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3月23日的第二更
~~~~~~~~~~~~~~~~~~~~~~
七七低吟一声,蠕动了下,然后她发觉自已被紧紧地束缚住了。
张嘴在黝黑而健壮的胸脯上咬了一口,环抱着她的手臂松了开来,她立马滚到了边上,回头调皮地望着那个还半梦半醒的郑狩正皱着眉头揉自已的胸膛。
“七七……”他撅起嘴来,迷蒙的熊眼看过来,哼哼道:“你又咬我……”
“谁叫你总是把我当抱枕来着?闷死我了。”七七说着皱了皱小俏鼻子,下床站起来,却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七七,怎么了?没摔痛吧?”郑狩被她的突然状况吓了一跳,磕睡虫都吓跑了,扑到床边探出上半身就去捞她起来。
“痛不痛啊,七七,说话啊……”郑狩的大粗手不住地揉着她的膝盖,着急地道:“哪里摔痛了啊?”
杨七七有些发懵,模了模自已的腿,不明白昨夜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虚软无力了?还有些酸胀感。
“阿季昨夜有回来吗?”她不答反问,眉心微微拢起。
“我一回来就没看到他人。”郑狩道。
“那你昨天回来有发现房间里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吗?”
郑狩挠了挠头皮:“没啊。”
七七还是不放心,起身迈着打颤的双腿进了浴室,关上门。月兑下衣服,褪下睡裤,查看身上的痕迹。纤细的身体无瑕无垢,一如洁白的玉兰花儿映照在镜子里。她的目光细细地刷过身体的每一寸皮肤,终于在大腿内侧找到淡到可以忽略的粉色痕迹。她伸手在那处抹了一下,将手放置鼻下细闻,却没有任何的可疑味道。
看来,是她多疑了:这种痕迹随便在哪里碰了下都有可能留下来。说到腿部酸胀无力,也可能是昨天运动过度了吧。
“七七,你有没有事啊?”郑狩在门外敲着,“为什么把自已锁在里面?”
“我没事,只是想洗个澡。”
这主意还不错。她暗忖着,果然放了水。
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郑狩立马对着浴室门,眯起熊眼,微弯了腰一脸猥琐地道:“七七啊,你一直要求我勤洗澡,讲卫生。我觉得吧,这话真是太对了。”
“那你昨夜睡前洗了吗?”
“洗了洗了。”郑狩?(?_?)?:不洗的话,怕被你一脚踹下床啊!“不过吧,昨天实在是太?了,洗得吧,那个太马虎了。为了坚决地执行七七女君的指令,我认为,现在很有必要再仔仔细细地,从头到脚地,好好洗一遍。”
“阿狩真乖。”里面的七七道,“等我洗好了就把浴室让给你。等不及的话,就用其他房间里的浴室吧。反正空关着的,随便用哪间都没关系。”
不带这样的啊!
郑狩挠门:“七七,我洗澡的技术欠佳,需要你的现场指导……”
七七-_-|||
~~~~~~~~~~我是技术欠佳的分割线~~~~~~~~~~~~
年季摩今天早练没出现,只差一名青侍在早餐时过来打招呼,说昨夜有个竞技场的照明设备出了问题,他要去现场查看处理,中餐与晚餐都在外面吃了。
“谢谢你来通知。”杨七七让那名青侍稍等一会后,就去厨房里装了两个食盒。“还没吃早饭吧?这个青色的食盒是给你的,另一个黑色的请转交给年季摩。”
食堂里的饭菜哪里有凌月做得好吃呢?!
七七女君大人真的如传说中一样温柔、美丽又体贴啊!年季摩大人真是幸运,能成为她的守护兽。
这名青侍闪着星星眼,将胸膛拍得“啪啪”响,一再地保证就是天塌地陷、兽人灭绝,也会完成她交待的任务。说完,就伸直了双臂捧着两个食盒迈着机械步出去了,哪里像是捧着食盒啊,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更像是捧着两个**包啊。
杨七七看得满脸黑线。
年季摩与郑狩忙着堂里的任务,杨七七等人也忙着在竞技场里训练,努力地提高着自已的整体实力。不知不觉地就又夕阳西下,几人带着满身绚丽的橙黄阳光与汗水回到了小楼。没想到,除了看见厨房中忙碌的凌月,还见到正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年季摩。
白色的运动服,一头半湿的长发正在他脑后自已编着辫子。
于是,众人拜倒:他这头发到底是有多高级啊?连辫子都会自已编,真是无所不能!
“阿季,你脸怎么了?”杨七七看到他左脸颊青肿了一片,不由得担心地上去握住他的手,仔细查看。
“不用担心,小伤而已。”年季摩拥抱了她一下,嘴上安慰着七七,眼神却凌利地射向站在人群最后的项不臣。
本来垂着眼睫的项不臣感觉到了他的视线,掀起眼皮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勾起,那双桃花眼中迸射出浓浓的邪气。
年季摩:我知道你是谁。
项不臣:是吗?
年季摩:别被我揪到尾巴。
项不臣:噢~
“我去洗个澡。”项不臣走向楼梯,与年季摩擦身而过。
“我也去,等等我。”涂进连忙跟上。
项不臣三个虽然没有定居在小楼里,但是训练过后总是会在楼上的客房里洗澡,所以那里的衣橱里有他们的换洗衣物。
“有事?”年季摩目送着项不臣消失在楼梯的转角,再回过头来看煦。
这只雄兽自一进楼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他:审视猜度中透着淡淡的酸味儿。
“没事,我也去洗澡。”他眨下眼,隐藏起所有的情绪,快步离开。
满身的灰尘和汗水,杨七七也感到浑身黏腻得难受,但她更关心年季摩身上发生的事:“阿季,昨夜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突然地就不在房间里了?真的是因为竞技场的照明设备有问题才连夜处理去了?”
年季摩宠溺地弯起食指刮了下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又在上面亲了下,才道:“昨夜里是无名在窗外引我出去的,我们在果园里打了一场。”他侧过头来指了指脸上的青肿,“这里被他踢到了。他的武技比上次有了很大的提高,就算是我用了你教我的一切技能,也只是与他打了个不相上下。还没分出胜负,有青侍就急呼我,大竞技场的照明设备确实出了问题,后半夜,我确实是在处理堂里的事,包括今天一整个白天。”
年季摩目光微闪,他没有告诉她,今天白天,他趁着项不臣在圣女堂训练,他就潜进了育崽堂他的房间,可惜什么可疑之处也没找到。要说不同也是有的,那就是比之其他少年雄兽更加简单的房间布置。十个平方的小屋里只有一张整洁的木板单人床,青色的统一发放的被褥被折叠得见棱见角,很有部队军味。此外,就是空空荡荡一无所有,干净得连毛发也找不到一根。
太过于干净了,干净得可疑。
就如他留在育崽堂里的档案:没有被警告过,也没有被处分过。据其他少年雄兽的回忆,他竟然连食堂吃饭也从未插过队。
无迹可寻,并不代表着没有问题。
年季摩的直觉确定,那个桃花眼又一脸邪笑的少年,就是那个危险又神秘的无名。l3l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