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凌轹一愣,心疼,她会觉得心疼,只是长相,气质,就让她心疼了,这是第一次呢!
“凌轹?”见凌轹目不转睛的看着樊绿,眉头微微皱着,邪皇大声一喊。
“叫什么叫?吓死人了。”凌轹又吼了回去,顺带白了邪皇一眼。见此,邪皇气得浑身发抖,七宝见此,小心的拉了拉凌轹的衣袖,使劲儿的朝她使眼神,可是,凌轹压根儿不看他,还伸手将他的手打掉了。
七宝哭着一张脸,娘,你没看到爹爹的脸已经跟锅底无异了么?唉……
“回去。”邪皇忍着怒气,大吼一声。
“吼什么吼,你以为我愿意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啊!哼……”说完异常潇洒的转身走了,留下满地花虫跟两个美男子在原地干瞪眼。
樊绿也微微诧异,不一样了,脾性不一样了。除了刚才痛揍白虫花的时候那气势像之外,完全不像了。
以前的她,绝不会耍无赖,大呼小叫的,更不会生气。
“樊绿,凌轹,至始至终,都是我邪皇的人。不论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说完妖娆红色长袖一甩,紧追凌轹而去,留下樊绿孤独寂寞的身影在原地。
看着相继而去的两人的背影,樊绿一声叹息,变了,变了,自己守住魔域魔花,成为众花之王,千年的等待,千年的守候,到底是为他邪皇铺路,还是为自己创造机会?现在,他自己都迷茫了,以为,凌轹始终不会变,不管前世今生,心里有的,定然是他樊绿,可是,她却成了他之妻。
这厢,“凌轹,你给我站住。”邪皇挡在凌轹面前,双目似要喷出火来。
“干什么?”凌轹语气不善,不知道是因为樊绿的忧郁气质,还是被那些花吓的,总之现在心里烦躁的要死。
“注意你的用词。”邪皇双眼危险的微眯。
“我……”凌轹转头就看到邪皇一脸危险的看着她,害怕的缩了缩脖子,这才低头看着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七宝,你怎么不早说?七宝无奈的耸耸肩,他想说的,可是您老人家不听。
抬头,凌轹笑得一脸灿烂,“邪皇,怎么了?刚刚对不起哦,我刚刚被吓傻了。”说完憨憨的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模样憨厚可掬却又带着丝丝狡黠。凌轹心里暗自庆幸,半真半假不算说谎,不算的。
“跟我走。”说完不等凌轹回答,拉着凌轹就走,一路上,堪称狂奔,再次回到那座满身黑的宫殿时,凌轹七宝的头发都像被电过似的,高高的立着,可见邪皇的速度有多快。
“咳……”半响,凌轹才反应过来,大声咳着,“咳咳……咳咳咳……咳咳……你……咳……你是……想……咳……想要……咳咳……我的……咳……命么?……咳咳咳……”
见凌轹咳得厉害,邪皇温柔的帮她拍着背,顺着气,无奈道:“谁让你跑到樊绿地盘上去的?”
凌轹狐疑的看着他,“我怎么知道,你是魔皇,这里应该都是你的地盘,为啥还有什么樊绿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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