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不臣瞳孔一缩,视线往下滑到年季摩相同的部位——目光炯炯,像是要依据帐蓬高度来估量出那物件的准确大小。
“你确定自已就一定比我强?”
“你不怕以后心理有障碍的话,那现在就比比。”
“呵,比就比。”
是雄兽的怎么可能容忍被情敌鄙视这方面呢?而且,项不臣对自已兄弟向来就有自信,不说得天独厚,却也不容小觑。
杨七七躲在年季摩身后,听着他们两越说越来劲,真个就开始宽衣解带起来,急得她凝出长藤将项不臣缠缚起来,强行扔出房间,收回藤条时不忘拉上房门锁紧。
“我就知道七七对我最好了。”年季摩冰眸里漾起一丝笑意,那根刚才还在解扣子的无所不能的辫中之神,此时缠绕着七七的脖颈,轻轻将她扯到他面前。
年季摩的唇很凉,舌头软腻而灵活,温柔地席舌忝着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起先是和风细雨,温情绻缱,渐渐地就变得用力而急躁。
七七如缺氧的鱼,不知何时已仰躺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但当年季摩用牙咬着她的衣服“嗤”地一声撕开时,她才从浑浑噩噩中找到一丝的清明。
“阿季,洗澡……”
年季摩顿了下,想到两人都是一身的风尘,他虽不会嫌弃七七,但就怕七七膈应难受。他深呼吸了几下,让自已稍稍平静一点,才用辫子圈着她的手腕,将人拉起来。
项不臣趴在门上,侧着头将耳朵努力贴在上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项不臣,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爱好。”煦和凌月虽然先一步出来,却都没有回房洗澡,都抱着自已的衣服,在过道上看着他。
“别说你们不想知道里面的进展。”
项不臣不屑地瞥他们两一眼。如果,他们真不关注的话,也不会这会儿都还没回自已房间了。这两只虚伪的家伙。
煦神情复杂地盯了七七的房间一会儿,终于还是受不得煎熬,转身开门进自已的房间。因为心绪难宁,脚趾还踢在了门上。
在天坑底下,他占了七七的第一次。她的浅吟娇喘似还在耳际萦绕,她口中的甘甜还在舌尖留连回味,与她身体交融的快感更是让他如痴如醉。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只要一想到对面的房间中。马上就有另一只雄兽品尝她的身体。他还是止不住地嫉妒和心痛。
自在天坑底见到年季摩等人的一刻起。接下来的一切就都已注定。这一路来,他都在给自已做着思想工作。
兽界,雄兽根本就不能独占雌兽。
就算能独占,独占七七的也轮不到他。
道理明白。却依然无法做到真正的坦然。
他想,自已这么好妒,真不是只好雄兽。
房间内没有声音了,项不臣磨着牙想像两人定是进了浴室。他极懊恼地捶了下门,而后转过身看了凌月一眼。
项不臣这一眼看得可不是凌月的脸,而是他的重点部位,将腼腆的凌月看得身体一僵。刚才他与年季摩争执谁强谁弱时,房间门可没有关,煦和凌月在过道上听得清楚。此时。他这一眼望过来,定是没有好事。
“你自便,我去洗澡了。”凌月转身匆忙,很有逃遁的嫌疑。
项不臣眨巴了下桃花眼,看着空荡荡的过道。只得回自已屋去。
“阿季,等洗完澡,我陪你回医楼。”杨七七看着年季摩身上大大小小无数的伤口与瘀紫,心疼得眼都红了。看他跟个没事人一样,以为除了胳臂身上没有被怎么样,没想到会伤成这样。
“没事,看着有些恐怖,其实不怎么痛的。”年季摩有些不以为然,不过,小雌兽这样紧张兮兮、泫然欲泣地抚模着自已的伤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同时,也庆幸不是受伤当天被她看到,那时血肉模糊的才真叫恐怖。经医楼的治疗,又过了几天,很多小伤口都已结痂月兑落,至于瘀伤,红肿早就消退,只是颜色有些难看。
见七七小脸依然还是苦瓜样,年季摩用辫子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啃了一口,嗡声哄道:“别难过了,我听你话,洗完澡就回医楼。”
想到那个大嗓门的白大褂,年季摩对自已又将落他手中有些烦躁。自已偷跑出来,定是把他气得跳脚,逮着他不知又会被骂多久。不过,为了早日康复,能用双臂抱着七七,挨骂就挨骂吧,值。
“嗯,那你说话要算话。”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
七七给年季摩洗得很小心,特别是有几处有些伤口重裂之处更是避了开去。好不容易将人洗完了,用浴巾给他擦净。至于那昂扬勃发之物,她之前也与之朝过几次面了,虽然还是羞红了脸,却也尽量沉住气将它当其他部位一样对待,没有刻意避开。
年季摩在七七擦拭到分身时,只身体颤了下,喉咙里发出冷冽“哼”声。
这声音太性感了有木有?!
