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纹色的客栈在古代没什么特别的,都是同一色的样子,可是这家客栈却和别处的地方不一样的,虽然外观是木纹色的,但是它的装潢却是不一样的,门前是有两个人在把守,见到一个人就喊了一声“欢迎光临,请进。♀”这是璃运用现代的手法去做的。门前还有不同的便是这门却是做得十分精致,以花为边,看起来特别的吸引人的注意,淡淡的花香传过来,让行人都忍不住去里面。门的上方是牌匾,写着“花妍殿”四字,代表着,这里是花妍殿的地方。这时候,客栈的里面出来一声淡淡的琴声,听起来非常的舒服,让人放松了不少。
“这里不错。”夜皞一见到这里,感觉很是喜欢,就像喜欢璃儿一样的感觉。“当然,呢也不看看是谁的地盘。”铃音一脸骄傲的向夜皞说道,好似这里是她的一样。
“呵呵……不用说,这里是清音的地方,自然不同凡响,就如她的人一样。”夜皞一语双关的说着,可是当璃想到什么的时候,望了一眼夜皞,可是想和自己不一样,还是自己想多了?
“主子,我们进去吧。我肚子饿的厉害。”培儿见大家还站着,不禁有点抱怨的说着,自己手里还拿着不少的东西,整个身子都快跨了似的。再不休息的话,自己还真快没力气了。
“培儿,我们还是先进去吧。主子也快点来哦。”铃音见培儿那一脸的怨气,不禁和璃说完就往客栈走去了。留下璃还有夜皞和小军了。
小军待在这里难免有点尴尬,似乎在示意什么,小军假装的咳了一下,这一下也确实是引起璃的神了。璃见现在的情况,不禁呵呵的说道“累了吧,夜皞,小军我们先进去吧。”璃一说完话,立马跟着培儿和铃音的方向走去,刚刚的情况还真是尴尬啊。
小军见主子走进去了,自己也只好越过夜皞直接进去了,毕竟和一块冰山在一起还不如直接进去呢。
这群人还真是有意思。
夜皞望着他们进入客栈,嘴角的笑从未消失,若是亲近的人看到,恐怕只会大跌眼镜吧,当当的翔翎国的皇上再加上不为人知的身份,竟然会笑,绝对回震惊不少人的。
夜皞迈出一只脚,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却被一声妖媚的声音止住了脚步。
“主子,红儿有事要禀告。”红儿瞬间的出现在夜皞的背后,根本就是在一瞬间出现的,没有人知道红儿是怎么出现在夜皞的背后。
夜皞并没有马上回应红儿,而是看着花妍殿门前的两人,眼神开始变得危险起来,若是普通人的话,那门前的两人早就被吓死了,可是这花妍殿的门人却是很淡定,根本没有害怕的意思,但是知道眼前的客人有事要谈,反而很理性的直接很有默写的一起走开,走到离花妍殿较远的地方去。夜皞看着这里不免有点惊奇了,没想到花妍殿在璃儿的管理下,既然有如此的好成绩,璃儿还真是一块宝!
“什么事。”夜皞想事情归想事情,还是没忘记红儿在自己的身后的。夜皞收起嘴角的笑,恢复起在皇宫和在自己的势力下的冷冰模样。
红儿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夜皞,变重新恢复到那严肃的模样,一张娇艳的脸不再是妩媚的模样,一身不变的红袍衣显得主人张扬的个性,但却不失妖媚的气质,如今,红儿身上不再是妩媚,而是从未见过的凝重。夜皞看着红儿的模样就知道出了大事了,能让处事不惊的红儿变得如此严肃,那肯定有大事发生了!
“主子,如今皇宫是无人管理,即使是皇上钦点的人在做护国,可是白相爷一直在蠢蠢欲动,郁丞相也因沙苗镇的饥荒所烦,现在可谓是整日待在沙苗镇救治,以安抚民心为主,如今沙苗镇的的稻草已经在耕种,所以郁丞相实在是分不开身。而白相爷好似早已预料一般,在朝廷上作威作虎,已有谋反之心,主子的手上有玉玺,所以白相爷还是不敢有所举动,现在和圣叶国的皇上再商量战军一事,可圣叶国似乎没打算和白相爷站在一起,白相爷如今在和圣叶国谈解当中好说服圣叶国的皇上。”红儿细细的道来事情的原委。没讲一下,夜皞在心里开始打起算盘来。没想到他一离开就迫不及待了,像拉圣叶国和他作对,真是不自量力!
“主子?”红儿说话却还不见主子的回答,不禁看了看夜皞,却发现主子在深思,顿时安静下来,主子在思考的时候是罪忌人说话的!
“没事,那老家伙会这样做也在我的预料之中,敢挑战我的能耐,就要看他能不能接得住我的怒火!!”夜皞的嘴角勾勒出邪恶的笑,眼神之中没有所谓的担忧,有的只是兴奋,一个猎物送上门,自己这么能不接受呢。白相爷,你不是很喜欢权力吗,那我就要你尝尝权力的后果!!
“主子想怎么做?”红儿一直对主子的行事捉模不定,没有人知道他想做什么,就连他们这些属下也是这样,能帮助到主子的,就只有倾璃主子和绿儿姐了。可惜倾璃主子不知道去哪里了,而绿儿姐一直在寻觅报仇的机会,三年了,还是没有任何结果。唉……有点想绿儿姐了。
“哼,朕现在要你去阁里调动一些人出来,白相爷的府上应该有不少的好东西,以那老东西的性格,肯定建造了密室,这密室就是关键,去圣叶国说服,我就让他在翔翎国里,哪也去不了!!”夜皞的眼里出现了阴狠,白相爷,死也要慢慢死不是吗?好好享受我的礼物吧!
“主子,我知道了,红儿先下去了。”红儿眼里闪过一抹精光,顿时带着佩服的眼神投向主子,她这一辈子果然没选错人!
只见夜皞点了点头,便是同意红儿离开了。接到指示的红儿再一次的消失在这里,好似她从来没来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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