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种话,欠抽了?”邢爷绷着脸,手掌往她的**不重不轻地一拍。
“嘶,人家是实话实说,恼羞成怒了?是不是觉得啃着同一个馒头太久了,就想一个新的啃啃?”
丫丫的,他们才刚新婚没有多久呢,那么快就喜新厌旧了?
邢爷沉着脸,盯着她半响,不动声色,却伸手月兑起衣服来了。
夏侯欢儿的心顿时一跳,赶紧问:“你想干什么?”
东方邢把月兑下来的衣服往椅子上一扔,慢条斯理地说:“干点让你觉得,我并没有打算换馒头啃的事儿。”
夏侯欢儿望着他渐luo的完美男性身材,咽了一口唾液,有点紧张:“我只是打个比喻,你不用那么认真的。”
“你不知道我对你所说的话,一向都是很认真对待的吗?”最后一条裤子也从他的身下月兑离。
“我明白,我很明白,我突然有些口渴,出去买瓶饮料。”夏侯欢儿说完,迅速移步到门口。
邢爷蓦地伸出长臂,勾住她的腰,把她往床铺上一甩,长躯随即压了上去,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走那么快干啥,我会让你解渴的。”
他的气息在她敏感的耳边吹拂着,让她忍不住浑身一抖,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苦笑地求饶:“邢爷,咱们长途跋涉,实在是不适合做剧烈的运动,明天还要坐船,你想让我累死么?”
“坐船可以当摇篮,会有很多时间给你休息。”他一边说,一边开始月兑她的衣服。
“我会晕船,我会痛苦的。”夏侯欢儿把他月兑下的衣服,又套上去。
“在岛国长大的人,也好意思说会晕船?”东方邢停了月兑她衣服的手,冷冷地睨着她。
“咳咳,在岛国长大的人,也不代表是万能的。”好吧,她承认自己这样说,是有点无耻,不过谁让他突然又兽|性大发了。
东方邢伸出指尖,在她的脸颊上清刮着:“还觉得我想要换馒头?”
夏侯欢儿猛地摇头,讨好地说:“全天下,只有我这颗小馒头,最适合你了,无须再换了。”
“哼。”东方邢冷哼一声,突然翻身起来,往浴室走去。
夏侯欢儿立即抢在他前面说:“那水是别的女人放的。”
“我会换它再洗。”看着她那吃醋的样子,东方邢突然心情大好了起来,一手搂住她的腰,**地说,“不如咱洗个鸳鸯浴吧。”
“切,我才不干。”开什么玩笑,洗鸳鸯浴,她又不是想明天让他抱着出门。
夏侯欢儿一溜烟跑进浴室里,看见那浴缸里的水,立即把它放掉,看到那旁边,某人特意为他准备的沐浴液,立即抽起扔进垃圾桶里。
挂在一旁的浴巾还飘散着淡淡的香水味儿,那是未来身上这两天才出现的香水味,不禁大怒,抽起,狠狠地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
东方邢抄手抱胸,站在一旁看着她的举动,不禁摇头失笑了,说:“亲爱的,你太过草木皆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