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成功的让她停下脚步,慢慢的回过身,看着他,冷漠的反唇相讥道:“你不是可怕,是恶心。♀”
“呵!我很高兴你的话挑起了我的占有欲。
甄婠婠目光倔强的回应着他,一点也不甘示弱,“就你这种人,还配谈占有欲?”
下巴猛的被捏住,甄婠婠甚至都没看到他是怎么走过来的,他真的太不是人了。
“知道说这些话得后果吗?”
“呵呵!”甄婠婠又不是皮痒,有的时候过过嘴瘾,适当就好,没必要自讨苦吃,“那个啥,我是在逗你开心呢!你怎么都不笑,不好笑吗?”
欧亚斯不禁一怔,不过只是一瞬间,眼眸里的异样便隐去,不着一丝痕迹。
“我突然发现,你就是一个小滑头,你不止擅长惹怒我,还喜欢阳奉阴违。”欧亚斯随意的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我在骗人?那也得有人乐意被骗啊!你.愿意吗?”甄婠婠双手环抱着胸,目光倔强平静的凝视着他,似乎挂着一抹淡淡的浅笑。
“呵呵……”欧亚斯突然笑起来,“不过,我喜欢你的阳奉阴违。”
甄婠婠不由一愣,不过,很快的隐去,转而挂上一抹得意的笑:“小心,哪天我在背后捅你一刀。”
话音一落,人便离开了。
欧亚斯缓缓的勾起唇角,肆意的笑开,如果连一个小女人他都对付不了,那他就白活了。
严家。
严易天坐在客厅,看着手中的报告,他知道那小子回法国了,可那小子居然连家都不回了,看来,要不是她生日,恐怕,那小子都不会回来吧!
父子间居然像是仇人一样,一年都说不上一句话,这到底有多可悲啊!
“严易天,夫人今天去医院复查了,这是诊断书。”司徒正将医院的诊断书恭敬的放在严易天的面前。
望着桌上那一本薄薄的本子,他却没有那个勇气去拿起,压在心头的那股迫力,让他呼吸有些困难。
司徒正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跟严总也有大半辈子了,严家发生的事,他也清楚,只是,这一切纵使严总有错,事情也过了那么久了,严总内疚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的弥补还不够吗?
“司徒,她有回来吗?”
司徒正有些为难,“夫人一出医院,欧老爷就把夫人接走了。”
看司徒正的表情,严易天也大概明白了,重重叹了口气,算了,也罢,只要她能好,怎么都成。
“严总,要我去接夫人回来吗?”
严易天晃神了下,摇了摇头,“算了,后天,我在亲自去接。”
“那欧老爷那边,要不要派人跟着?”
“不必,等她生日一过,爸就会回亚太区,这几天,就让他们父女俩好好聚聚。”严易天有些疲倦地捏了捏眉,“你先出去,我一个人静静。”
“是。”司徒正慢慢地退出去,关上门。
严易天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房间里的灯光被调到最暗,整个人陷在阴暗之中,此时的他,早已没有年轻时的意气风发,更多的是沧桑,这些年,他几乎与世隔绝了,除了家里还是家里,公司的事情都由司徒正在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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