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在热烈的交缠挣扎过后,她终于忍不住问出憋在心里的疑问。♀
她掀着慵懒的野猫眼儿,声音沙哑诱惑地问:“东方邢,你觉得本宫身材怎么样?”
正在帮她擦拭汗水的男人,眯了眯眼,盯着她玲珑有致,皮肤细腻女敕滑的躯体,难得回了一句:“还行。”
还行?
这词儿,含义可广泛了。
她虽不满意,不过也比他不吭声的强。
她望着他,眨了眨湿润的眸子,痞痞地问:“如果我在男人面前月兑、光衣服,他们会不会扑过来上我?”
东方邢阴鸷的脸色晦涩不明,仿佛淬火儿的眼波却在跃动。♀
“喂,会就一个字,不会就两个字,你倒是回答本宫啊。”夏侯欢儿的伸出小脚踢了踢他,丫的,又在矫情了。
帮她擦汗的手掌来到她的腰际,手指突然用力,掐住了她。
“哇……”腰际吃痛,夏侯欢儿颤栗,赶紧推开他的手,一看,丫的,臭男人,捏出淤痕来了,她横着他怒:“你发什么神经,想谋杀啊?”
东方邢一声不吭,但那火光闪动、仿佛野兽般的锐眸,却想生吞了她似的凶狠。♀
夏侯欢儿被他凶狠的眼神给吓了一跳。
他突然把毛巾往床边一摔,跳下床,穿上鞋子,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把门甩上的时候,发出很大很刺耳的声响,可见他很用力。
夏侯欢儿揉着腰际的淤痕,纠结了。
他这行为算是生气?
她还以为就他那整天冰冷阴沉的棺材板性子,跟生气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
但是刚刚,他真的生气了,掐痛了她,还那么用力甩门。
他到底在生哪门子的气?
不过,闷声不响的人生起气来真可怕,回放他刚才那凶狠得想吞了她的眼神,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平时不声不响的人,突然爆发出来才更可怕。
夏侯欢儿望着被他摔在一旁的毛巾,努了努嘴唇,埋怨:“做戏也得做全套,他怎么能只做一半就罢工了,没责任心。”
汗……此妞儿够无耻的,把人气得半死,还好意思埋怨人家没伺候好她,丫的,典型欠抽。
可怜,被人误解不能人道的丧尸王,每晚帮她熬过兽性突发之后,还得跑去林间小溪里泡冷水。
他试图冷静地分析自己这反常的行为,最后未果。
他总结,脑子被驴踢了,正处于抽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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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生气会大吵大闹,有人生气会闷不吭声躲起来。
显然东方邢是属于第二种人。
自从昨晚不欢而散,夏侯欢儿起来吃早餐的时候,乐芙告知,他很早就出去了。
夏侯欢儿吃着鲜肉粥,月复诽:“丫的,他该不会那么小气,现在还在生气吧。”
乐芙踌躇了片刻,斟酌地问:“小姐,邢爷今天的脸色很不好,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夏侯欢儿嗤笑说:“他是丧尸王,谁敢跟他吵架?你以为我不怕被他吃了?”心里却在月复诽,果然还在生气,小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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