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锦毓岚的女儿,她娘是锦家唯一的传人,锦家的金饰又是名扬在外。
正因如此,她祖母吞了她娘留下来的大笔嫁妆之后,只把这些她平时放在身边的锦家金饰留给她。
但是这些东西也逃月兑不了苏鸣凤的毒手。
当她与向凌寒的婚事敲定举行,萧瑾佩与苏鸣凤突然大发慈悲,把这些东西都还给了她,让她可做装门面的嫁妆。
而这只金凤钗便是当日萧瑾佩亲自插于她发间,让她在出嫁那一日带着。♀
她嫁给向凌寒乃是在腊月寒冬,拜堂的屋子里放满了火炉子,热气腾腾,如五月初夏。
也就是在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红蜡被融,金凤泣血,让她的喜堂染上了污秽之气,更使得向凌寒有了厌恶她的正当理由!
哪怕这辈子,萧瑾佩把东西还给她的时间提前了。
她乃相信,萧瑾佩不是一个会打无把握仗的人,上辈子的那些假货,萧瑾佩必然早就准备好了,为的就是有一天可以“还”给她!
当日拜堂礼上,她正如此时的萧瑾佩,被众人带刺的目光,**辣的刮着脸皮。♀
自己身上的骨血与皮肉,似被人用烫刀,一层一层地往下刮着,浑身鲜血淋淋,痛苦不已。
萧瑾佩有多在意在场这些人的目光,那么萧瑾佩此时的痛苦必然会加倍!
一想到萧瑾佩自来视两位妯娌为对手,不愤两位妯娌的身份比自己高,偏仗着自己是王妃的位置压制着两位妯娌。
苏锦落便乐了。
“可怜的二姑娘,好端端的东西全都没了。我们当真是被人给蒙蔽了双眼,竟不知二姑娘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谢诗音拿出自己十二分的同情,想要抱一下苏锦落。
苏锦落微偏了一下,躲进了苏太夫人的怀里。
一时之间,苏太夫人心血上涌,愧疚与感动各掺一半,心疼不已地抱着苏锦落。
“老太婆我还没死呢,她就这么把落丫头的东西给骗了过去。落丫头也是个实诚的人,我竟不知道,落丫头的东西都没守住。”
苏太夫人抱着苏锦落,轻拍着苏锦落的肩膀。
“之前我是不想说,现在的娘心痛啊,实在是愧对毓岚,愧对苏家的祖宗。”
“要知道,落丫头才是正经的嫡出啊,她竟然连一季二身的衣服都没有,我都怀疑,平日里每月的月银有没有到落丫头的手上。”
说着,苏太夫人更是心疼地模了模苏锦落的脑袋。
“惊天,哪怕毓岚不在了,你愿意扶这个女人为正妻,但是你不能愧待了落丫头啊。”
苏太夫人看着苏惊天,直骂苏惊天对苏锦落的疏忽。
“你自己说,你平日里可有亏待了落儿!”
苏惊**视萧瑾佩,很是不敢相信,萧瑾佩平日里竟是如此待苏锦落的。
“王爷,我没有!”萧瑾佩连忙否认:“在我的眼里,落儿跟凤儿与鸣一都是一样的,我怎么会亏待了落儿,不信的话,你大可问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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