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目前为止能让龙浅那张始终噙着笑容的狐狸脸变色的就是这德宣太后。
倏地收回手,龙浅终于收起一脸的假笑,黑紫的眸子里显现出一片温情来:“母后,你怎么会来这里?”
一提这个,德宣太后将视线放在龙浅的手腕上,雄地就要上前模一把,却被龙浅躲开,龙浅扶着德宣太后,摇头道:“母后,孩儿无事,都是那些人夸张了,你看,我还能扶着您呢。”
“黄医者,浅儿他的伤怎么样了?”太后还是不放心。
那被提到名的人上前,恭敬地回道:“太后放心,王上的手腕并无大碍,三五日后就会痊愈。”
旁人不知道,这个龙浅贴身医者黄冲却明白,龙浅神功早已大成,这点小伤不过不足惧,即便不用药,三五日他自己变回痊愈。
黄冲的医术在东炎是数一数二的,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德宣太后这才放下心来,既然儿子已经没事,那么另一件事就迫不及待的需要解决。
“浅儿,母后听说你这伤是那位夏家二小姐动手的?那夏家二小姐呢?母后得好好问问她,为何要伤我王儿。”
也难怪德宣太后没将夏越跟夏家二小姐联系在一起,毕竟,夏家二小姐的恶名那可是天下皆知,传言,这位二小姐长相丑陋,胆小如鼠,况且,作为天煞孤星,定然是额间带煞,而眼前的夏越,且莫说如今这张清丽绝美的小脸,就是那通身处变不惊的气质,便是一站,那优雅大方的模样也不是一般小姐能比的。
既然龙浅并别人将她关入大牢,那么此刻他不过是想看看自己无力挣扎的模样罢了,这种恶劣的偏激心理,她为何要成全。
“王上,您是我们东炎之主,一切都凭王上决定,不过,奴婢实在是看不得那些伤了人还企图逃月兑的人罢了。”苏嬷嬷久居权利斗争中,她当然不敢替龙浅说出惩罚夏家二小姐的事。
龙浅眉头一跳,他似笑非笑地点头:“本王觉得嬷嬷的话很对,那么,你觉得呢?”
突然,龙浅话锋一转,看向夏越。
虽然是亲身第一回接触这种封建制度的最上层,不过,夏越却也知道这太后的心里,任何事都不如自己的儿子重要,龙浅将问题抛向自己,无疑是让自己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一来,她若是点头,那么到时受苦的是自己,若是摇头,太后一怒,受苦的还是自己。
综上,夏越得出一个结论,这龙浅不仅是狐狸,还是小人。
夏越明亮的美眸一瞬间被雾气覆盖,她瘪了瘪嘴,黯然地垂头,眼眉轻垂,眼睛眨了一下,晶莹了泪珠顺颊而流。
娇小美丽的人儿如此委屈,周身被一股悲伤覆盖,身体阵阵发抖,想要哭出声却又使劲憋着的模样让在场的不管男女都一阵的怜惜。
论演戏,在场又有谁是她的对手?
果然,这么可爱,让人雄的少女触动了德宣太后的神经,她上前,轻轻拍着夏越的手,安慰道:“姑娘,你怎么了?有什么伤心的事就跟哀家说,哀家一定帮你。”
夏越抬头,水汪汪的大眼里净是愧疚跟不安,她双手紧握德宣太后的手,身体以极慢的速度,想要跪下,眼睛却始终望着德宣太后,泪水更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果然如夏越所料,德宣太后心软的一塌糊涂,她赶紧扶起夏越,说道:“别跪了,听话,告诉哀家,发生了什么事?”
若是只凭着喜欢夏越这么劲儿那也不尽然,在德宣太后心中,她之所以这么看重夏越,还是因为自己儿子对夏越的不同,自己的儿子自己明白,许是小时候见多了女人间的战争,龙浅不管是登基以前,还是以后都极少碰触女子。
现在,浅儿终于能跟一个女子靠的这么近,德宣太后怎么能错过?
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夏越哽咽道:“对不起,太后,是我,刺伤了王上。”
夏越在心底鄙视自己,想她一个现代到哪都吃香的保镖头领,这会儿还得靠演技保命,若是让那五将知道,还不知要怎么笑话她这个老大。
“什么?你,你刺伤了王儿?”果然,德宣太后一惊,往后退了一步,眼中净是不可置信。
这丫头看起来纯良可爱,怎么会下重手伤了浅儿呢?若是如此,她还真要重新考虑一番到底要不要让她接近自己的儿子。
夏越像是还没有刺激够太后似的,接着说道:“法师身上的伤也是我刺的。”
这人吧,就有这种心理,我伤了,你伤了,若是我伤的轻些,便会庆幸,果然,当太后看到无尘苍白的脸,以及月复部狰狞的伤口,脸色好了不少。
法师跟王上面和心不合这事大家心照不宣,得知自己儿子的对头伤得更重,即便精明如德宣太后,也不得不做一回笨人。
太后心情好了不少,她问:“姑娘,那你说说,为何要刺伤他们?他们一个是法师,一个是王,若你不交代清楚,王儿他没法跟天下人交代。”
夏越一脸苦涩,她捂着脸,含糊说道:“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的,夏府的人都要杀我,夏老爷是,大小姐也是,还有姨娘,那是夏之越的亲娘,她想勒死自己的女儿,我没办法啊,只能每日揣着匕首,以防万一,我,我是太害怕了,他们想要杀我,我本能的——”
最后一句话已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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