七七听得差点腿软,吸了口气,不敢看他此时的脸,扯开另一条干净的大浴巾将他下半身一围,就去开浴室门。
“七七,我不要出去,我要看着你洗澡。”年季摩身体横在她与门之前,他本来如冰泉般冷冽的嗓音中已参杂了太多的情(防禁)欲,所以显得沙哑。
阿季说要看着她洗澡!
两人不是没有**相对过,除了最后的防线没有突破,打过好几次擦边球。可是,她为什么还是心如雷鼓,砰砰地跳乱了节奏?
“好。”她听见自已的声音竟然意外地镇定。
年季摩眼也不眨地看着心爱的小雌兽立在他面前一件件地月兑上的束缚。被他扯破的上装、制服裙,而后是那条小内内。他的火热视线一寸一寸地燎过她的肌肤,停驻时间最长的当属那一对玉兔和那处无瑕玉谷。
“又长大了……”他讲话时就觉得口水迅速地分泌着,喉节滑动了下,哑声道:“快点洗,七七,我等不及了。”
他等不及想要扑上去吃了她。
她怎么可以长成那样呢?清纯?妖媚?不,是兼而有之。如果说,之前是玉女仙姿,清稚玉娃,那现在短短几天未见,身上就多了些妖气,如传说中让兽神都五迷三道的妖后。都说,妖后十恶不赦,但每只雄兽的心里何尝不期待着自已能遇到“妖后”?就是从此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
七七很听话地站在莲蓬下,洗发搓身,因为年季摩的旁观而动作有些机械,却是洗得一丝不苟。当最后的泡沫冲去时,年季摩已跨了进来,将她压在冷硬的墙砖上密密而吻。
七七搂上他的脖子,闭眼配合着他,直到水吸进鼻腔引起轻咳,年季摩才带着她走出水下。
让七七坐在镜台上,辫子扯了块毛巾吸去她脸上的水。
“七七,我现在就想要你。”他说。
七七抖动了下睫毛,睁开眼来,望着他,脸上泛着薄红:“好。”
在房间里听到项不臣与他两人那令人喷血的争执时,她就有这个觉悟了。本来觉得现在并不是好时机,他伤未愈,而她是疲惫之身。但知道他已等待这一天太久,哪里忍心拒绝。
“七七,我爱你。”他的唇始终带着凉意,从她的额头到脸颊、嘴唇、下巴,再到耳朵脖颈,再度往下,含住了雪峰红梅。
他轻轻的吸吮啃噬让她如电流过身,浑身酥麻。
“阿季~”七七后仰着头,后脑勺顶到了后面的镜子。上身如张弓般,将前胸凸起,更往他嘴里送,双手更是忘情地捧住他的头。
年季摩头上青筋如盘龙般突起,才洗完的澡,汗水就像开了闸般涌了出来。他还想做更多点前戏,但是,那家伙却是等不及了,涨得快要暴开来。
辫子扯下围着的浴巾,卡在七七两腿间的腰臀往前送着,却几度滑门而过,没有进去。
他不得不吐出红梅,粗声哄道:“七七,帮我进去,我好难受。”
七七此时也空虚得难受,闻言握住了他,将双腿打得更开,放准了位置。
“进来吧。”
年季摩到了此时依然控制着自已,以缓慢的速度往里挤进,如一块烙铁熔进了黄油里,将那玉谷撑开。
湿润紧致的**窝,陡一进去,那从未有过的快感就差点让他缴械,他屏着气,额上细鳞急速地张缩了几下,身体静止不动了几秒。
他的不动,却令七七误会了,她松开揽抱着他头的双臂,脸上嫣红迅速地散退,盯着他的眼睛,带着丝受伤,慢慢地道:“我的第一次在天坑底里交给了煦,虽然,是因为误吃了有催情野果而发生的,我却没有后悔。你是嫌我,还是厌我了?”
“没有得到你的第一次,我是有些难过。”年季摩看着她的眼睛,脸上依然无表情,声音却少有的温柔诚挚,伸手舌忝去她眼角水渍。“但是,我知道七七是最爱我的,比起这身体上的第一次,我更在意你心中那最重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