵经了。
看到戒道不再念诵经文,戒酒与戒笑两人皆是嘿嘿一笑。
小样儿,不是不停啊,原来你这家伙还是怕宗主的啊。
可戒酒与戒笑两人并未发现,当他们的小师弟戒道停止诵经时,旁边的戒色嘴角挂着一抹古怪的微笑,这厮微笑显得有些阴森,只是他们俩只注意了戒道,并未发现。
戒道不念经文,睁开闭了许久的双眼,看着手里拿着葫芦的戒酒,又看看坐在地上玩弄蚂蚁的戒笑,半天才无悲无喜的说道。
“戒笑师兄,你们对宗主如实说了吧,我戒道甘愿受罚,无论是逐出佛宗还是“断壁崖”面壁一百年,我都认了。”
说完,这戒道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双眼微微一闭,诵经声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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