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以前在学习的时候,那位老师曾经提到过一些有关心理学的片断,不过说起来,当时没能听懂,后来也无法理解。♀因为那些话语说是教导倒不如说是自辩,那位老师为他们解释爱情的哲理,但最后总会模糊地绕到爱情不分性别这个主题上去。到来后来,大家自然明白了他会那样说的理由,但究竟具体说了些什么,却是谁都无法记得了。
人的心理的确是最为奇妙的东西。这句话他记得,老师试图以它来引起话题,然后含糊地告诉大家,无论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无法理解,并不代表不会发生,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世界上没有一件事不存在理由,只要找到线索,抽丝拨茧,最后总会找出那最初的线头……话是这样说,然而芙尔娜的症状到底有何因由,唐忆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想通。
“你想……打我吗……”
被伤害之后,她似乎失去了所有属于成人的自觉,一切的表现都与婴孩无异,而最常说的话,便是那这一句。打她?莫非她小时候被人打过以至于心灵造成了阴影吗?自己当然是不会打她的,但是无论如何辩白,她却都有些无动于衷,只是静静地蜷缩在自己怀里,偶尔会伸出手模模自己的脸。而每当自己要离开,她面上的凄然神情更是能令天下最铁石心肠的人感到内疚,无奈之下,自己只能在每次哄她入睡之后才能从这里回去。
每次能够在竹楼待的时间也是不多,主要目的是要拉着小雪在床上缠mian一番,作为一个身材曼妙的成熟美女,芙尔娜给人的诱惑是显而易见的,而由于这几天她都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婴孩,两人这几天的共处,就更加有些事情委实难以启齿。偏偏是这些事情,使得唐忆一再受到刺激,情绪亢奋。不过,强忍住不与芙尔娜再发生关系的后果是可怕的,因为往往与小雪缠mian到一半,请求怒加留在地宫附近作为监视的狼只便有示警的尖号传来。
这样的尖号声,几天来只代表着一个信息,芙尔娜起床了。而每当这声嚎叫远远传来,唐忆就得迅速发泄出去,然后骑着怒加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地宫,并且在地宫外的倾盆大雨之中找到正摇摇晃晃走动的芙尔娜。
“回去。”
除了第一次的意外,第二次的愤怒,后来的几次,他都是阴沉着脸直接将芙尔娜抱回去。每当他消失,芙尔娜总会习惯性的乱走,而且是哪里难受往哪去,她淋了雨之后,唐忆便只能再烧了热水,为她擦洗身体。
其实或者也有某些黑暗的心理在作祟,我们无法定义主角是个高洁伟大,完全坐怀不乱的君子,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确实只能维持现在这种情况。他无法将芙尔娜带回竹楼,无法将小雪带来这里,他也同样无法不回竹楼而一直待在地宫,当芙尔娜淋湿了全身,他也无法不月兑掉她的衣服,在巨大的诱惑下为她擦身,其中有诱惑,也有必须。
这样下去,迟早得成快枪手……
他郁闷地想着。
顶着暴雨回到小楼,时间已是午后,放下了雨布,小雪从房中冲了出来,扑入他的怀里。
“阿忆,你回来了。”
“恩,回来了。”轻搂住那娇小的身体,走进房里,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气,“做了好吃的?”
“我想着你会回来,等你一块吃的。阿忆在那边吃过了吗?”小小的脸上满是期盼的神色。
带着歉意抱了抱她,唐忆摇摇头:“喂她吃了些粥,等着她睡下后我便赶回来了,昨天她精神好得出奇,所以一晚上都回不来,抱歉。”
坐到桌子旁边,揭开盖碗的树叶,是几样精致的小菜,小雪为他端来一碗米饭,接着便被抱进了怀里,坐到唐忆的大腿上。
“想我吗?”
