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他们都死了!”不久,牢房外,牢头对凤夜凌弯身禀报道。
低垂着的眼底掩饰不住的恐惧,夜王妃那么小小的年纪,明明好似一个单纯的女圭女圭,居然会使出如此狠毒的手段。
果然,不愧是夜王妃!
牢头心底害怕不已,但是还是强打着气禀报道。
“恩”凤夜凌淡淡的应了声,拉着飞羽便出了天牢。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到了熟悉的摘星阁,才一脚踏进门口,本来热热闹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不少的视线偷偷模模的扫射而去,尽数偷偷的落到了两个携手而行的人身上。
两人视而不见的进了以前的固定的房间,小二早就麻利的去传菜去了。
因为在二楼,透过那微微打开的窗户,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下堂大厅里的一切。
而这个方位基本上可以纵览全酒楼,很明显的是特别选择的,专门给凤夜凌留下的。
大堂里渐渐拔高的交谈声尽数的落到了房间里两人的耳朵里。
“看见了吗?那就是夜王和夜王妃!”一人对另一人道,很明显的另一人是外地来的,看那衣着就可以分辨。
粗布青衫,胡须冉冉,背上背着一个斗笠和一把长剑。
“啊,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夜王,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可是却是个大jian商,居然吸百姓的血去享乐,这种狗官就该被千刀万剐!”
“周兄,你小声点,别被听到了”身旁的男子拉了拉那青衫男人。
“哼,本来就是,一个低贱的商人,居然敢威胁朝政!”
“敢作敢当,做了还怕别人说啊?”男人大嗓门的吼道,遍地寂静无声。
“还有,那什么夜王妃也不是好人,居然置父母安危不顾还出来享乐,我要是有这样的女儿,早就拉起浸猪笼”
被男人称作周兄的青衫男人继续大嗓门的吼道,好似生怕这大厅内的人听不见他的话是的。
“兄弟这话可说得有失偏颇,夜王仁慈,那次有灾难不少夜王出钱财赈灾的”
“哼,那是他有钱!”男人气恼的冷哼一声。
“夜王的钱来源不明了吗?夜王的钱是偷来是抢来的吗?我看这位兄台是眼红了吧?这凤鸣有钱的人还少吗?”
“这出了钱还挨骂,我倒是有些同情那个夜王了!”
“你···我看你就是那所谓夜王的人,所以才想替他找回名声”男人见状气得脸红脖子粗,怒吼道。
但是那副模样,很明显的心虚了。
“哼,我看你才是心虚罢了!说不定你是故意传播这些传言迷惑大家的呢?”
“再说,夜王妃是夜王妃,水鸿儒那些个该死的人,与她何干?当初夜王妃在府中的时候他们就几次三番的差点害死了她,后来幸亏夜王殿下救了她!”
“谁不知道,当初夜王妃在左相府里连婢女都能大骂欺负的,那时候水鸿儒那些所谓的亲人在干什么?”
“再说了,我倒觉得,夜王妃不为水鸿儒等人求情这是大义灭亲,水鸿儒卖国通敌,水心书在战场上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人,这样的人渣酒会来干什么?”
“冒昧一句,要是兄台家中出现了如此亲戚,按照兄台的话怕是倾尽一切都要救他们了!”
男子说罢云袖一甩,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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