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麦 玩者无怨也耍赖

作者 : 刘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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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雅琴从调度室出来,脑子里全是刚才见面的影子,这种冲击着神经信息的影子好像特别顽强、特别有力量。她脑海里的信息功能有一种神经质的反映、在不停的绕乱她的情绪,在冲击着她看见的一幕又一幕不对称角色。显然她对先前谈话的举动不但没有消除,反而脑海里装得满满的,而且新的信息还在继续往脑子里钻。

不知是什么原因,她现在要拼命把五分钟前装进脑海的信息抹掉,从新过滤装进新信息,她不愿意多想他们那种玩偶似的生活。目前她需要的是另一种生活:这些她都明白。她要马上得到实践对信念的检验,要实现她的理想计划取得奇迹般的成功——就是这些,她在心头常常是这样理解和回答自己所提的问题。

这些话她不知道说多少次,想了多少遍,后来她才有这种认识:这个世界是人类创造财富的世界,这个世界又是人学会进步的一门百科知识的窗口,通过这个窗口可以认识是人为社会的进步提供生产资料,生活资料,创造未来;是人创造了社会财富,是人在为社会发展做贡献,是人在为推动社会增加透明度。从而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里,有责任加深对社会的了解,还有义务忠诚于对理想的选择,自然而然的我们就会想到如果没有追求事业的理念;就不可能有敢于向前冲的勇气。

她对这种理解也可以说是现代哲学理念,阐述新型的社会生产资料再分配,再创造的财富和价值关系。对于这种关系我们应该认识到是有鲜明的社会前瞻性,亮丽的和谐性,富有的创造性,财富的占有性,理智的超越性,顽强的拼搏性,加上人对创造生产资料毅力的发挥,这才是时代潮流赋予年青时代有创造力的改革新人。反之,如果一个人缺乏这些有挑战性的认识;缺乏对今天社会的认知,这个人就会是别人的玩偶,让别人玩够了就会扔到一边,玩她的人还会去找更靓丽的女人玩,玩腻了,玩的不感兴趣了,又会扔到一边。他也许会有五六个二女乃女乃,全是他玩过的、玩腻了甩到一边的可怜女人——。

田雅琴想的很多,她在某些时候对这些问题很谨慎,不由自主的会得出很多结论,后来她在消化这些有价值的结论时,有她的明确观点:人只有自己理解自己的今天,明天和后天,这个人寻找的方向就会有结果——她对这种结果有信心,有智慧和能力走下去,有勇气干下去。可是别人可以寻找欢乐,她也可以消化那种玩偶似的生活,但她不愿意依耐男人过哪种不属于自己的生活。

当然她也可以放纵,把时间花在谈情说爱上,找一个漂亮的男人在一起寻欢柔情,和他去酒巴看酒巴女跳舞,和多情男人喝酒喝得熏天大醉,让男人搂着在街上散步……她对这些都想,都需要,都能证明一个人或者一个男人找一个女人在一起生活的理由,都能证明这是尚有的生活。是呀,人总不能月兑离社会,月兑离家庭观念,所有女人和所有男人都要完成人生义务,为人类的发展繁衍而活着。

“秋蝉,哪位张主任对你是不是有哪个意思?”

“瞎说啥呀,我们就是一般朋友。”

“是吗?我看他的眼睛看你时放电好厉害哟,该不是看上你了吧!”

“在瞎说我可不帮了啊,你自己去找他。”

“别别别,我随便说说嘛。”

“人家有老婆,还有女儿。我和他只是一般朋友。”

“我看他对你很好,有点哪个意思。”

“你又在瞎说,我真的不理你了啊!”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成。”

“哎,雅琴姐,他人怎么样?”

“好啊,除了岁数大了点,是标准的帅哥。”

“假如这种男人没有老婆,你愿不愿意嫁给他,做他的老婆?”

“帅男靓女,我愿意啊!”

“其实他的人品很好,口碑也不错,可惜人家有老婆。”

“是呀,好男人都有老婆,没有老婆的男人不一定好。”

“他这个人真的不错,我挺喜欢。”

“啊——你不会想当第三者吧。”

“甚么三者四者,又在瞎说,得不到的说句喜欢也有错呀!”

“都是你对,行了吧!懒得理你。”

“······”

张启明在赌场玩了两天两夜,一间茶房摆了五六张自动麻将桌,室内烟雾弥漫,几十张嘴喷出的白色烟雾早以把室内熏得茫茫迷漓。室内闹嚷嚷的,叫嚷和麻将的磨擦声夹杂着输者的报怨和闷气,一张张怒气的脸,一张张聚神的脸,一张张大笑张杨的脸······。

“嗨,别乱动,老子的杠上花。”张启明运气不错,已经赢了三四千元,面前堆了一大堆钱。

“你小子去抱了哪个财神娘妹,手气一模就碰。”黄毛锅一脸倒霉像,输一千多元钱没碰一次,边出牌嘴里在唠叨。

“哈哈,又胡了,青一色。”张启明满脸疲惫,没血气、没有精神的笑,他乐呵呵的把钱搂在他面前:“哪娘妹是财神观音,给老子带了财运。”

“张哥,啥时把哪女人找来让小弟抱抱,给小弟送点财运?”山毛子输的钱最多,三千多元钱已经全部从皮包里掏了出来。看来他是输红了眼,麻将打在桌上铛铛响,脸上是输钱的怨气。

“哪是我张哥的女人,你小子也敢打他的主意。”张启明赢钱赢疯了,说漏了嘴,把他和表哥的合约秘密讲了出来。

“你表哥又搞二女乃女乃了?”王麻子问。

“调度室的张科长搞个二女乃女乃就是新闻呀!人家搞五女乃女乃,六女乃女乃你们看见更馋眼。”黄毛锅嘴上刁一支烟,随后是哈哈大笑。

“这话是你们说的,我没说我哥搞二女乃啊!不玩了,不玩了。”张启明把麻将放在桌前,双手搂着面前的钱往皮包里放。

此时,王麻子突然拔出闪闪发亮的藏刀,红着眼顶住张启明的脖子。

“你小子赢了就想溜,不懂规矩?”

“你们身上还有钱吗?”张启明搂着一堆钱。同屋打麻将的人看见闹起来,围过来看热闹。

王麻子在皮包里取出两叠钱甩在桌上,山毛子把最后两千元钱拿出来甩在桌上,黄毛锅在另一个皮夹里取了两叠钱。

“我把它全压上,赌最后一把。”

“我也全压上。”

“去你妈的,有啥好看的,滚吧!”王麻子又坐回到麻将桌上,开始继续玩。

“张启明感到实在无奈,精疲力尽陪着和亡命徒玩下去······。”

他的运气还会哪样好吗?他的手气还会像先前哪样顺吗?这个答案只有鬼知道,但是有一点他心知肚明,麻子不会让他鼓着口代离开赌场:一是陪着麻子继续玩下去,把赢的钱全部吐出去,二是麻子和另外两人合伙,强行把他的钱赢回来,否者是不会让他离开赌。

“狗日的麻子,不讲游戏规则,不得好死。”张启明在心里狠狠地谩骂,在烟务弥熳的赌场里,他只好舍命陪龟儿子玩。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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