“好想……”将脸颊贴在唐忆的脸上,那张光滑的小脸轻轻地摩擦着,“好想哦,阿忆,好想好想你……”
呢喃的低语使得唐忆心中一阵温暖,双手抱紧了她,吃饭倒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只听得小雪说道:“阿忆,那个芙……芙、芙……”
“芙尔娜……”
“是哦,阿忆,那个芙尔娜姐姐好些了吗?”小雪仰起脸来问他。
“没什么起色……”叹了口气,“抱歉,为了这件事,让你受委屈……”
“不委屈的,阿忆你以前不就跟我说过她是你的朋友吗,而且……而且你又跟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就不能再伤害她了。虽然她那次抓了我,可是那也是误会啊,我那个时候只是听说过她,却没有见过,她连听都没听过我啊……”那张脸上亮起明媚的神色,随后却又黯然下来,“虽然……虽然见不到阿忆真的很难受,好难受哦……”
微微苦笑,唐忆静静地抱住她。狼的感情是最清楚的,一匹狼的一生只会有一位配偶,如若配偶死去,便成为孤狼,终身都不会再找伴侣,而从小随着狼群长大的小雪自然也有着这样的思想,只是,狼或者并没有吃下药上错了母狼的苦恼……
“阿忆……既然像对我一样的对她了,便不能再伤害她哦,既然阿忆你不能伤害她,我也不要报仇了……”
“阿忆……妈妈说,那个女人好像是迷路了,身上有伤,三天都没吃东西,现在还在淋雨,快要死掉了啦……阿忆,你不去救她我就去了哦……”
假如没有雪儿的话,自己即便内疚,恐怕也不会刻意去了解芙尔娜当时的状况,由那时的情形来判断,如果自己不去,不出半天,那个受到自己摧残的美丽生命便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从那以后,他的心灵恐怕会一辈子都受到折磨和煎熬。♀只是,即便去了,救下了她,事情似乎也并未变得更简单一点。
“阿忆,今天晚上你能回来吗?”
“也许、也许可以吧……”
“没有你睡在身边,我心里空荡荡的,好难过……阿忆,你为什么不肯把芙、芙……”
“芙尔娜。”
“是啊,你为什么不肯把芙尔娜姐姐接来这里呢?我们住在一起就可以了啊。”
雪儿天真的话语,只是引来唐忆的苦涩一笑,她知道离开了自己会感到空虚,却不会对自己抱着另一个女人感到醋意,只要能够依偎在自己怀里,即使自己同时也搂着另一个女人,恐怕她也不会伤心吧。这样的情况下,将芙尔娜接回来,似乎是最好的办法,只是……自己却不能这样做……
至少,暂时不能……
一旦将她带回竹楼,便象征着自己对她全身心的接纳,从今往后,自己对她将负起丈夫的责任,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然而这样一来,对于小雪委实太不公平。纵然现在的她并不明白,但不代表今后没有明白的一天,到时候,她无法反悔,她会委屈,会怨怼,会变得不开心,这些,都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而眼前这样的事情未必不会再次发生,一旦两人分隔两地,自己该怀抱何人?不仅对于小雪,对于芙尔娜,自然也同样的不公平。
自己是正常的男人,偶尔的幻想中,未必不期待拥有两个甚至更多美丽温顺的妻子。而芙尔娜的魅力是惊人的,相对于娇憨可爱的雪儿,她拥有着更加成熟高贵的气质和引人犯罪的身材,每当自己将她月兑得一丝不挂为她擦身,或者是将温顺的她抱起,如同对待婴孩般让她进行排泄时,心中某种黑暗的yu望更是膨胀得无以复加。然而不能这样做,自己只是喜欢芙尔娜,要说如同对小雪一般的爱却还有一段距离,一旦这样做了,一切势必陷入无可挽救的深渊。
其实有些事情他是明白的,假如芙尔娜的神智终于清醒,自己对她做了这些事情,必然得负起责任来,到时候照顾她也好,带她回竹楼也好,势必都得一一进行。然而此刻,他却只能逃避,他只是十八岁的少年,很多东西都没有经历,很多东西都只能选择逃避,纵然只是逃避一时,他依旧只能在芙尔娜醒来之后迅速赶去,为她擦干净身体,抱着她,喂她吃饭,帮她排泄,陪她说话,为她吹起长笛,让她入睡,然后再赶回竹楼,安慰因为见不到自己而难受的雪儿……
他期待着芙尔娜的清醒,但隐隐间,他的心中又在逃避这一现实,假如她永远不清醒,或许自己便永远不必面对那样的抉择……
与雪儿一同吃过饭,唐忆抱着她走向了床上,第一次是激烈而亢奋的,终于一泄而出之后,唐忆让自己的分身留在小雪的体内,片刻后再次*,两人搂住对方,温柔地运动着,感受着流过两人身体的属于对方的波动。
“今天月亮又要圆了吧……”
“唔。”
“待会一块过去吗?毛球快醒了哦。”
“……阿忆,这次我不去了,你帮我向毛球抱歉,好吗?”
