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扭在一块。
秦意因为刚才疯狂的举动，发丝凌乱，白色的裙子也因为摔倒在地上还有不知何时无意打翻的另一杯水而脏了。
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狰狞的难看。
反观楚画心，除了脸上一点水还有衣服上的一些水渍，整个人倒是比秦意要好了很多。而且她整个人是坐在秦意裙子上的，像是坐在一块地毯上，身上也很干净。
慕亦翰与容阡陇愕然的看着两人，站在那几次张嘴却不清楚自己可以问什么，或者能够说什么。
见到他们，楚画心费力的想要起身，但因为长裙和高跟鞋而差点再次摔下去，幸好容阡陇眼疾手快的拉了她一把。
“谢谢。”
扶着她的手紧了紧，容阡陇似有些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待她站稳这才松开。
“阡陇，快把秦小姐扶起来。还有她的腿……”
“楚画心不要你在这假好心，一切不都是你故意的。”
楚画心无辜的抿着唇，也不多做解释，只是颇为无奈的轻叹一声，“秦小姐，我只不过是想要谢谢你给瑾渊和瑾瑜送了礼物。”
刻意咬重礼物二字，看着秦意臭得就跟锅底一样的脸，继续委屈的道：“我只是想道歉，希望你能够原谅瑾瑜。”
被那么多人看到自己的丑态还有刚才那发誓一般的诅咒，秦意已经癫狂到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随手模到什么东西就朝楚画心砸去。
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用来陷害自己的。
这个贱女人，她一定是故意要让大家看到刚才的那一幕，她就是想让大家误会她。
她一定要让她好看。
望着飞过来的水杯，楚画心不躲不闪，像是被吓到了，不知动弹。
好在容阡陇一直呆在她身边，拉了她一下，躲开秦意砸过来的水杯。
“小意！”
沉声怒喝的声音来自容阡陇他们的身后。
霍之月和慕青鸾还有傅浩铭他们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咖啡馆，也目睹了秦意对着楚画心发飙的那一幕。
似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看着秦意的眼神也是前所未有的陌生。
不清楚眼前的人还是不是她们所认识的秦意。
她高傲却从不傲慢，她冷漠但绝不冷血。
可是刚才——
那个声声诅咒着不会让他们在一起，像个疯子一样厮打着对方，拿着水杯毫不留情砸人的人真的还是她们所认识的那个人吗？
“月姨。”
疯狂的秦意愕然的看着失望的霍之月，眼神扫过面前神情各异的众人，忽然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说什么做什么，一种深深被算计的感觉涌上心头。
紧咬着唇，委屈的泪水抑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想要解释，“我……”
“又想说是画心故意的吗？”
本来就是她故意的。
她故意刺激她，她清楚什么对她来说让她无法控制，她就说什么，让她控制不住的冲着她发火，然后让大家看到这一切。
她就是故意的。
“是她故意的，她踢了我的轮椅，她让她摔倒，她还拿水泼我，还故意压在我身上……她都是故意的，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