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突然浮起一抹不祥的预感。
他默了半响,摇头,有些痛苦地低声说:“我不记得。”
不记得?那他怎么记得《浮屠之音》是为他而作?
夏侯欢儿瞪着他:“你还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
他捏了捏她的手心,斩钉截铁地说:“没有。”
“真没有?看着我说。”夏侯欢儿不信地说。
东方邢慢慢地把头从她的颈窝里抬起来,深邃幽冷的眸子,纹丝不动地盯着她。
夏侯欢儿直勾勾盯着他的眸子:“没有保留?没有骗我?”
他沉稳地望着她,语气坚定,不庸置疑:“没有。”随即,锐眸一眯,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茫,“连你老公都不信,欠抽了是吧。”
夏侯欢儿撅嘴,很无辜地说:“谁让你刚才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自虐的,就为了这点事情。”
“我只是在冥想,谁让你胡思乱想?”东方邢斜睨着她。
“冥想?”夏侯欢儿傻眼了,那她刚才还把自己当成泄|欲女圭女圭般送到他的面前,岂不是表错情了?
东方邢的手掌**地揉了揉她敏感的肌肤,勾唇,暧|昧地低语:“你今天很不对劲,却让我欲罢不能。”
夏侯欢儿顿时忍不住泪奔了:“那是因为我被人下了药。”
东方邢的身体顿时一僵,赶紧把她扶起来,紧张地说:“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该死的,是谁干的?”
“你丫的,你带我回来,就把我扔在一边,我哪有时间跟你说。”夏侯欢儿觉得自己憋屈死了。
“该死的。”东方邢焦急地低咒,“你明知自己被人下了药,你还……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不舒服?”他早就发现她的身体不对劲了,却被她唬弄过去了,不禁暗骂自己粗心大意,刚才还那么粗鲁地对她,自己真是禽|兽不如。
“没什么不舒服,就是全身没劲,使不上一点力气。”这种感觉就像吃了软骨散似的。
“我马上带你回丧尸营,去找骆芹。”东方邢赶紧跳下床,迅速把衣服穿好,然后帮她穿。
夏侯欢儿的脸色绿了:“现在去找骆伯伯?不好吧,明天再去吧。”
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是刚才欢爱留下的痕迹,他一瞧都晓得是怎么回事了。
他存心想让她出糗么。
“不行,必须现在去。”他不知道就算了,现在他知道了,怎么能让她继续炜疾忌医。
东方邢把软弱无骨的她自床铺上抱起,轻易地给她穿好衣服,便抱着她出去。
“他们一定会笑我的。”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了,夏侯欢儿欲哭无泪了。
“谁敢笑你,我把他的舌头割下来。”东方邢冷冷地说。
“就算他们表面不敢笑我,也会心里暗爽的。”她的面子要往哪里搁啊。
东方邢随即低首,斜睨着她:“你这是暗示我,把他们的心挖出来?”
“没有,我绝对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明天去比较好。”夏侯欢儿很无辜,很可怜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