“为什么不去呢?见不到你……唔,毛球会伤心的呢。”
“还是不去了吧,芙尔娜姐姐要是看到我,也许会不开心的……毛球好可爱,今天让毛球陪她玩玩吧,说不定芙尔娜姐姐一开心就好了呢……”
“唔,雪儿……”
“怎么?”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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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蜜意到了极处,结果是……又被打断。
努力冲刺一阵,终于发泄出来之后,唐忆几乎已经可以预见自己今后快枪手的生涯了,这件事情会在自己生命里留下阴影。一定会的!
微带着些怒气,披上了雨布出门,怒加也是一脸不爽地出现在了洞口,看来不幸的生命有着同样的不幸。
笼罩整片森林的大雨依旧没完没了地下着,一来到那地宫上方的废墟,便能看到芙尔娜那单薄的身影在雨中徘徊,望见自己后停了下来,怔怔的盯着这边。
远远的便下了魔狼的背,裹着雨布小跑过去,雨中草滑,还使得他摔了一跤,走到她身边,便照例地将她抱了起来。
“回去!”
他知道自己其实没资格向她发怒的,但那样的语气不由自主地便月兑口而出了,心中却是微微叹息。芙尔娜却不介意他的话,温驯地缩在他的怀里,梦呓般地说道:“你……会打我吗……”
“你……希望我打你吗?”
先前说的话都没用,这次他干脆换了个回答,进入地宫的入口,他紧张注视着芙尔娜神色的变化,然而一无所获。下到火堆边,他先挂起水锅,加上干柴,然后是照例的为她月兑去衣服,只是这一次,他下意识地一巴掌拍在了芙尔娜的之上。
由于雨水浸透了衣裤,这一声显得格外响亮。
“再跑出去……我真的会打你的哦……”
话音刚落,唐忆却蓦地楞住了,因为就在方才那一下,一直毫无反应的芙尔娜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口中也轻轻地发出“恩”的一声。
那反应只是微微一瞬,唐忆却已察觉出来。楞了片刻之后,他将怀中的那个身体翻了过来,让她趴伏在自己的双腿之上,随后,伸掌重重击下。
“啪——”的一声脆响远远传开,芙尔娜的身体也有了相应的反应,只听她轻哼一声,双手已经抓住了唐忆大腿上的布料,却显然是一副认打认罚的样子。
“你……希望我打你吗……”
依旧是这句话,芙尔娜并没有任何回应,但唐忆却明白了症结所在,出于某种黑暗心理的驱使,他将已经湿透的裹在芙尔娜身上的长裤褪到腿弯处,随后,一下下的用力挥打起来。
实在是相当*的气氛,好在唐忆方才在小雪身上发泄一番,因此才忍住没有太过亢奋的反应。那浑圆的臀部以及修长健美的双腿在空气之中,经受着手掌的打击,微微地颤抖,熊熊燃起的火光在那诱人的肌肤上晃动,待到那的双臀上的颜色渐渐变红,甚至微微肿起的时候,芙尔娜的反应也终于越来越大,双手紧揪住唐忆的裤腿,喉咙中的声音也终于转为哭泣,由低声的抽泣逐渐变做号啕大哭。
看她原本的症状,既然已经大哭出声,想来便是恢复的前兆,只是为什么她会想要人打她才恢复过来,就让唐忆觉得委实有些匪夷所思。而且……她抓在自己腿上的手指几乎深馅入肉,而且还有越来越紧的意思,简直要直接把自己的大腿撕烂了……
这、这算什么,报复自己月兑了她的裤子吗……
痛得呲牙咧齿,唐忆却也只能紧咬住牙关,将手放在她红肿的臀肉上轻柔抚mo,到得此时,她也终于恢复了神智,在哭泣中呼唤起唐忆的名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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