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生理课时,关于女孩子每个月有那么几天的知识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顿时窘迫到不行,脸色尴尬地站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时候,外面音响传来了有请才艺大赛歌唱组二等奖的获奖者上台领奖的声音。
江泽越皱着眉头急急问道,“你是歌唱组吗?几等奖?”
少女一愣,却还是老实地回答,“是……一等奖。”
江泽越星眸一闪,轻轻松了一口气,“你别急,应该来得及。♀”
说完快速地月兑下了身上的黑色西装,把带着自己淡淡体温的黑色西装披在她的身上。
她在他眼神的示意下,把白皙的手伸进了他长长的袖子里,他的西装已经完全盖过了她的白色裙子,身后的红色是完全挡住了。
江泽越神情专注地帮她把袖子挽起来,露出她白皙而修长的手臂。
然后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牵起了她小巧柔滑的手,快速地奔向通往舞台的过道,终于在主持人开口邀请歌唱组获得一等奖的选手上台领奖的时候,把她送到了入口处。♀
向前跑了几步,她就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冲着他做出“谢谢啦”的唇语。
江泽越读懂了她的唇语,含笑点点头。然后看着入口处一个焦急踱步的女人气急败坏地指责她,她踮起脚尖对着踱步的女人耳语几句,女人脸色一变,侧头看了看她的臀部,微微松了一口气,伸出手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点点头,示意她上台。
接着他站在入口处看见她绽开美丽自信的笑容登台领奖,和之前站在厕所前面窘迫而狼狈的女孩简直判若两人,他黑色的西装套在她的身上,衣服过大,肩膀过宽,好在他帮她挽起了袖子,总算不是太难看,反而透露出一股英气。更让他意外的是,第二次颁奖的舞蹈组,冠军又是她。
江泽越和爸爸江盛坐在绘画组的人群中,听着主持人浓重地介绍她,这时候他记下了她的名字——程佑歌。
江盛转头对着江泽越说,“小越,你看到了没有?这个小女孩多厉害啊,一个人拿了两个冠军呢!”
他并没有回答爸爸的话,而是微微仰头痴痴地看着站在台上领奖的她美丽而自信的笑脸,十六岁的生涯中,第一次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
大约是急于处理身上的“状况”,江泽越在程佑歌领奖下台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她。那时候,手机不像现在这样普及,两个人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的联系方式,除了她的名字,几乎是一无所知。
心里带着微微的惆怅,从省城回到芗城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的脑海里,经常出现他牵着她的手奔过走道的情景,她整齐刘海下黑白分明顾盼流彩的眼眸也时常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总是默默期盼有朝一日和她重逢,可是这一别,就是九年。
在这九年漫长的时光里,他人生的经历实在是“过于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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